翟一瑾将资料,传给颜华浩。
短短一分钟,全部上传。她盯着电脑屏幕闪烁的文件,她的工作完成了,接下来就是颜华浩的工作。
合上电脑,翟一瑾离开。
她就是心肠歹毒的女人,邬忱早就该知道。
“干什么去?”邬忱问。
翟一瑾回头,语气不善:“怎么,我出去还要和你汇报行程吗?要不要我过问你的意见,你不同意我就不出去?”
邬忱叹气,有些头疼:“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阴阳怪气。”
他情愿翟一瑾继续跟他吵架,吵到她消气为止。
他可以承受的住翟一瑾的所有坏脾气,唯独承受不住翟一瑾的阴阳怪气。
真的不知道啊,他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原谅。
“怎么办,我就是这样的人啊。”翟一瑾看着邬忱,笑意正浓:“你可以选择跟我离婚,我不介意。”
“翟一瑾!”
“好了,我还有事。”翟一瑾推开门:“我晚上不一定回来,不用等我。”
若是以前,他们还能保持最初的礼貌。现在,翟一瑾连一点礼貌都不想给。cascoo21格格党
表面上的这种礼节,让她恶心。
邬忱就看着翟一瑾离开,他想身手把翟一瑾拉过来,可他没有勇气。
他真混蛋,对翟一瑾做了那样的事情。
打车到荀晓星家,翟一瑾也只有这里能来。别的地方,在上京,她连一袭容身之所都没有。
说来,也是可笑。
今天萧树有手术,荀晓星一个人在。
翟一瑾故作轻松,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影响了荀晓星:“怎么样?你的男人总算回到你身边,两个人在一起爽不爽?”
荀晓星摇头,没有想象的兴奋:“说实话,有点膈应。”
“嗯?”
“我一想到萧树和邓依依在一起过,我就犯恶心。”荀晓星叹气,仰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是不是我得到就不想珍惜,反正觉得萧树对我太好,说不上来的烦躁。”
事实就是,除了第一天荀晓星很高兴很兴奋,接下来她没有一点感觉。
萧树对她很客气,她不想,就不碰她。但她也知道萧树是想的,
。只是出于尊重,晚上只是盖被子睡觉。
是喜欢的,只是平淡了。
一边害怕着萧树会离开,一边又找不到感觉。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荀晓星问。
“是有点。”翟一瑾瞪了荀晓星一眼,恨不得敲开荀晓星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你可别作啊,多大年纪了,结婚生个孩子。不想要孩子也没事,先结婚。”
荀晓星摆手:“但我真的不想和萧树结婚。”
“就是……你知道吗。我多少有点感情洁癖,虽然我自己也不怎么干净。萧树都比我干净很多,我是他的初恋。”
翟一瑾点头:“我大概也明白,没有激情,很介意以前的事情。”
“对对对,你说的没错。”
一想到萧树和邓依依,哪怕只是拉过手,她就恶心的不行。
想到给自己的饿戒指被邓依依碰过,别说好几个亿的戒指,就算能把上京买下来的戒指,她看着都恶心。
不想要,一点都不想要。
“算了,我也就这点事,说出来都是我矫情。”
“无论你们是否在一起,你考虑清楚,别让自己后悔就行。反正你跟萧树,深思熟虑就好。”
“嗯,不会的。”
也不是不喜欢吧,还是很喜欢萧树的。
如果不是萧树,荀晓星想象不到自己还会喜欢谁。
她对萧树的感情是有,可能也在得到之后消耗殆尽。
“你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你和邬忱又有什么新进展?”荀晓星拍拍自己的腿:“来,躺姐姐身上,姐姐陪你。”
翟一瑾躺在荀晓星腿上:“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和邬忱住,我快烦死了。”
“不对啊,我看邬忱对你也挺上心。以前我是特别不喜欢邬忱,觉得他配不上你。现在吧,这么多年他为你单身,也挺深情的。”
“狗男人都一个样,得不到才含情脉脉,得到还不是无所谓了。”
翟一瑾也不知道,快烦死了。
这两天她也很崩溃,又不能在翟姜可面前表现出来。
邬忱也每天很小心翼翼,生怕让她不开心。是提离婚还是带走翟姜可,他
。都不允许。可是他们之间已经有太多隔绝感情的事情。
放手,才是最好的。
两个女人互相依靠,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发愁。
荀晓星推了下翟一瑾的肩膀:“对了,当时你走的急,我都没问你,你在萧树的婚礼上做了什么?”
“还是别问了。”翟一瑾闭上眼睛,选择性逃避。
“萧树也不说,这几天他竟打电话,还给邬忱打,是不死和你的事情有关。”
“怪不得。”
翟一瑾心想,应该是邬忱和萧树,两个人一起把事情压下来。
否则那些艳|照早就被传到全国各地,她更不能安心在上京生活下去。
荀晓星还想问,翟一瑾坐起来。
“有酒吗?”
“有,喝什么酒?”
“来点烈的吧。”
荀晓星拿出威士忌,这款威士忌很烈,平时都需要兑雪碧喝才行。
两个人就空腹,喝了不少。
谁都没有谈论男人,都心情不大好。
萧树回来时,两个女人东倒西歪。茶几上的两瓶威士忌已经见底,第三瓶酒开了一半,没有喝完。
这酒后劲特别大,荀晓星就喜欢这酒的后劲。
萧树无奈,他能弄得了荀晓星,弄不了翟一瑾。无奈之下给邬忱打电话,自己各自管好各自的女人。
“别喝了,我先收拾一下。”萧树脱下衣服。
“别,我还没喝完呢。”荀晓星抱着酒瓶子:“啊?你怎么回来了?晚上不是值班吗?”
“我今天不值班。”
荀晓星就抱着酒,不撒手:“那你值班去,今天不要回来了。”
萧树无奈,抱着荀晓星到沙发上。
顺便给翟一瑾扔下来一个毯子。
他向来懂分寸,不该碰的事不该碰的人都不碰。
邬忱半夜开车很开酒过来,把翟一瑾抱起来。
“谢谢。”邬忱开口:“今天麻烦你了,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
“翟小姐心里有气,你等她气消就好了。”
“怕是消不了,我太知道她的性格,有仇必报,无论多久都要报复回来才是她。”邬忱无奈。
他倒不是怕,只是担心翟一瑾做出极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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