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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很冷,立秋开始就天气变凉了。
翟一瑾身体差,容易受凉。本想早点回去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切点自己喜欢的水果吃。看看剧,窝在床上,再好不过。
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她的车坏在路旁。停在绿化带那,根本开不动。
“在东南路的十字路口……对,蓝色的兰博基尼。嗯,我就在车的旁边,过来就能看到我。”
翟一瑾坐回车里,心情差极了。
拖车的人很快就来了,到4S店门口。
翟一瑾摘下墨镜走进去:“我这辆车的发动机有点问题,帮我检查一下。”
“这是您的车?”跑过来一个小弟。
“不是。哪里坏了,你就修吧,费用我全额承担。”翟一瑾点了根烟靠在旁边:“最好快点,我就这一辆代步工具。”
小弟上下打量翟一瑾,又看了看车。
一般能有这种车的人绝对不只有一辆,这个女人穿着普通打扮也算精致。
这车……
“像这种豪车,车主是有登记的。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我们店里有规定,需要查一下。”
翟一瑾摆手:“车主把车给我了,你搜搜‘邬忱’的名字,就能出来。”
小弟揉揉鼻子:“那您在这里等一会儿,我检查一下是哪里的问题再跟你说。”
“嗯。”
翟一瑾坐在旁边,低头看手机。
她刚才想得很好晚上要怎么过,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只想赶快修好车回去躺在床上睡一觉。
过了一会儿,邬忱进来。
见到那辆被开盖的车,当初翟一瑾走的时候开的就是这一辆。
本来相送她一辆更好的,错过之后就再也没好好说过话。
“就是这个人,拿您的车。”修车那人小跑过来,看邬忱的脸色带有喜色,以为偷车贼找到,更加得意洋洋:“我当时一眼就看出来不对,车主姓名说不上,我不知道我做没做对。要不……我现在报警?”cascoo21格格党
“不用,这是我给她的,车你先修。”邬忱开口。
“啊?好的。”
原来是包养的情妇啊,是他多管闲事了。
翟一瑾打了个哈
。欠,越来越困。眼前突然多了一双圆头皮鞋,视线往上,这腿还很长,腰也细。
她抬头往上看去,邬忱在对面。
“你怎么来了?”翟一瑾放下手机:“你跟踪我是不是?”
“车是我的,给我打了电话。”邬忱开口:“走吧。”
翟一瑾想,车肯定是一时半会儿修不好,她也不想在这里耗下去:“不用,我打车。”
“高峰期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多等等,车有的是。”
翟一瑾内涵的很明白,无论是车还是人都一样,等一等总会有的,干嘛急于一时。
这些话,邬忱听得清楚,也理解。
“我没别的意思,你家我知道在哪,我想去怎么都能去。”邬忱淡淡道:“不走也行,在这呆着吧。”ωωw.cascoo21格格党
“你走吧你走吧,我就喜欢在这里等。”
邬忱转身就走,一点犹豫都没有。
翟一瑾坐在那,瞪大眼睛,都看呆了。
就真的这么走了?
不对啊,按照这个发展,邬忱肯定跟她耗着。然后她不耐烦,不得不让邬忱送回去。
之前的剧情一直是这个样子……
行行行,走就走吧,她自己又不是不能回去。
果然,这个点难打车。翟一瑾等了十分钟都没等来车,手机软件上预约车也排到二十分钟之后。
看着样儿,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一辆车停在翟一瑾面前,她下意识往后面去。
邬忱摇下车窗,侧头:“要上来吗?”
“不上,你走吧。”
翟一瑾就很犟,说不走就不走。她情愿等半个小时的车,也绝对不拉下脸坐邬忱的车。
否则多尴尬,刚拒绝完,转头上了车。
邬忱下车,他都看到翟一瑾的眼睛快黏到车上,分明是想坐。
“要我抱你上去吗?”
“开车门!”
邬忱拉开车门,翟一瑾进去坐下。
邬忱蹲下身子,给翟一瑾系好安全带。指尖漫不经心碰到翟一瑾的手,翟一瑾往后躲,身体敏感地抖了一下。
系完安全带,邬忱关上车门,从另一方上去。
“车修好我给你送过去,这几天你开我的这辆车。
。”
“不用了,我自己再买一辆。”
邬忱扬眉:“你有钱吗?”
“笑话!”翟一瑾坐起来:“几千万的车我买不起,一二百万的奥迪我买得起吧,你看不起谁呢!”
眼看翟一瑾就要下车,邬忱没再说话。
无论什么时候,她的脾气都不知道收敛。
只要不说话,翟一瑾自己的脾气就没了,千万不能和她对着来,否则只有把她点着的份儿。
翟一瑾脱下鞋,盘腿坐着。
邬忱在等红绿灯的过程给翟一瑾从后面拿了一个毯子,盖在她腿上。
这车窗不是定制,外面能看得见翟一瑾的大腿,他不喜欢。
翟一瑾将座椅调好,舒舒服服躺下。等到家时,她都睡着了。
邬忱将车停在停车场,静静看着翟一瑾。cascoo21格格党
他不舍得叫醒翟一瑾,就这样什么都不说,其实也挺好。
这张脸,他很久都没仔细看过。翟一瑾长得真好看,睡着时没有对他的那种憎恨也不会用最难听的字眼激他。
翟一瑾的睫毛很长,脸上干干净净,只化了淡妆。
这时的翟一瑾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邬忱克制不住自己,他解开安全带,低头碰了碰翟一瑾的嘴唇。
冰凉的,和曾经的触感如出一辙。
突然,翟一瑾面色难看,身体抖动。她抱紧自己,咬着下唇。
“翟一瑾?”邬忱按住翟一瑾的下颔:“别咬嘴唇,松开。”
“好冷……好冷……怎么这么冷……”
邬忱脱下衣服盖在翟一瑾身上,他抱着冷的发抖的人:“好了,这样就不冷了。”
“好疼……”
“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翟一瑾双眼紧闭,只感觉身上千万只蚂蚁在撕咬。
她睁不开眼睛,想这样一直闭着,直到生命的尽头。
这样的相互折磨受够了,到头来都是自己跟自己做抗争,没人能替她承担什么。
“翟一瑾,你睁开眼睛!”邬忱用力摇晃翟一瑾:“清醒点,别睡……翟一瑾,你说话,你想我做什么都行。”
“邬……邬忱……”
“我在,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邬忱抱紧翟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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