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想的。”邬忱将翟一瑾压在身下,在脖颈亲了一口:“睡不睡?不睡我们做点别的。”
“睡,你别压我,起来。”
邬忱低头嗅了嗅,这才从翟一瑾身上下来。
他想,好久没做过。
只是最近翟一瑾精神脆弱,碰一下反应很大。邬忱只能忍着,什么都不做。
翟一瑾躺了一会儿,依旧是睡不着:“开始你就知道翟骆是我爹?”
“不知道,后来你砸车才知道。”
“砸什么车?”翟一瑾眯起眼睛,努力回想一下才有点印象:“哦,就是霍音景坐了我的车,还跟你嘘寒问暖被我看到,我砸车那次?”
“嗯。”邬忱有些不耐:“你到底睡不睡?”
“睡了睡了。”
再不睡肯定要被邬忱折腾,她可不想。
翟一瑾想到拿锤子砸车那次,她狠狠咬住邬忱的肩膀。邬忱闷哼一声,也只轻轻拍翟一瑾的脑袋。
他忍疼很强,不像翟一瑾,疼一点都委屈。
“你做什么?”
“心烦,想咬人。”翟一瑾转身,枕着邬忱的胳膊:“好了,睡觉。”
自从翟一瑾能自由出入山庄,邬忱也给她配了辆卡宴。
平时出去翟一瑾也不需要叫保镖陪同,心情也好了很多。只要按时回去,邬忱也不会打电话。
不过翟一瑾怀疑自己的手机安装定位系统,否则邬忱不会这么放心。
“三个月啊,我都看不到你人,我差点要报警,被萧树拦下。”荀晓星坐下来:“你哪去了?手机不接,微信不回。”
“真的,要不是萧树拦我,我肯定要报警。”
“出了点事儿。”翟一瑾轻笑,想到这几个月的遭遇,她能笑出来都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强:“我也想联系你,联系不到啊。”
“是不是邬忱?那个狗男人对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把我关起来。”
“什么?”荀晓星跳起来,过了会儿才压低声音:“这算犯罪啊!他可真牛逼,应该报警。”
“报屁的警,我原来也把他关起来过,只是没这么久,也有网络。”
。“我去。”
追溯到原来,那邬忱把她送进局子里一百次也不为过。
这么一想,其实翟一瑾也没有特别生气。都是她对邬忱做过的,只是被邬忱还回来了而已。
荀晓星双眼冒星星,八卦之魂被勾起来。
翟一瑾看到眼前的女人,无奈的一笑:“说来惭愧,当时我特提打造一个大笼子,花了我七八十万,纯金打造。”
“可惜后来家境贫寒,还是卖了,不知道哪个会玩儿的人拍走了。”
荀晓星捂着嘴:“你还干过这种事?你行啊。”
“姐姐我年轻的时候什么没干过,邬忱恨我应该的。我还强迫他吃那个呢,体力比平时好十倍。”
“卧槽……这是能说的吗?”荀晓星来了兴趣:“快,你给我讲讲呗。”
翟一瑾眯起眼睛回味,她见过无数男人,想爬上床的也不少。越是这样,她的口味越叼,索然无味。
名媛圈不爱去,也不愿意去什么塞班岛,去毛里求斯拍照。
她喜欢工作,让自己充实,很有成就感。
然后就碰到个难啃的骨头,邬忱需要钱,又不为钱所动。怎么讨好都不行,软硬兼施。
“我不喝酒。”邬忱终于开口,他皱着眉头:“翟小姐,请您自重。”
翟一瑾轻笑,她贴着水钻的指甲轻轻点了下杯口:“我记得你刚说过,你什么都能做。当然,不勉强。”
“我……”
“你母亲需要钱哦,我能借你很多钱,不算利息,就看你是什么态度。”
邬忱攥着拳头:“我可以按银行的最高利率。”
“我这个人偏偏最不缺的就是钱,你跟我算钱?”翟一瑾低声笑着,像是听到一个很好听的笑话:“你自己掂量吧,反正我就这态度。”
邬忱需要钱,很大一笔开销。
他母亲的医药费,还有手术费,甚至他父亲的墓地都需要用钱。那些微薄的奖学金根本不够,他要的更多。
翟一瑾也不着急,低头玩手机。
这时她还没有特别喜欢邬忱,只是希望自己的鱼塘里有这么个人。
若是没有,也无
。关紧要,过几天她不会记得。
邬忱憋了口气,他站起来,椅子和地板的摩擦发出“刺啦”一声。
他用最大的玻璃瓶,往里面倒了很多酒,红酒啤酒威士忌,还有一瓶洋酒。倒满之后,他单手拿起玻璃瓶,往嘴里灌。
混合着多种酒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到锁骨,汇聚成一个浅浅的小坑往衬衣下流。
邬忱随意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玻璃瓶重重放下。
他低头看着翟一瑾,带着磁性的声音,低沉道:“满意?”
翟一瑾轻笑一声,眼神有些痴迷。不得不说,她被邬忱的样子吸引。
她喜欢骨子里带着血性,不好驯服的野兽。一点一点看着野兽拔掉自己爪子上的刺,驯服他,是种享受。
“满意,相当满意。”翟一瑾往桌子上放了一张卡:“这张卡以后就是你的,无上限。”
“我只要五十万,按银行最高利率,每个月我会给你五万零一千,最多十个月都会还清。”
“随你。”翟一瑾不以为然:“就这么点钱,反正我也不会记得。”
邬忱晕晕乎乎的,这酒里面有药,后期才知道。
哪里是什么酒,翟一瑾想要的都在后面,是他失算想的太简单。
感觉到身体不对劲,邬忱拼命往外走,也不忘记拿走桌子上的卡。看着翟一瑾的眼神都冒火,咬紧牙关离开。
“走什么啊?”翟一瑾像条鱼一样钻过来:“我扶你去楼上?”
“翟一瑾,你……”
“怎样?我可以帮你降火。悄悄跟你说,跟我激起千层雪的,都说我好。”
邬忱一把推开翟一瑾,最后的理智从水果篮里拿出水果刀,在自己的掌心狠狠划一刀。
鲜血流了一地,总算清醒过来。
他推开愣住的翟一瑾,一步一步往外走。
“爷们儿!”荀晓星竖起大拇指:“别的不说,邬忱真爷们儿。”
翟一瑾打了个哈欠,也是当初那一刀,翟一瑾对邬忱有点心动,又气又喜欢:“我当时都要气死了,我翟一瑾哪样不是出类拔萃,他哪点看不上我?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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