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大小姐管天管地,还管我身边有哪些莺莺燕燕?”邬忱挑眉。
翟一瑾确实管不着,她巴不得邬忱在谁身上精尽人亡,到时候她一定开两瓶上好的香槟庆祝。
在外面站得有些久,除了她这一张嘴,哪哪都像生锈一样。
她今天站在这里,明知是一番羞辱,但这件事她还是要去做。
“宋茵茵的父亲曾经帮过翟家,翟家欠的人情我还给他。以后只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动她,哪怕你把她玩死了都跟我没关系。”
“为了你?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看她不顺眼。”邬忱突然恼火:“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是因为你,你也配?”
他喝了酒,小腹团着怒火。眼角一层薄红,俊美的脸上难得难得出现一丝龟裂。
他现在只想把翟一瑾压到身下,任其蹂|躏。
在自制力方面邬忱比旁人好太多,甚至曾经居心叵测的人给他的酒水里放东西,他也能狠心划自己一刀,挺下来。
他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逼着他做,除非是心甘情愿。
面对翟一瑾,邬忱克制不住。只有男性的本能,野兽最初的欲。
邬忱的一切都是翟一瑾亲手打造,哪怕他身上有一个细枝末节的变化都能被翟一瑾捕捉。
甚至盯着邬忱的眼神,她都知道下一刻邬忱要做什么。
“那麻烦你这次放过她,下一次无论她怎么得罪你,我都不来求情。”
邬忱目光灼热,心不在焉:“凭什么?”
确实,她没什么资格跟邬忱谈条件。
但她有别人没有的!她知道为什么邬忱现在对她说的话心不在焉。
翟一瑾往前走一步,双手环在邬忱的脖子上。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翟一瑾依旧随着本能打了和寒战。
她退不了,只能往前走。
在邬忱慌神的几秒间,翟一瑾踮起脚尖在邬忱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点到为止。
“怎么样,够不够?”
邬忱从薄怒到微愣,最后大手死死扣住翟一瑾的腰肢:“你成心这么作贱自己,真他妈脏。”
“送上门的,怎么不要。”邬忱笑
。着,眼底都是寒意。
他拖着翟一瑾的头发往车里塞,力气极大,甚至翟一瑾的胳膊撞上车门,疼的差点流眼泪。
眼前天旋地转,紧接着邬忱就压上来。
外面有人来人往的行人,车内只是没开灯而已。若是有人执意往里看,一定是心猿意马的场面。
翟一瑾紧张又害怕,生怕有人路过。
“你说,这时候播放那个东西,会不会更棒?”邬忱摸着翟一瑾的脑袋:“我想试试怎么办?”
翟一瑾脸色苍白:“我拒绝有用吗?”
“确实没什么用。我有未删减版,时长一小时。”
邬忱抽出电脑,角落里的那个文件。
杂乱的声音充斥整个车厢,这里唯一被调暗的光源就是电脑。翟一瑾闭着眼睛,一点都不想看。
能闭上眼睛却堵不住耳朵,声音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放心,外面看不见车内,毕竟我还是要脸面的。”邬忱就喜欢掐着翟一瑾的腰肢,然后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她刺激。
翟一瑾努力不让自己出声,但还是有细碎的声音从嘴角溢出。
“不求情了?”邬忱舔了下嘴角,他觉得他是疯了,看到翟一瑾的隐忍就想弄坏她:“那宋茵茵可就要被卖到邻国去了。”
翟一瑾停顿一下,她愣愣盯着车顶。在停顿的这一刻,邬忱铺天盖地压下来。
除了疼痛,她感觉不到别的。
“你可以走了。”邬忱关上电脑,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翟一瑾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出来。
行人也用怪异的眼神看她,她已经不管不顾,就想离开这里。
邬忱目光清冷,盯着翟一瑾的背影发呆。
他曾沉迷于她,执迷不悔,这一点他承认。被翟一瑾盯上的男人,有哪一个不沦陷?
被这么一折腾忘记买药,最后翟一瑾也懒得去小诊所。
晚上感觉感冒更加严重,第二天就发烧了。
“服了。”翟一瑾看着体温计,看着又发烧到三十九度三的温度计,恶狠狠骂昨晚的狗男人:“傻逼邬忱。”
体温计甩到一旁,她缩在被子
。里,直接旷工。
翟一瑾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起床气严重,生病也有气,这时候谁都别往枪口上撞。
孙宇打几个电话都没接,他哆哆嗦嗦拿着手机,生怕对面的邬忱一生气把他手机扔了。
“再打。”邬忱阴沉着脸。
孙宇又打了一次,小心翼翼地说:“无……无人接听。”
空气降到冰点,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孙宇大气不敢出,心里骂了翟一瑾八百回连带着祖宗一起骂。
霍音景走进来,声音柔柔弱弱:“阿忱……”
“你怎么来了?”邬忱抬头:“你要在医院好好呆着,有需要告诉宋飞钦。”
“我在医院一直躺着,特别无聊。趁着护士小姐姐没注意,就遛出来,你千万不要怪罪护士姐姐啊。”
霍音景长得可爱,属于甜美那种类型。
她笑起来跟春风拂过一般,降冷到冰点的空气重回温度。
孙宇感激涕零,霍音景出现的真及时啊。
“我刚刚去你的办公室看你不在,你来员工办公区做什么?”霍音景有些疑惑,只是余光撇向角落里的一个工位,心里沉了下去,表面不惊。
“没事,我们上去。”邬忱衣服脱下,披到霍音景身上。ωωw.cascoo21格格党
然后搂着她的肩膀,自然而然上电梯。
“你不会怪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来集团吧?我只是想你,怕打扰到你工作。”
“不会,集团里原本就有你的一半。”
“你是说我和翟骆的关系吗?”霍音景抬头,眼底一层雾气:“我不会认翟骆是我的生父,他不配为人父。”
邬忱有点烦,不过还是好言安慰:“不是就不是,哭什么。”
霍音景今天化了淡妆,看上去就像没化妆一样。把病态化的淋漓尽致,又显得娇小,惹人疼。
宋飞钦上来时,邬忱正蹲下来给霍音景系鞋带。
他就没见过邬忱单膝下跪给谁系过鞋带,一时在门口愣住。
“你快起来,你小叔叔看着呢。”霍音景小声说。
邬忱没动,将霍音景另一只脚拿过来,绑好鞋带:“以后鞋带这么系就不容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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