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春宵短,如婴啼哭不成眠。
绿婉四个大丫鬟喜不自胜,激动的半宿未眠。
日头悬挂在树梢,鸡鸣叫了几轮,骄阳的光淬自窗缝隙漫入屋内,落在床头,洒在熟睡人儿的脸上,长睫微颤,美目半睁。ωωw.cascoo21格格党
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落在耳畔,南诗影的脸一下子红了。
想起昨夜的疯狂,她仍觉心有余悸,只是上半身牵动了些许,下身某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盖在身上的被子微微滑落,南诗影拉住被角,耳边均匀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而混乱,她转头,对上了纪靳墨幽深而火热的眼眸。
南诗影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玉臂抵住纪靳墨的胸膛,提前一步制止住男人化身为狼的冲动。
只是她一动,身上的被子又下滑了一寸,露出的大片花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爱痕,雪白的肌肤与青紫的爱痕所呈现出的视觉冲击,让纪靳墨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热再次翻涌,龙入云霄,再次翱翔。
他翻身,再次将人压在了身下。
“别……”
南诗影的手抵着他的胸膛,低声求饶。
往日里那般骄傲的人,如今红脸垂眸温顺柔软,这巨大的反差所带来的魅力让人泥足深陷,纪靳墨瞧着她这模样,低头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唇齿交融,爱意流转,好半晌纪靳墨才抬起了头。
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南诗影挺巧的鼻子,唇瓣近乎贴在她的唇瓣上,说话的时候,热气勾勒着南诗影的唇纹,又自她不由自主微微张开的唇的缝隙,灌入了她的嘴里。
南诗影的目光近乎迷离。
“让我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
昨晚折腾的有些过了,只是那滋味实在是销魂蚀骨,让他无法自拔,若非顾忌她的身体,纪靳墨非要在要上一要不可。
他侧过头,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南诗影环抱住他,两个人毫无遮拦的紧贴在
。了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身体的温度,感受着心跳的频率。
日上三竿,南诗影与纪靳墨才从床上下来,听到屋里的动静,绿婉与白芷端着水盆走了进来,伺候二人洗漱,小环与兰儿则提着食盒,将早已备好的午膳摆放在了桌子上。
“爷,娘娘,请用膳!”
南诗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只觉得今日小厨房的菜比往日要香上一些。
纪靳墨一边吃着,一边瞧着南诗影,见她两颊被菜填满鼓囊囊的样子,忍不住暗暗发笑。
绿婉几人对视了一眼,笑的嘴角都要飞上天了。
用完膳,绿婉将一瓶药递给了南诗影:“娘娘,这是毒老让奴婢给您的。”
“这什么?”南诗影接过药瓶,拔开瓶盖,放在鼻下闻了闻。
绿婉脸色微红,隐晦的瞧了纪靳墨一眼,小声的说道:“毒老说,是,是缓解疼痛的药,外用涂抹。”
南诗影:“……”
擦!
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
不过话说回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南诗影豁然抬头,瞪绿婉。
绿婉连忙解释道:“今早毒老来馨苑阁找您,奴婢说您还未起,怕毒老吵醒您与爷,就把毒老劝了回去,哪成想,毒老回去没一刻钟就又回来了,还将这药塞进了奴婢的手里。”
“奴婢真的什么都没说!”
这事,她们几个私下里欢喜欢喜也就算了,哪里敢往外说啊。
南诗影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是自己命太背,还是毒老太会挑时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今日来。
啧。
南诗影有些不爽利,转头瞪了纪靳墨一眼。
纪靳墨挥了挥手,遣走了绿婉几人。
他走到南诗影身边,从她手里将药膏拿了过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对南诗影道:“我来给你上药吧。”
南诗影豁然瞪大了双眼,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更红,红的近乎要滴出血来,她咬牙瞪他,指着门口大骂
。道:“滚!”
纪靳墨哪里肯滚。
他弯腰,一把将南诗影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床铺走去。
南诗影捶打着他的后背,只觉得他的背坚硬如铁,只砸的自己的手生疼,只是一想到昨夜瞧见他背后那横纵交错的伤口,又有些不忍用力,只是恨得牙根痒痒。
这个该死的混蛋,这大白天的,他怎么能,怎么能……
纪靳墨轻柔的将南诗影放在了床上,手抵着床板,如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唇瓣上落了一吻,之后手掌下移,拽开了她腰间的束带。
南诗影一把按住了纪靳墨的手,脸颊羞红,双眸如春:“我自己可以的。”
纪靳墨笑了笑,他道:“别怕,我真的只是想给你上药。”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若是挡住他的脸,还以为说话的是一个温润至极的儒雅公子,南诗影看着纪靳墨,瞧见他眼底虽淌着yu火,却也染着怜惜与情深,南诗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她下意识的松开手,头微微后仰,躺在了床板之上。
纪靳墨褪下她的下衣,挖出药膏,将手指送了进去。
手指进入的那一刻,南诗影浑身一紧,放在头两侧自然舒展的手猝然攥住了身下的被单,被填满的满足感与难以形容的痒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她踩着床边的玉足足背紧绷着,足尖踩着边缘,下意识的撑起了下半身。
包裹着手指的嫩肉充满了沟壑,吞吐之间似被紧紧吸吮,纪靳墨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他的额头渗出些许的汗珠,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控制住内心的冲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转动手指,将药均匀的涂抹在了内壁上。
“嘶~”
南诗影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在了一起,她微微张着嘴,呼吸间似有无尽的喘息于喉咙流转,她的眼睛近乎迷离。
只是理智的神经还是让她没有就此沉沦,她抬手捂住了嘴巴,按下难以抑制的喘息声与呻吟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