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宇文铭修,脸色有些僵硬。
“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宇文铭修看了他一眼。
“我觉得你新纳的那个小妾的眼睛很漂亮。很想挖出来当珠子踩。”
五皇子的脸色顿时一白。
“宇文,不是吧?那个小妾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收的。就这还得罪了母后呢!你还要挖她的眼睛,这……这也太残忍了!”
“要不然,换你另外一个叫铃铛的那个,她的声音太吵,不如就割了她的舌头?”
“……”五皇子这一下是真的没什么其他的话可说了。
他只能是看了一眼宇文铭修彻底没辙了。
“我……我服了你了!宇文,真的是服了你了!我错了!我堂堂一个皇子给你道歉还不成?我保证不会动你家绝杀一根手指头的!”
宇文铭修挑了挑眉,看向了绝杀一眼。“你嫌本座给你的俸禄少?”
绝杀的嘴角一僵。“没有的事!主公对属下很是关心,属下本来就用不着那些银子。属下没有花银子的地方……”
宇文铭修这才慢悠悠地看了一眼五皇子。
“你可听明白了?”
五皇子:“……”
他如今能敢说自己没
听明白?这个宇文铭修也是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啊!而且,还专门就找他这样脾气好的下手。是的,关键是她这样的性子,他也不敢多说几句不是?
宇文将军那可是真的杀人不眨眼,说杀谁就杀谁的,他自然也是得聪明一些,不然他家的小妾个个都成了残废,那可真的是要心疼死他了。
“宇文,我三哥今天要挑战你,跟你赛马,你为什么不答应他?你把他给赢了,治治他的那个脾气也好啊!”
宇文铭修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他是君,我是臣。我没那个兴趣去打击他的自信。”
五皇子得意了。
“我也是君,你也是臣,怎么这一次你就反而只欺负我一个人了?这也有些太不公平了吧?”
宇文铭修唇角一勾,看了他一眼。
“你这个君上不了台面,自甘堕落。况且,我也没欺负你。”
“对!你是没欺负我,就知道威胁我。唉!你说你们这些冷冰冰的人,又怎么能懂我这样爱护美女的心思?”
五皇子叹口气,忽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对了!话说,宇文。我可听说你跟顾家大小姐近来走的很
近啊!近来可是所有的人都以为你怕是要动了凡心,真的打算娶妻生子了?我现在就是很好奇,很想知道那个顾家大小姐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是不是跟我家的那些个一般的好看……我反正能让你这小子动了这种心思的女子,那一定是非同一般啊!”
五皇子越想越是激动,这会儿还真就巴不得能立刻见到顾家大小姐的那般的美人了。
只是……
宇文铭修看了他一眼,却是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我看你真的是最近在京城很闲,回头需要我带你一起去边疆玩儿一玩儿吧?”
“……”
五皇子这一下是再也不开口了。
好奇心杀死猫啊!
就在五皇子跟宇文铭修两个人正聊的还算是可以的时候,忽而不远处几道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开口的正是楚玲珑楚郡主,还有其他的几个贵女,自然是平日里与楚玲珑交好的几个。张家的小姐也自然在里面。
楚玲珑走在最前面,她一边开口说着话,一边笑意吟吟地走向了五皇子和宇文铭修所在的高台。
“宇文哥哥和五表哥,你们倒是今天很闲,竟然也有闲情到这里来玩儿!怎么样,今天可
有什么好热闹,也好让我也跟着前去凑一凑?”
宇文铭修看了一眼楚玲珑,却是没吭声,只将目光移到了眼前的茶杯中,安静地抿了一小口。
楚玲珑微微皱了皱眉,心底有了几分的酸涩。
平日里宇文铭修好歹还会看过来一眼,或者与她打声招呼,可这一次竟然毫不在乎的样子,连看她一眼也不肯。这让她觉得心底微微有些难受。
可她很清楚地知道宇文铭修的性格如何,若是这会越是不甘心,一定要找她说点儿什么,估计他怕是会越发的不耐烦。
五皇子挑了挑眉,倒是有几分好奇了。
这会儿挺有意思的嘛!宇文那小子的脾气性格他可是最了解不过的,这忽而什么话都不肯说,反而是有点儿意思啊!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如今有了喜欢的女人,所以要对其他的人保持距离了?
应该不至于吧?
五皇子是很清楚宇文铭修对待楚玲珑是什么样的,向来不过是将玲珑郡主当成是自己的妹妹,别人不知道为什么,可他与宇文铭修这么多年的关系,倒是很清楚的。
宇文铭修曾经有过一个妹妹,长得跟玲珑郡主一样,而且正好名字也叫
玲珑。
可惜只活到五岁就死了。
宇文铭修愿意对楚玲珑好一点儿,平日里对她有几分好意,亦不过就是这个原因罢了。
可惜,楚玲珑那个性子,那怕是不会这么想的。不过,若是她不这么想的话,反而就会是很大的麻烦了。怕是……这以后她可都是会对宇文铭修造成很大的麻烦。
五皇子耸了耸肩,倒是没再继续把楚大郡主给晾着了。
他唇角一勾,连忙上前开了口:“我这个表妹倒是这会儿挺有闲功夫的,还能在这个时候到这里来……”
“怎么了?平日里最不爱玩儿什么赛马的你,现在竟然还有功夫真的跑过来赛马……你是自己想要下场呢,还是要过来看谁下场比赛呢?”
五皇子看了一眼楚玲珑。
楚玲珑皱起了眉头。
“五哥要这么嘲笑我?我以前不喜欢,现在也可以喜欢吧?这个也是自己的爱好,想怎么样都是看我自己的呗。再说了……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原因的……”
说着,楚玲珑将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了一旁的宇文铭修的身上。
只是那个被她所注视着的男人此时却是依旧什么都没有瞧见的样子,依然无比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