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杏婆婆准备好的衣裳,你把衣裳穿上吧!”
两个姿色上佳的女子出现在叶皎月的眼前,她们手中托着一整套华丽的衣裳。
叶皎月的视线落在那套华丽的衣服上,面露疑惑,问:“换衣服做什么?”
“姑娘被买到了深渊赌坊,那就是深渊赌坊的奴婢了”,听到叶皎月的问话,两人相视一笑,“作为深渊赌坊的奴婢,自然要给赌坊做事赚钱啊!”
叶皎月眯起双眼,一双杏眼变得不悦,不高兴地说:“我没同意,这事就不作数。”
那两个女子轻轻一笑,面露不屑,其中一个说:“姑娘真是太天真了,进了深渊赌坊,见过了东家,就此生都是深渊赌坊的奴婢了,我们劝姑娘啊,还是乖乖接受吧!”
“姑娘生得很美,是我们见过最美的女子,也是深渊赌坊的第一个传说品质的美人,所以,东家让姑娘去掌管天下第一楼——销魂府,请姑娘更衣吧!”
叶皎月面露惊色。
销魂府,居然是深渊赌坊的产业。
她听说过这个销魂府,是天下对大的青楼,就像名字一样,让每个去了一次的客人从此念念不忘,还能让平时
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豪掷千金。
这个销魂府不在陆地,听说是在空中,以云为被,以玉为塌,极致奢华高调,是天下人向往的地方。
深渊赌坊的东家居然让她去掌管这种不入流的青楼,这不是在表达她就是个青楼女子吗!
“姑娘,按深渊赌坊的规矩,你过去虽是府君,但是也要服侍客人的,不过,只能服侍黄金万两以上的客人,这可是一个好差事啊,没想到东家居然如此厚待姑娘,真是叫我们好生羡慕。”
叶皎月眉头凝成一个“川”字,她身份如此尊贵,居然沦落到要接客的地步,她不可能会接客的,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
“来深渊赌坊的美人,都会按照等级进行相应的时间进行训练,等级越高,理应接受的训练时间越长,东家让才来深渊赌坊的姑娘去掌管销魂府,成为一等一的府君,这可是东家对姑娘的信任啊,还望姑娘不要让东家伤了心啊!”
叶皎月听着,心中没有再抗拒,接受了两个女子的更衣。
“姑娘可真美,不用胭脂点缀都如此倾国倾城,东家把姑娘遣去销魂府可惜了。”
“东家虽然带着半边面具
,但是不难看出东家是一位美男子,听说东家如今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没有一个妻妾呢,我瞧着姑娘与东家甚是般配,没想到东家居然不把姑娘留为己用,确实可惜了。”
“榆木脑袋,东家岂是我们能谈论的,你忘记训练时的叮嘱了吗?是不是不想活了?”
两个女子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居然是再也没说一句话。
在深渊赌坊,在背后谈论东家,确实是杀头的惩罚。
叶皎月盈盈一笑,不在乎两人的话,看着镜中的美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她很美,也对自己的美很有信心,这世间,确实很难找得到能与她媲美的女子了。
“怎么样?她乖乖听话了吗?”
杏婆婆站在亭子里,手中拿着一碗鱼食,正在给池子里的鱼儿投食。
杏婆婆的身后站着两个人,是刚刚去给叶皎月换衣服的那两个人。
“回杏婆婆,姑娘很安静,没有丝毫反抗,也接受了东家的安排。”
杏婆婆把碗放到石桌上,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天空,叹了声息。
“传说品质,这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也是最聪明的女子,我原以为东家会留为己用,真是
可惜了。”
她可不敢说看着东家自幼长大,东家长这么大时,她还是个胎儿,她会走路,牙牙学语时,东家还是这个模样,她白发苍苍时,修炼得道,东家也依旧是这个模样,说起来,东家还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呢!
她跟在东家身边许多年了,多到她都忘记过去了多久。
东家一直都是一个人,身边没有一位能陪伴的美娇娘,这次她看到东家第一次问了女子的名字,还以为东家是想找个人陪伴了,原来是她理解错了。
她知道,东家喜欢了一个女子很多年,多到比她的岁数还大,至于那位女子是谁,她不知道,也没有见过。
东家从来不提那位女子的名字,也从来不说关于她的事情,所以,东家身边的人也不敢提,甚至东家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知道了也不敢提。
在深渊赌坊,在东家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东家喜欢了一个女子很多年,甚至现在还喜欢。
这位传说品质的美人,她觉得应该是她身上的气质和容貌很像东家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子,不然东家不会亲口问人家名字。
不过呢,她做下人的,可不能问这些事情啊,只要把
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就好了。
“你们和我一起,送她去销魂府。”
杏婆婆走出亭子,手一抬,身上的衣裳换了一个样式和颜色,然后一路往叶皎月的住处走去。
第五个赌间里,坐着三个人,一男两女,皆是身份无比高贵之人,身上的气质就看出来其不凡了。
栎乐和乔峪出现在第五个赌间的入口,刚出来就看到那三个人了。
“欢迎来到第五赌间,这里是深渊赌坊最好的赌间,专门用来迎接各位尊驾。”
第五个赌间里,凭空响起了一道空灵的声音。
“下面,由我宣读第五赌间的规则。”
“第一,不能出千,不能移花接木,凭实力赢牌,违者后果自负;第二,不能结盟,各站立场,发现 者,后果自负;第三,不能看牌,到时间会自动翻牌,违者后果自负;第四,不到时间不离席,违者后果自负;第五,三局两胜,胜出者,可向深渊赌坊提一个愿望,什么愿望都可以哦!好了,自动洗牌发牌,开始吧!”
那道空灵的声音一直重复着违者后果自负,也没说这后果具体是什么,听得在场的人心烦。
栎乐坐下,一场赌局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