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竹悦肯定会拉拢凤馨妍对付我,我要让她们狗咬狗。”她将一张纸条塞到清灵手上。
“小姐,这是什么?”
凤流烟撑着脑袋,“药方,给王爷的。”
清灵拿着纸条去往墙根,三刀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将纸条拿走。
另一边,凤竹悦拿着几盒胭脂跟几只上好的玉簪去往芳园。
凤馨妍正在用膳,她大口吃肉喝汤,全然不顾形象。
待在祠堂的半个月,她消瘦了不少。
“三妹妹,我本想为你求情的,没成想大姐快了一步。”凤竹悦放下礼物。
“二姐,听说你的脸毁容了?”
看着戴面纱的凤竹悦,凤馨妍的语气难掩幸灾乐祸。
凤流烟她压根没放在眼里,就是个花痴、憨子!凤竹悦再一毁容,她就是相府最有实力的了。
凤竹悦挤出笑,“还不都是被大姐给......”
看到桌上的银针,她一顿,“唉,不说了。”
银针!
他们凤家制毒解毒一绝,可针灸之类的却是弱点。
凤馨妍这里怎么会有银针?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凤流烟为了拉拢凤馨妍,要教她冰寒针灸术。
“为什么不说?”凤馨妍命人把所有礼物全收起来。
这在凤竹悦眼中却是心虚之举。
“二姐,不能让那
个杂种踩在我们头上!我差点被逐出凤家,你也毁容了......这口气你咽的下吗?”
凤竹悦眼珠子一转,“你有什么主意?”
“二姐,你的火树银花水,可以在生辰那日下给她,让她爆体而亡!反正人多眼杂,查不到我们。”
凤竹悦不语,脸色愈发阴沉。
这明显是凤流烟跟凤馨妍给她挖的坑,让她下毒,然后在凤流烟生辰之日抓包她。
“好......”她要将计就计。
这些日子,凤竹悦忙着猜忌凤馨妍,也没空出来害人。
凤流烟落得清静,她脸上的疤痕已经消失不见,肌肤白里透红,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慈佛庵。
“祖母,您说我怎样才能拿到管家权?”凤流烟在做最坏的打算。
“直接问你X要的话,全府几百双眼睛都会盯着你。”老夫人眼神严肃。
凤流烟颔首。
“你过几日生辰吧?祖母就不出去了。”老夫人从引枕后拿出一本书递给她,上面写着冰寒针灸术。
凤流烟哑然,这么珍贵的解毒绝学,老夫人就这样给她了?
“二丫头学了半年就卡在三成上了,你悟性高,短短几日就学到四成了,不必我教。”老夫人叹了叹。
“多谢祖母。”凤流烟心尖一暖,有点
感动。
很快,凤流烟的生辰就到了。
宁王府。
宋霁痞痞的挑眉,“哥,你不去?”
桃花眼冷冷一斜,神情疏离。
宋霁吓得噤了声。
就在这时,三刀才想起前几日收起来的纸条,他双手奉上,“主子,这是王妃给您的药方。”
萧泽琰剑眉一提,神情莫测。
凤流烟之前的名声实在太差,尽管后来挽回了一些,但人缘没办法改变。
她生辰当日也就族中几个伯伯、堂兄表妹象征性来祝贺。
清灵强行给凤流烟梳妆打扮一番,今日她梳了百合髻,穿着灰蓝明桂夜宴立领对襟襦裙,称得肌肤瓷白,像一个陶瓷娃娃。
她浑然不知,萧厚泓跟萧祈忧来了。
“流烟,你今日特别美......”萧祈忧奔向她,红了脸。
萧厚泓看着她撑着小脸若有所思,天鹅颈白净细长,眼瞳一怔,久久盯着她,不愿眨眼。
凤流烟捂住双眼,看见他们兄弟俩就眼睛疼。
凤流烟云淡风轻的笑了,“太子,我被秦氏母女追杀的时候您在哪里?您在维护她们俩。”
“那些是秦氏......不是竹悦。”萧厚泓弱弱的辩解。
萧祈忧伸手想要拍拍一下凤流烟的背,她侧身闪开,指着他们,“渣男!小渣男!”
萧祈忧:“??”
就在这时,凤竹悦快步走来,“太子哥哥,大姐......”
经过几日的调理,凤竹悦脸上的血痂也掉了,但面颊上仍有大片粉红的印子,她不得不戴着面纱。
“你怎么来了?”萧厚泓低斥。
凤竹悦垂下脑袋,“大姐,我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好,因为我嫉妒你可以得到太子哥哥。”
这话宛若一巴掌,狠狠扇在萧厚泓脸上!
“呵,太子还要狡辩吗?别人都承认了呢。”凤流烟挑眉。萧厚泓窘得不行,恨不得掐死凤竹悦。
“我不能再错下去了,我听见三妹妹想要用火树银花水害你。”凤竹悦说道。
凤流烟心底暗笑,狗咬狗这么快开始了。
大厅。
凤馨妍拿着近来新调的药给凤明堂查看。
凤明堂平淡的检查一番,“馨妍,算你上进,下次若是再敢生事端,爹不会认你。”
“是。”凤馨妍嘴角上扬。
就在这时,几个侍卫抓住凤馨妍的胳膊,凤竹悦从凤馨妍身上拿出一瓶药水。
“大姐,你看,这就是火树银花水。”凤竹悦讨好般把瓷瓶递给凤流烟。
凤馨妍大叫,“凤竹悦,你出卖我!这水明明是你给我的!你装什么好人!”
“三妹妹,你可别冤枉人!明
明是你偷了我的火树银花水。”
“凤竹悦!不是你找我哭诉,说凤流烟害你毁容吗?我明白了,你跟凤流烟故意坑我!”凤馨妍被侍卫押住动弹不得,张牙舞爪罩着凤竹悦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凤竹悦一头栽倒。
凤明堂气得呼吸粗重起来,他抚着胸口,胸腔剧烈起伏,“逆女!逆女!”
“爹!我是冤枉的!都是凤竹悦引导我害人!”凤馨妍忙把自己撇干净。
凤流烟快秦氏一步,从袖中拿出止喘药,喂凤明堂服下,“爹,各位伯伯还在外面呢,这件事先别声张,等人走了再处理。”
她拿出一副端庄大方,处事有道的贤惠模样。
下人跟管家都不由得敬佩。
一边的秦氏恨得牙根痒痒,她算是看懂了,原来这个杂种是想抢管家权!
“你们两个!哼!”凤明堂指着凤竹悦、凤馨妍,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