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清风拂过,一股药味飘进凤宁的鼻尖,凤宁被风孑然唤醒。凤宁睁眼看到风孑然端着药站在床边,凤宁有些吃力的撑起身子,被风孑然一手扶住,另一手端着药。凤宁喝完药,安康帮她穿戴好,走出房门。
风孑然见凤宁一袭皇室红衣头戴金冠,风姿飒爽,绝美的容颜透露一丝苍白,却更让人生出让人心动之美。风孑然看着凤宁见她脸色苍白,不由的担心她,走上前扶着她来到膳厅坐下。凤宁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餐,便让风孑然坐在自己身旁一同用膳。
凤宁和风孑然二人出现在赏文宴上引起众人一阵艳羡,风孑然以凤宁未来王君身份前来,便被安排在凤宁一起。各国使者已陆续到达,宫人引领座席,百官们早已候坐一旁。见凤宁二人到达不少官员携带家眷起身行礼。凤宁应酬了几声,便带风孑然坐在安排好的席座上。入坐后凤宁看了下,未见李君然也未在意,知他身份高贵,定是正宴开始才会到达。
严相也已到达,身后跟着个华服俊逸的男子,百官看着严相到达纷纷携带家眷上前行礼,场面比凤帝到了也不输。凤宁见此场景,眼中露出讥笑说道:“严相几日不见,您越发威武了!”
众人闻声看向凤宁,只见她慵懒地靠在椅背,手中转动着茶杯,尽显洒脱不羁,让不少少年春心暗动。各国使臣也都注意到这边了,不少人感叹着凤宁容颜,不禁让人感觉她做什么都别有一番风姿。
严相看向凤宁笑道:“本相未注意到凤安王在此,失礼了。”说完又转身对身后年轻少年说道:“子易还不快见过凤安王。”
严相接着又对凤宁说道:“此乃本相之子,子易。”
严子易:“子易,见过凤安王。”
凤宁见严子易对她并未行礼,便笑道:“严相之子果然相貌堂堂,本王听说严子易文采也出众,本王也是很期待严公子能在此次赏文宴上夺魁。”
凤宁转而又对严相说道:“令郎也是随了严相您一样礼数周全,定是离不开严相您平日里的用心教导有关。”
严子易见凤宁暗指他失了礼数,便上前对凤宁行礼后说道:“子易听家母说过凤安王不久前在朝堂上说过定能在赏文宴上夺魁的话,子易也是深信不疑的,所以今日很是期待凤安王的佳作。”
凤宁笑着对严子易说道:“陛下很欣赏本王文采,说是文采能与本王匹敌之人是具备国后的条件之一。”
严子易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说道:“子易愿意一试。”
此时凤帝和一众女官过来落座在凤椅上百官及众使者纷纷行叩拜大礼。众人落座后凤宁见凤帝身着黄色凤袍腰系玉带头戴凤冠颜若芙蓉,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雅,凤宁心想我若男子也未必抗拒的了凤帝的魅力。
凤宁反观严子易,看他看着凤帝眼中含笑带甜,哪有刚才对她的模样,凤宁摇摇头笑了。风孑然看着她看严子易笑了,不由醋意横生说道:“不如阿宁今日帮陛下解了,严子易之忧。”
凤宁看着风孑然调笑说道:“如若没有你,那也是不亏的买卖呀!可惜的是你的出现,让我的心丢在你那了,回不来了。”
风孑然:“就你嘴贫。”
凤宁:“我哪嘴贫了,说得难道不是事实吗?”
风孑然宠溺地看着凤宁说道:“你伤势还未愈,别树敌太多。”
凤宁:“只要不触及底线,自当遵从王君教导。”
凤帝此时开口说道:“今日赏文宴乃各国文坛交流盛典,朕今日以诗作引,望今日赏文宴上能人才俊辈出,更好的促进各国邦交。”说完令女官取来笔墨提笔写到:“明朝游上苑,火急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女官拿起凤帝写好的诗,大声读出,众人听后直觉此诗虽不失帝王霸气,却不合时节,但也不得不承认是首好诗。
凤宁与风帝对视一眼,心想要的就是让你们觉得不合时节,才能更显明日效果。凤帝命礼部宣布今日赏文宴规矩。礼部尚书忙上前走到中间宣读道:“今年赏文宴增加了武比骑射剑术,历年都是只比诗词,但能来参加赏文宴的都是各国才俊,单单比文采,未免有些重文轻武了些,所以此次我凤鸣增加了武比,在座各位使者觉得如何?”
来凤鸣参加比试的几乎都有武艺傍身,并未有反对之人,然凤宁与凤帝却心中了然是严相使出的阴招。然凤帝也不好反对,如若反对则会让各国觉得凤鸣武力弱小,也会知道凤鸣君臣不合,恐引来不必要窥探之心。严相也清楚大会上宣布增加武试,凤帝不可能持反对意见,严相看凤宁在重伤时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