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走近马车看见一年约20左右少年,身着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戴着半截黑色面具,露出剑眉星目,用黑色发带束起发丝,给凤宁感觉又酷又神秘。
少年感觉到了,凤宁的打量,看向凤宁眼中掠过一丝惊艳,眼神随后又淡然得看向凤宁。凤宁问道:“安乐。”
“我风孑然,只护你三年周全,三年后的今天,便是我离去的日子。在这三年,你可以叫我安乐。”少年淡淡说道
“好孤独的名字,渠孑然一身,无所依倚。取此名者应也含有无拘无束之意吧。”凤宁含笑而道
“名字乃父母所取,我无权改之,我还是唤你风护卫吧!”说着凤宁起步进入马车。
少年抬眸看向进入马车的凤宁,若有所思地骑马跟着马车去向皇宫。
凤帝刚下朝,女官来报:“陛下凤使节,求见。”
“快宣!”凤帝愉悦地道
“微臣拜见陛下!”凤宁边说边向凤帝行了君臣之礼。
“凤宁你我单独见面何时需行君臣之礼,你我从小一块长大,至从母皇走后,父后便也没过多久就随母皇而去。我身边也只剩你了,这次你又差点被严相所害。朕明知是严相所为,却无力为你讨回公道,朕心里......”凤帝声音更咽地说不出话来。
“陛下,无需自责,臣此次前来是问关于赏文宴的事。不知陛下如何操办?”凤宁把此次来的目的向凤帝说明。
“谈何容易,今天早朝上,朕提出操办赏文宴之事,朝中无人应答。朕手中只有武将,实在是无人可以任命。”凤帝口中有道不尽的无奈之感。
凤宁心想:“凤帝呀,要是当年李煜碰此事,可谓手到擒来。”
凤宁继续向凤帝问道:“严相怎说?”
凤帝拍案而起满脸的怒意道“严相提出她身体不适,可由严子易办理此次赏文宴。只是由国后身份来操办此事才更为妥当。”
“这些年来,严相把控科考。不入她门庭者,即使文采出众也得不到任用。”凤帝余怒未消道。
“陛下不如下旨这次赏文宴让礼部来操办吧。”凤宁说道
“礼部乃严相党羽,不会为朕尽心办理此事,到时岂不成他国笑话?”凤帝不解地问道。
“再说即使礼部办理好此次赏文宴,没有人来应战他国文人才子的诗文,叫我凤鸣颜面何存?”凤帝询问道。
“陛下只需下旨给礼部办好此次赏文宴,如若有任何差池,则撤换礼部一干人等旨意即可。”凤宁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陛下在这期间可将科考成绩优异者,而又没被严相任用之人,暗中叫人安排,以备此次赏文宴之用。此次礼部,宴会会办好,却不会找来应对文斗之人。”凤宁缓缓说道
“毕竟严相笃定陛下无人可用,到时不得不求助于她。所以臣认为严相不会让礼部办砸此次宴会,只会让陛下无人可用而已。”凤宁笃定的道。
“那万一真没人可用呢?”凤帝不淡定地说。
凤宁看着被国事压着,满脸忧愁的凤帝调侃地道“实在到了那个地步,陛下您就牺牲下,委身与严子易,毕竟国事为重。”说完俏皮地向凤帝抛了个媚眼。
凤帝紧张地道:“万万不可!”
“朕此生只想和师兄在一起,朕打出生以来从未按照自己的心愿行事过。从小父后就教导我要以国事为重,也知道凤鸣国一直处于外忧内患之中。所以,朕自小也把它时刻牢记于心,在政事上从不敢马虎。不敢有自己的喜好,这份责任压着朕喘不过气来。”说着幽幽地看向凤宁。
“师兄爱好自由,心性无拘无束,他的笑就向一缕光,能照进我的内心深处。他每次对我笑,我都能开心好久。可是我知道他不属于这皇宫,师兄有广阔的天地,皇宫是我此生走不出去的牢笼。娶严子易就等于把那束光给关了,我的心将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法走出。”凤帝凄然的诉说着心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