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现在最害怕的人,并不是那个所谓的副城主,而是这个城主。
正如上官小楠所言,如果这个副城主有反叛之心,那他得罪了她,最起码还有叛变的这条出路,可这个城主可就真的只有铁板钉钉的挨打的份了。
他从天牢把上官小楠等三位祖宗请出来之后,便招来了那位副城主,把他狠狠的痛斥了半个时辰,再去把那个守城之人抓来,了解事情的真相。
可不知道真相还好,可听到那个城主是真的想要猥亵上官小楠时,差点没有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本来他身为城主,他的副城主把人给抓了他这也是有一定的责任的,可现在他的人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想要占这位祖宗的便宜,可真的是要他老命。
正在他愁没莫展之时,手下突然急匆匆的跑来,在他耳边说了一堆,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起来。
“这事不好,赶紧去准备,我现在就去见上官小姐。”
顾广脸色十分的难看,急匆匆的便跑向门口,可正在过门之时又碰到了迎面跑来之人,甚至让他撞到个四脚朝天。
“是哪个不见眼的东西?这么急匆匆的赶着去投胎呀!”顾广肥胖的身子把幔子从地上爬起来,边说边大骂着。
“城主,上官小姐请你过去一趟,她说让你快点来,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下人急慢慢的禀报他。
“赶紧把我扶起来呀,还愣着干什么?”顾广一听到这话更是着急了,连忙冲着那人大喊道。
他一从地上爬起,便也顾不上身上的尘灰,急忙忙的便往主室方向跑去。
……
两位副城主出了城主府,便急忙忙的赶来这附近最大的酒楼,他们在周边布下了防御之后,便在房间里开始密谋了。
两个副城主,分别名唤朱栾和苍洛,一身黄金铠甲的便是朱栾,上官小楠便是他下的天牢。
“没想到事情这般棘手,这上官宾白本就是个难缠的对手,没想到这次皇朝竟然派他而来,可偏偏他又突破至灵宗境,而现在又碰巧关押了上官小楠,可真是雨漏偏逢连夜雨。”
苍洛在房间里急得手忙脚乱的,几乎进了房间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过,一直在那里打转。
朱栾反倒显得格外的冷静,他拳头紧紧的握着在桌上一锤,冷声道:“不过是一个上官宾白而已,他生为一个大男人却一整天的就围着一个女人在打转,不过,这恰恰是他的弱点。”
“朱兄难道有了想法?”苍洛听到这一句话,这才停下了脚步,连忙问道:“现在我们可是一个绳子的蚂蚱,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出来吧!可千万别藏着掖着。”
“现在我们还有退路吗?这个上官宾白我早就听闻过了,前一阵子正是因为他这个妹妹,他竟然什么都不管不问直接回去找她了,听说差点还死了呢!可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奇遇,反而突破了。”
朱栾脸色渐渐的冷了下来,拳头却是握得更加的紧了,“我刚刚又把他的妹妹下了天牢,恐怕他来了之后第一个不会饶我,既然要反,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动手。”
“今天晚上动手?”苍洛顿时一愣,不过也没有着急反对,反而是眉头紧簇,开始思索了起来。
“今天晚上动手是最好的,在上官宾白还没有来之前,抓住他的妹妹,我就不相信,以他的性格他不束手就擒。”
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了,本来就准备过几天就动手,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不过现在动手倒也无关大雅,只是提前了几天而已。
苍洛也只是犹豫了片刻,不过想想现在的处境,也是咬牙答应了下来,“好,就今天晚上动手,你说个计划吧!我们应该如何行动?”
“上官小楠带来的那个男人,正是那个子文将军,听说他早就已经踏进了半步灵宗境,到时候由你来对付。”
朱栾抬起头看下他,十分认肃的吩咐他。
苍洛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他早就已经踏进了半步灵宗境,但是在同一个境界里面,我要杀他不容易,但是拦下他没问题。”
“我手下的亲兵,足足有十八人,每一个都是大灵师境八九阶的,让他们去拦住顾广,哪怕是一些人也无所谓。”
朱栾这话一出口,惊住了苍洛。
“你……虽然你亲兵人数众多,但是刚才你也说了,他们不过是八九阶而已,怕是拦不了几刻钟。”
苍洛这次真的被惊住了,原本以为朱栾会亲拦下顾广,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让他的清兵动手。
“你可别忘了,现在最关键的人是上官小楠,她要是跑了,恐怕你我也活不了。”
朱栾这一句话倒是不假,上官小楠要是真的跑了,那他们用什么来要挟上官宾白?
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可马虎,不然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倒是我考虑不周到了!”苍洛也算是明白过来,不过他也犹豫了起来,“她们两个好像一点灵气,随便一个亲兵就可以将她们两个人拿下,让你亲自动手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朱栾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虽然小题大做,但是由我出手,这才会万无一失。”
今天晚上,他们势在必得。
……
顾广急忙忙的跑到了门口,刚想要跑进去时又停下来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小心翼翼的到门口,微微的弯一下腰,敲了敲门。
“进来!”
听了上官小楠不咸不淡的声音,他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大胆顾广,你私通外敌,你可知罪?”
顾广刚推开了门,一道冷喝声便吓得他双腿发抖,直接跪了下来。
“上官小姐,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我就算是有一丁点的不臣之心,也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啊!”
他那微胖的身子微抖的匍匐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上官小楠秀眉微拧,他这个模样别说当叛军了,就是当个城主,也显得有失体面。
她并没有叫他起来,而是慢慢的站在了他的身前,问道:“你这城中之事,平时是谁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