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这样讲,人家就很冤枉了好不好?"
一双大眼睛眨得顾盼生辉。
司宁望着头顶的男人,小手却没有闲着,扒拉着他坚硬的腹肌。
委屈唧唧的辩解道:"都是同学嘛,也不能不搭理啊。"
"学长当时对我还不错的,老公你知道吗?我们当时得了轮滑社的第1名哎!"
"我以前不喜欢那种运动的,不过都是因为学长教的好,所以我才……"
嗯?
不对!
气氛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感受着男人周身越来越强烈的气场。
司宁缓缓的没了声音,然后果然对上了一双醋意浓浓的黑眸。
"宁宁,你们关系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呢。"
"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在我遇到你之前,嗯?"
"哎呀呀,这话是怎么说的呀?"ωωw.cascoo21格格党
见着男人这又醋坛子打翻的模样,司宁后知后觉的默默垂下了小脑袋。
她本来就是想说一下那个男生其实是个好人的。
结果却越描越黑,撞枪口上了。
"怎么说的?我不说,我做!"
。嘴角邪魅的勾起一丝笑容,男人直接恶狠狠的对着那双粉唇吻了上去!
呜呜呜……
太疼了,太疼了,又开始咬人了。
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俊美的面容,司宁默默地弓起小身子,讨好的迎合了上去。
如果能让老公开心一点的话,那她就舍身取义了!
夜越来越深。
主卧室里的灯确实久久的没有熄灭……
三天后。
医院里。
司宁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缓缓地坐在长椅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手里的包子。
龙虾馅儿的,她很喜欢。
不过……
"哼!"
望着不远处在跟院长交谈的男人,司宁小小的哼哼了一声。
大大前天晚上本来想安慰一下的,到最后她才是小丑。
求饶求的嗓子都哑了……
"宁宁,来了怎么不出声啊?也不进去,那臭小子醒了。"
突然间。
司声声拿着外套走出来,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司宁默默的红了眼睛。
委屈巴巴的瘪了瘪嘴角,道:"腿疼,起不来了。"
"哦?!"
精明
。的大脑快速旋转,司声声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种令人探究的神情。
随后面色不善的看着不远处在交谈这个男人。
这人也太禽兽了!
自家堂妹这小身子骨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啊!
"宁宁,别理她,走,我扶你进去。"
"嗯~"
可怜兮兮的擦了擦眼角,司宁忍受着腰跟腿的酸痛,默默的溜进了病房里。
不远处。
薄夜寒淡淡的看着这一幕,没有阻止。cascoo21格格党
即便再跟院长谈话,他的注意力也不会离开小丫头分毫。
"薄爷,您弟弟的病情已经逐渐平稳,估计再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嗯,不错。"
听了院长的话,薄夜寒淡淡的点了点头。
不过他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
道:"最近有没有人来看过我弟弟?"
"您是说……"
"您父亲有来过,至于其他人的话,哦!对了!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来过!"
"嗯?"
薄夜寒闻言,眯了眯危险的黑眸。
饶有兴趣道:"很好。一分钟以后,把监控拷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