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好甜。"
"嗯……是酒甜,不是我甜。"
"不,就是你甜。"
"好嘛好嘛,我甜我甜,老公,明天想在家里休息。"
"好,老公帮你请假。"
夜,过去了。
第二天。
下午。
经过一晚上的酗酒之后。
司宁觉得头昏脑胀,整个人已经快要散架了。
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随后落到了温暖的怀抱中。
"宝贝,头还疼吗?"
"头不疼,但是……"
眼底羞答答的染上一丝红,司宁有些不好意思。
薄夜寒也知道昨天晚上是欺负狠了,忍不住笑了笑。
大手替小丫头揉着后腰,道:"这不能怪我,是宝贝昨天先喝醉的,否则我也不能……"
"哎呀,你别说了,不想听。"
想起来昨晚的疯狂,司宁觉得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太羞了。
小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司宁有点无地自容。
薄夜寒知道小丫头是害羞了,也不逗她温柔道:"肚子饿不饿?我下去把午餐端上来?"
"嗯,想吃炸鸡。"
"胃又不难受了,吃这些油腻的东西。"
"不管,我就
。要吃。"
想到男人昨天那样那样的折磨,司宁立刻有了底气。
"唉,真拿你没办法。"
见到小丫头撒娇卖萌的模样,薄夜寒屈服了。
半个小时之后。
新鲜出炉的炸鸡就被端了上来。
司宁闻着那香气,揉了揉肚子,然后直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纯是被累坏了,需要补充体力。
薄夜寒一边无奈地叹着气,一边用纸巾替小丫头擦着手里的油渍。
两个人一人吃一人打扫,配合的天衣无缝。
但很快,有人打破了这样的温馨。
"喂?"
"夜寒,今天晚上家里有宴会,带着司宁过来吧。"
"哦?"
难得听到电话对面的母亲居然会主动提起自家老婆。
薄夜寒有些差异。
司宁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手里的炸鸡还没啃干净就扭过头了。
没听错吧?
薄母居然……
"怎么,不方便?"
听到对方没有答复,薄母声音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薄夜寒勾了下嘴角,道:"那我要问问宁宁有没有时间。"
"她不想参加那种宴会,我也不能勉强。"
"……好,那你
。问问吧。"
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薄母才回了这么一句,随后挂了电话。
气氛是窒息的沉默。
司宁啃着鸡腿儿,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薄母似乎有点变化。
"咳咳,所以,老婆今天晚上的宴会你要去吗?"
薄夜寒大手捏住了小丫头鼓鼓的脸蛋儿,眼底有些调侃。
司宁也不是不识趣的人。
既然知道薄母主动服软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这种事。
清了清嗓子道:"去就去吧,但是如果情况不对,我可不管什么别的。"
"哦,宝贝的意思是……"
"要是有人敢欺负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乖,不会有人欺负你,有我在。"
伸手将小丫头捞回怀里,薄夜寒心道:谁敢欺负他的宝贝,他就弄死谁!
不过看这模样。
他的宁宁可不是软柿子,谁也欺负不了!
晚上八点。
宴会如期开场。
司宁穿着一袭水湖蓝色的长裙,缓缓的步入了会场。
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傲娇的勾了勾唇角。
哼!
什么歪瓜裂枣……
果然,他的亲亲老公是最帅的!天下第一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