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老刘裹着厚厚的衣服,在一块空地上来回的转悠。
冷风不时的呼哧呼哧的吹过来,直直的往人的背心里面转,寒风刺骨。
“这里够大吧?四周的人也不是很多,建厂的话也不会影响到周围的居民。”
老刘哈着气,这天儿真的越来越冷了,尽管他裹上的厚厚的大棉袄,也仍然不能抵御这寒风吹来。
“不错是不错,但是这个地儿是谁家的?我看这位环境都比较安静,也挺适合办工厂的。”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一个地方空旷,四周居住的居民也少,而且离另外一个工厂也不远,这里简直是一块宝地呀。
老刘搓了搓手:“这块地儿吧,就是上一次来视察的那个罗司长他们家的,但上一次不是我们把他得罪了吗?这一次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这个事儿吧,也挺简单的,只要赔礼道歉就行,不过这个罗司长是个十分难缠的主。
而且上一次把他给惹怒了,现在如果要用他这块地的话,那就是更难办的事儿了。
何雨柱沉默了,这叫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记得这块地以前是公家的财产,怎么现在就成私家的了?”
自从国家改革之后,很多土地都被国家收回去重新分配,何雨柱可不记得这个是罗司长家的,一直没有人用的,怎么现在到成了罗司长的私有财产。
“其实这个地儿吧,本来不知道是谁
家的,我只是听说前段时间就莫名其妙到了罗司长手里面,所以就直接就直接转为自己的私有财产。
但是他真用了这块地之后就一直放着。这真的是浪费呀,但也没有人敢和他作对。”
老刘倒是知道这个事情,但是官大压死民,也没有人敢去说这件事。
“那这样,你一会儿上街去买一点礼物,我们去他家一趟。这个地儿今天我必须办下来。”
何雨柱可不管这个地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现在急需用这块地来置办工厂,等到落实之后,其他的事情才可以进展下去,而且海关那边的东西已经到了。
“那行,我先上街买点东西,唉,这个罗司长平时就是没有礼物,绝对不是一个好脸色的人。这一次肯定要甩脸色给我们看。”
老刘无助的抠了抠头,本来就稀疏的头发,不经意之间又掉落了几根。
“那我先回家去商量一下,一会儿我们中午的时候去他们家汇合。”
“行!”
何雨柱夹杂着冷风回到家中。
“怎么样?那块地儿办成了吗?”
冉秋叶连忙接了一杯热水递到何雨柱手上,让他暖暖身子。
何雨柱接过水喝了一口,感觉这个人都暖和了起来,才缓缓的开口:“现在只能说试一下能不能成功,还不好说呢。”
“是遇到什么困难吗?”
“那块地儿是上头领导的,罗司长他们家的,但是前段时间他来视察的时候,我把他给惹怒了,现
在我一会儿要去他们家谈一下这个事儿。”
何雨柱忧愁了,送礼这方面他倒是觉得没什么,他就怕到时候那个罗司长很难缠。
“其实这块地儿和许大茂有点渊源,早些年的时候这块地是他们家的,后来不知道他怎么了,就送给那个罗司长一半的地儿。”
冉秋叶是知道这块地儿的,那会儿许大茂和她接触的时候就提过他家有这块地儿,然后也说过他和罗司长之间有关系。
当初许大茂就是靠着这半块地儿得到了第二厂主任的位置。
“难怪当初他能当上第二厂的主任,原来如此,看来他上头的人就是罗司长了。”
没想到这许大茂还挺有本事的,连罗司长长都能巴结到。
现在这个事情就更难办了,这一人一半,他两个人都得罪了,差不多了。
如果想要轻松的得到这块地儿的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要不我们去找许大茂商量一下?这毕竟是为大家的共同利益,他也不可能不答应。”
冉秋叶想着许大茂总不可能这么坏,而且这是为了整个院子的利益,他总不可能不答应。
呵,许大茂什么人,何雨柱比任何人都清楚,自私自利,还自大,想要他这块地简直比扒了他的皮还让他难受,而且自己和他还不对付。
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拿下这块地儿的地契。
“那我们现在去找去许大茂说一下这件事情吧。总要面对的大不了就多给他一
些钱。”
钱倒是小事情可以做,何雨柱只是怕到时候许大茂提出其他更加过分的要求,现在当前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
“许大茂!许大茂!在家吗?”
“谁呀!这么大声,哟这不是何雨柱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
许大茂站在门口不屑的看着何雨柱,连门都不想让他进。
“咱们进屋说陈波外面怪冷的。”
要不是有求于他,何雨柱和至于说这种气早就上全给他一顿了。
“别,我这座小庙可容不下你这个大佛,你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许大茂甚至直接把门关了,自己站出来。
“哎呦,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呀?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快点让我进去,外面怪冷的,我们进去说。”
何雨柱可不想就站在这大院里面直接说,这要是让那些大妈,大爷知道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呢。
“你看我还特地给你带来东西呢,孩子呢,孩子怎么样?好久没看到他们了,快点我进去。”
何雨柱直接带着礼物就冲了进去,可不管许大茂如何阻拦。
“哎,你有没有道理呀?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怎么教你的?直接冲别人家里面,你没看到我不愿意吗?”
许大茂那个生气啊,他的差点被何雨柱给撞倒在地了,要不是他打不过何雨柱,那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何雨柱了。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他进了屋子里面,
直接就跨坐在板凳上,颇像一个无赖一样,还左顾右瞧,看一下屋子里面有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