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多多看到夜荻傻乐的样子,生出了几分的复杂情绪。
明明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了,按照道理,就是老夫老妻了。
“多多其实我给你买了好看的衣服,可是还在运输中。”
“衣服?”余多多愣住了,她最不缺的就是衣服了。
“怎么会想到给我买衣服?”
“国外进口的,听说更加保暖好看轻便,具体什么材料,等衣服回来你就知道了,我琢磨你 肯定会喜欢。”
余多多闻言问:“有给家里其他人买吗?”
“没有,我给她们买了巧克力,听说也挺好吃的。不是我抠门呢,是这个衣服太贵了,花了我五千块钱。”
这个年代的五千块是一笔巨款。
“你哪里来的钱?你不是和我说过要把钱在存在我们的共同账户里头吗?”
夜荻心虚地摸摸自己的鼻子:“意外挣了一点钱就买了,多多,我就是想要给你买一点东西,之前给你买首饰,你都是丢咋抽屉里,我想着首都这个天气那么冷,我肯定要提前准备好过冬的衣服呀。”
余多多点点头,“这几天 一直在降温,枫叶都开始掉落了。”
“是呀,好冷呀。”
“夜荻,走吧,我们回房间去。”
“嗯。”夜荻一愣,怀疑是余多多邀请自己做羞羞的事情 ,他心中一下子就高兴。
结果看到余多多拿出来的宽大毛衣,他人都傻了。
“多多,你哪里来的时间织的毛衣?”
夜荻摸着毛衣,心中却觉得暖洋洋的。
“我来首都的时候就开始织了,我看看,嗯,果然很帅气,你现在整个人多了几分温文尔雅的感觉,再戴一个眼睛,哇塞,帅爆了。”
余多多竖起了大拇指,眼神都没舍得从夜荻的身上移开。
她真的没有想到效果
会那么好。
毛衣这个衣服是最不挑人的衣服。
但是夜荻硬生生将这个衣服穿得版型十分赞。
“那给你亲几口?”
“当然没有问题了。”
余多多压住夜荻,很主动地亲起他。
“夜荻,你很热吗?这个时候穿毛衣还是太热了。”
“不,你不是很喜欢吗?”
夜荻说完压在余多多身上,想要抢主动权。
余多多拒绝,翻身将他压下去,捏住他的双手。
“美男,你给我乖乖的,要不然大爷对你不客气了。”
“你要对我怎么个不客气……”
余多多开始抓他的胳肢窝。
“不是!多多,我们两口子,你至于耍这种阴招!”
“嘿嘿,我喜欢!”
……
郗秋凤在给于永波打电话,说着这个事情。
“阿凤,你是希望我陪在你的身边吗?”
“才不是呢,我就是有点害怕自己老了之后,我们不会和方老师他们一样,反而是变成了怨偶。”
“你这是怀疑我还是怀疑你自己?阿凤。”
“没有怀疑你,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毕竟你晚上的时间基本上都被我霸占了,你还有时间背着我乱搞,你的事业也不要了。”
“如果不是你不同意,我现在就过来找你了。”
于永波说起这个的时候语气特别幽怨:“我听说夜荻来找多多了,你看到表妹妹夫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你就不想我吗?”
“阿波,你怎么说那么多的话?我想你,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了。”
“嗯哼。”
……
赵唯唯抱住书,悄悄离开。
她怎么觉得这个屋子就只有她一个单身的错觉!
明明她也有老公,而且结婚很多年了。
夜君那小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
果然是 一点不爱自
己。
赵唯唯选择去找小奶包。
长生正在看守小奶包。
赵唯唯撸了一把猫咪,“果然这个家里,还是只有你最好了,居然知道照顾小孩子。”
长生扫了她一眼,没有太大的反应。
小奶包倒是很高兴地冲赵唯唯挥挥手,她躺在围栏的床上滚动了一下身体。
嘴角的口水有点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赵唯唯一点都不嫌弃,拿起手帕擦干净。
“小奶包,喊我阿姨!如果你第一个 喊我的名字,估计你爹妈需要好好反省了。”
小奶包咿咿呀呀地叫了几声。
赵唯唯却有点难受,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不会说话呢?
“乖孩子。”赵唯唯抱起来,不断转圈圈,逗她开心。
第二天一大早。
余多多过来看看小奶包醒来了嘛,结果一进来就发现小奶包一看到她就高兴地拍床。
“你这是闷太久了吧!姑姑带你出去玩呀。”
小奶包乖乖地扒上去。
长生喵地叫了一声,走过来。
余多多知道长生的意思, 可是:“不好意思,我没有多余的手能抱着你一起走呀。”
小长生又叫了几声。
余多多蹙眉,“要不然我推婴儿车出去,你趴车上。
长生才没有意见。
余多多看着那么多人,立刻就孩子放到婴儿车里。
她直奔新鲜的猪肉,要了一大块之后,就直接鲜鱼那边档位。
她打算煮鱼粥。
她一靠近,黑鱼就特别凶猛地直接蹦哒起来。
“大爷,我要这一条黑鱼。”
“行呀,妹子,你有眼光!这个黑鱼生猛新鲜!”
余多多闻言立刻就笑了起来。
买好菜,余多多就去自己的摊位上。
霞姨已经在等她了。
还有两个年轻过的男女,余多多一看那个男的
,就发现他肾气不足。
“姐,你不是说介绍的是一个大夫吗?怎么是个女人!”
“闭嘴,她就是医生 ,你让她帮你把把脉。”
女人明显有点不乐意,不过,想着来都来 了,看看就看看。
余多多一把脉,笑着 对她说:“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不过 这一段时间你为了生孩子,各种奇怪的药喝了一个遍,把自己的底子耗了很多,你先停药,等一两个月就能恢复健康,不过你再继续喝那些乱七八槽的药,你的身子骨毁了,生这个孩子又有什么用呢!再说了,你 男人是无精子,又怎么可能生的了孩子?”
“什么!”女人的脸色从涨红到发白,半信半疑,最后到了暴怒。
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