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月明星稀,九月中旬的秋夜褪去了白日的暖阳,微风簌簌,更添一分萧瑟寂凉。
而装修得金光闪闪的粉媚夜总会里,却是一片和街道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的热情洋溢、人声鼎沸。
夜晚,对于其他上班族和学生们来说,是一天疲劳奋斗的结束。
而对于粉媚夜总会这个销金窟来说,夜晚,恰好是它施展魅力的主场。
顶层的豪华VIP套房里,整墙的落地窗、被四面环绕的紫色天鹅绒窗帘牢牢地覆盖。
光洁照人的黑色大理石地砖中央,摆放着一张足足可以容纳、七八个人同时睡的圆形红色大床。
两米高的天花板上镶嵌了一张大镜子,直直地罩在红色大床的顶部。
将床上的景象全部倒映出来,平添了一分暧昧。
季泽洋已经从浴室里匆匆洗完澡出来了,他穿着一身浴袍,头发湿答答地淌着水珠。
举着右手的石膏,在品一杯助兴的82年拉菲。
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季天逸,看到季泽洋这副猴急的样子就来气。
他虽然从小风流爱花天酒地,是黎城有名的花花公子。
但是他绝对不会去碰自己兄弟的女人,这点纲理伦常他还是懂得。
只是没想到季泽洋看着一副正经人的样子,谁知道这么变态,居然玩得这么大!
果真是衣冠禽兽!
季天逸焦虑地皱紧眉头,心里没来由地感到恐慌,牛仔外套里的手机已经被他握出了汗。
他反复地把手指点在屏幕上摁亮、又摁灭,纠结自己要不要给季尘澜打电话通知他。
毕竟是这么大的事,一旦季泽洋真碰了秦菲洛,季尘澜绝对能干的出当场杀人的事情来……
那家伙就是个魔鬼,从小就不正常。
视线里晃过一只手,季泽洋把发呆出神的季天逸唤醒。
“哎!干嘛呢?手机录像你准备好了没有啊?”
季天逸烦躁地抹了一把脸,闷声闷气地开口:“你这是让我一会儿在现场,亲眼看你们的/活/春/宫/?”
季泽洋闲适地品了一口红酒,反问:“怎么?不愿意?或者你想加入我们也可以。”
“老子没你那么禽兽!”
季天逸“腾”地一下站起来,看都没看季泽洋一眼就准备出去。
“老子出去抽个烟透透气!”
“等一下!”
季泽洋用完好的左手挡住季天逸,笑容里带了一丝警告。
“你人走可以,把手机留下。”
季天逸有些恼怒,走到季泽洋面前和他面对面质问:“你什么意思?怕我给季尘澜通风报信?”
“别装了二哥。”
季泽怪笑一声:“你脸上的表情都出卖你了,你不就是怕季尘澜知道以后,连你也一起狠狠报复吗?”
季天逸被戳中心事,索性也不想装了,脱口而出道:
“对!我就是害怕!季尘澜那小子从小什么手段你不是不了解!”
他微微有些气急:“大哥因为害过季尘澜他母亲一次,就被那小子整成了左腿残废!”
季天逸指着季泽洋打了石膏的右手,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你碰了秦菲洛的胳膊一次,他就能把你手腕整脱臼!你要是睡了她,还能活吗?!”
“别你最后色字头上一把刀把自己整死,还得拉上我做垫背的!”
闻言季泽洋挑了挑眉梢,神色有些怪异。
季天逸揉乱了头发,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带了点劝诫。
“三弟啊,现在回头是岸还不迟,我们把季尘澜叫过来,你对他认个错,反正还没碰秦菲洛,他顾忌着爷爷,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哈哈哈哈!”
季天逸没说完的劝诫突然被一阵大笑声打断。
季泽洋哭笑不得:“二哥,你果然又临阵脱逃准备当缩头乌龟了!”
季天逸不解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看不出来?”季泽洋鄙视地看着他,目光里满是嘲讽。
“你知道你从小到大为什么比不上季尘澜吗?就是因为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季泽洋继续往季天逸心窝上捅刀子,一针见血地点明:
“你做事从来都是犹犹豫豫、优柔寡断拖泥带水,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
“从小你明里暗里被季尘澜整了多少次,可是每次有最好的时机反击回去时,你又怕被季尘澜报复!”
“所以只能和爷爷、大哥还有我哭哭啼啼,试图让我们帮你做主!”
“就连前几天给季尘澜高速公路上挖的坑,都是我带人帮你挖的!”
季泽洋把红酒杯用力往墙壁上一摔,轻蔑地笑了笑。
“怪不得你永远都被季尘澜骑在头上,你就是一个懦夫!”
“懦夫!是永远做不成大事的!”
季天逸被季泽洋这番侮辱的话气得满脸通红。
他恼羞成怒地大喊:“别试图激怒我让我来包庇你!我现在就给季尘澜打电话!”
刚拿出手机的手腕被季泽洋一把握住,他狞笑道:“怕是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季泽洋突地凑近季天逸不可置信的脸,扭曲着表情,露出阴森森的牙齿。
“既然你淌进了我这趟浑水里,就别想干干净净地抽身离开,你不愿意清醒着睡秦菲洛,那我就给你下药,让你不得不睡她!”
季泽洋得意地朝着门口大喊道:
“来人!给我的二哥服用点助兴的好东西!”
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侍者们鱼贯而入,揪扯住季天逸就开始往他的嘴里灌催情药。
季天逸大惊失色地挣扎起来,紧闭着牙关死活不肯张嘴。
却被侍者有技巧地捏住下颚,把一大瓶催情药全部“咕嘟咕嘟”灌进了肚子里。
季天逸气得恨不得活生生吐出一口血来,拼命嘶吼:
“季泽洋你疯了是吧?!你脑子被驴踢了?!你居然敢陷害我!老子杀了你啊啊啊啊!!!”
季天逸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从6楼直接扔了下去。
他阴险地扯了扯嘴角:“二哥,我这怎么是害你呢?我这是为了让你爽啊!人妻的滋味你还没尝过吧?今天让你开开眼。”
季天逸催情药药性猛地上头,浑身燥热两眼模糊,他口齿不清地嘶吼:
“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兄弟?!你TMD比季尘澜还变态一百倍!!!”
季泽洋大惊小怪地看了他一眼:“季家不就是盛产变态的吗?”
他耻笑道:“安啦安啦,我这变态程度还不真如季凝雨那丫头,她可是做的出爱上亲弟弟这种乱/伦的事情来……”
就在这时,VIP套房的的大门被敲响,几个女服务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三少,我们过来送人了。”
季泽洋知道这是秦菲洛被下好催情药送过来了。
他了然地舔了舔唇角,心里躁热起来。
“进来吧。”
门被推开,四个女服务生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
担架上的秦菲洛已经面色潮红、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不正常的薄粉色。
她的腹部传来难耐的/空/虚/和燥热,此时正扭动着身体,红唇里不断地吐出呓语来。
季泽洋目光炙热地、把秦菲洛从头到脚打量了了一遍。
接着他看向同样难受痛苦的季天逸,狡诈地说道:
“把这个美人儿和我二哥一起关进浴室里,让他们洗个鸳鸯浴,先让他爽一爽,我待会儿再来~”
他走到快要燥热得昏过去的季天逸身边,俯身贴耳阴险地笑了笑。
“弟媳的滋味先孝敬给二哥尝一尝好了,三弟不着急,反正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玩她。”
话音刚落,满身通红两眼紧闭的秦菲洛,和快要昏过去的季天逸。
一起被侍者抬起来,扔到了宽大的浴室地砖上,接着侍者们就从外面牢牢地锁上了浴室的门。
季泽洋得意地又倒了一杯红酒。
谁说兄弟妻不可欺,今晚,他偏要破了这个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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