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么玩弄人的。
可是陆南亓每次都把她耍的团团转,而她还天真的以为是真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的可不就是他们。
“陆南亓,看在我们曾在一起过的份上,求你放过苏氏和华荣集团。”
苏童已经找不到任何法子来让陆南亓放过两家公司,曾经那些不切实际的两年,也可能只有她释怀不了。
陆南亓脸色瞬间凝固,咬牙切齿道:“你也知道我们曾经在一起过,既然知道,你就该清楚,那两年什么都不是,你更该很清楚,用那两年换不来你想要的。”
“为了荣屹,你可真是什么都想的出来。”
为了其他男人,给他提情分?
只可惜,他不曾有。
苏童整个人都在打颤,经历过刚才的事,她还久久不能平复下来,现在听到陆南亓说这些话,更是感到呼吸困难。
知道他不在乎,也不曾上过心,可亲自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无法接受。
“我和荣屹其实……”
其实并没有结婚。
苏童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她忘了,说了他也不会信。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南亓终究坚持他固有的原则,不肯放过两家公司,也不肯再要她。
两个人其实离得很近,陆南亓见她话说一半,突然抬脚走去,吓得苏童连连后退几步,变得警惕起来。
他冷笑,“这就是你说的答应了?靠近你都要下意识的拒绝,我很怀疑你说这句话的可信度。”
苏童已经退到沙发旁,后面没了路,听到陆南亓说话,猛然站稳了脚步。
男人变化太快,她猜不透。
不由她思考,陆南亓已经把她推倒在后面的沙发,接着欺身而上,身上披着的外套顺势掉落在地,把原有撕成布条的衣服展现出来。
这次在灯光下他看的清清楚楚,原本瘦小的脸旁两颊处肿的很高,异常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锁骨处那片被撕咬的痕迹触目惊心。
陆南亓脑子瞬间如同炸裂一般。
抬手去反复磨搓那块深深浅浅的痕迹,越搓越用力,太脏了。
她怎么敢一次又一次这样对他,身上留着别人的印记,还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真的该死。
还是说她就喜欢这样的。
“疼……”
苏童疼的缩紧身体,想把身上的人推搡开,不料被禁锢的更紧。
锁骨处被大手磨的早已开始泛红,渐渐被磨搓出了一层皮,可男人依旧不肯停手,只是用手摩擦还不够,余光里见他张开嘴巴,露出贪婪的獠牙,往那些痕迹处,一点点靠近。
“疼……疼……陆南亓……我疼……”
苏童疼的已经快要说不出话。
她这副样子糟糕透了。
别这样看她,别这样对她。
陆南亓喘着粗气,一只手捂住苏童的嘴巴,一只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使她更接近自己,“童童不疼,等那些痕迹消失,就不疼了,别再……”
推开我。
那双眼睛里被眼泪浸湿,死死盯着陆南亓,说不出话,却一直在摇头。
她不要他。
对上那双眼睛不到三秒,陆南亓就已经别开了脸,埋头继续啃咬,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一丝慰藉。
时间有多久,他不知道,再次抬眸时,因为得不到新鲜空气的苏童已经晕了过去,她的眼圈红肿,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流淌在他的五指间。
这样的表情陆南亓只在她消失不久前见过。
想求饶,却被忽视,被嘲讽。
心口猛然一紧。
回来他们也不过只见了两次,每次她都在哭,记忆里在他面前她都是带着笑意的,如今每次见他都要哭。
是厌烦了,腻了倦了,还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是他陆南亓才会哭。
他不知道……
捞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把苏童裹得严严实实,随后带回了景苑。
五年不见,这张脸上没有了原来的朝气,消失不见的婴儿肥,浑身上下怕是只剩下了骨头,肯定每天都没有好好吃饭,身体才会变这么差。
陆南亓俯视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自嘲的笑了笑,“我那么讨厌你,竟然还会关心你的身体,你过得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本不该回来的。”
真奇怪,向来是他看不上的一个物件,是他不要的,也是他想要报复的,怎么看到这样的苏童,他心里会不舒服。
他在想一定是还没有达到心底所要的快感,所以才会不舒服,一定是这样的。
不然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释的理由。
——
此刻苏城西郊的一幢别墅。
远处看像一座荒废了好久的地方,经常不见人烟,细看周围长满了杂草,墙壁的各个角落结满了蜘蛛网,有的地方甚至开裂了一道道缝隙。
许久不曾有人踏足的地方,一盏盏灯光争先抢后的亮起,接着里面传来一阵阵惨烈的喊叫声。
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别墅前,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车上下来,直奔声音的来源处。
“陆哥。”
年轻男子看到是陆南亓后,恭恭敬敬的问好,他点点头,继续往里走,“人怎么样了?”
“受不住鞭打,晕了过去。”
“把他泼醒。”
“是。”
地下室
痞子男被人泼了一桶冷水,意识又开始回旋,被人从酒吧带出来之后,莫名其妙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被人捆绑毒打。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醒了?”
从黑暗里走来的男人声音阴狠冷冽,让人浑身打哆嗦,痞子男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他刚来苏城不到一个月,大佬级别的那种人物,他觉得这辈子都不会碰到。
“这位爷,求求你放了我吧,今天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借着酒意起了色心,只是没想到那个贱人是您的人,是她主动勾引我的,不然我也不敢当众对她怎么样。”
“是吗?”
陆南亓站在最昏暗的位置,他的脸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微弱的灯光下可以依稀看到他手上戴着洁白的手套,手里打磨着精悍短小的匕首,“哪只手。”
痞子男一时没有明白,“什么?”
“我问你用哪只手打的。”
痞子男恍然大悟,不敢出声。
“不说?”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示意身后的人松绑,在痞子男以为自己被人放了,揉了揉被绑了几个小时的手腕,结果下一秒,“啊!”
匕首**进皮肤,鲜红的血四溢,男人无动于衷,手上的动作没停,匕首在肉里翻滚着,肉眼可见的模糊的血肉,鲜血淋漓。
“妈的,你敢打她,你敢打她。”
男人疯了。
痞子男的两条胳膊无一幸免,估计以后废人一个,他依旧觉得不够解气,一拳接着一拳往脸上暴揍,“我的人你也敢动,简直是找死,我杀了你。”
“我错了……饶了我吧……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痞子男奄奄一息在求饶,他有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大门被人打开,裴郁和陈子默听闻之后匆匆赶来,赶到地下室就看到了这副血腥的景象,“够了,南亓。”
“再打下去他就死了,你疯了吗?”
二人上前要把人拉开,不料一人挨了一拳,这个完全失控的男人,他们拦不住。
陈子默大声喝道:“你们都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把人拉走。”
周围站了十几个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南亓,都不敢阻拦,此刻有人发话,他们终究还是上前把人制止。
“谁他妈的敢拦我,操,连我的人你都敢碰,我弄死你,”陆南亓一边骂,一边要挣开制服他的保镖以及陈子默和裴郁,脚上不停的踹向痞子男。
恨不得立即弄死他。
裴郁和陈子默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点头示意。
接着就见他拿出一管针,扎进了陆南亓脖颈处。
空气中顿时安静了,陆南亓因为药物晕了过去,被搀扶在客厅躺下,那浑身的血腥味难闻至极。
裴郁在半空中抽了某人两巴掌,回头对着身后的人一脸严肃,“把人送到陶晨那里,记住别让他死了。”
“是。”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结果闹出这么大事,裴郁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