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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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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子殿下失踪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 怎么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啊。”

“陛下的病这么长时间都未能痊愈,听说朝堂之上已经有大臣准备上书立睿王殿下为储君了。”

“这也难怪,毕竟这几日一直都是睿王殿下监国, 今天早朝南阳王都说殿下是少年英才,堪当大任……”

谢姝月沉默地坐在角落,嘴角轻轻扬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窗外宫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像是偶然谈论的无心之语, 但她的心里却清楚, 这些都是丽妃和睿王故意想让她听见的东西。

距离她进宫以来已经过了三日之久,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丽妃这么多年在宫中的势力之大, 就连作为后宫之首的皇后都望尘莫及。上至盛帝的御书房,下至各个嫔妃的宫所居室, 无一不遍布她的人手, 以至于盛帝重病后, 这皇宫竟成了她的掌中之物。

碍于陆相身后的世家, 丽妃倒不敢对皇后做些什么,只是假传圣旨,变相寻了个由头将人给软禁了起来, 为的便是能让殷景安借着这个时候, 大肆在朝中兴风作浪。

谢姝月淡淡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按照自己的作息慢吞吞地躺回床上准备午睡,丽妃派来监视她的宫女始终不敢懈怠,一直守在内室的门口,生怕谢姝月有什么异动。

叩叩——

还没等谢姝月躺下,一阵敲门声便突然响了起来。

眼下并非是来送饭食和换药的时候, 守在门口的两个宫人对视了一眼, 这才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 看清楚来人的时候表情忽而一怔,恭敬道∶“若竹姑姑,您怎么过来了?”

“娘娘有话要问她,让我过来把她带去正殿。”被称作若竹的女官朝谢姝月的方向指了指,又拿出了袖中的手令,冷声道∶“赶紧的,别让娘娘等急了。”

“这……”宫人们对视了一眼,犹豫道∶“可是前几日梅音姐姐说,如果不是她亲自过来,我们是不能把人放走的。”

“是梅音那个小蹄子的话管用,还是娘娘的话管用?”若竹脸色陡然一变,呵斥道∶“没脑子的东西,要是耽误了娘娘的事,看你们担不担得起这份罪!”

若竹入宫的时间比梅音早,虽然比不得梅音是丽妃的陪嫁侍女那般亲近,但在丽妃跟前也是能说得上话的人物,几个宫女被她这么一吓,一时间倒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你们几个跟着一块过去,手上都是会点功夫的,一路看着她也免得她跑了。”

若竹不耐烦地随手指了几个内侍,在场的几人倒是松了口气,偏殿到正殿算不上远,先不提这谢姝月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么多人看着她,任凭她有通天之力,也插翅难逃。

谢姝月倒是无所谓会被带去哪里,自顾自地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来。

“从后面的枫林走,娘娘今日请了大长公主叙话,莫要让旁人瞧见了。”

若竹招了招手,示意几人跟上她的步伐,偏殿与正殿间种着一片枫林,每到深秋时分,枫叶似火般鲜艳张扬,甚得丽妃的喜欢。

几个宫人自然不敢不从,连忙便快步跟了上去。

细密的枫叶被秋风吹过,发出阵阵沙沙作响的声音,谢姝月沉默无语地踩着地上的落叶,却见为首的若竹突然停了下来。

“若竹姑姑,怎么停……”

破空声在瞬间打断了宫人未说完的话,几支冷箭穿过枝叶,直直地贯穿了几人的咽喉,甚至没有来得及尖叫和呼救,只有瞪大的双眼还显示着他们的惊恐。

谢姝月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面前站着的若竹却对她温和一笑,解释道∶“这些人跟着丽妃坏事做尽,也是死有余辜。”

“谢小姐顺着这条路走出去,东边拐角有一处打开的侧门,有人会在外面接应你。”

谢姝月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若竹应该是殷玄铮安插在丽妃身边的眼线,一时间也顾不得问这么多了,道了声谢便提着裙摆匆匆而去。

仍在宫中正殿与大长公主说着话的丽妃尚不知人早已被放跑,依旧游刃有余地与大长公主周旋。

“听说太妃娘娘近日身子不适,今日还请了各家夫人和贵女一同入宫赏菊,倒是好兴致。”大长公主慢悠悠地扫了一眼丽妃宫中正严阵以待的几名宫侍,笑道∶“娘娘宫里的人手倒是周全,瞧着倒像是本宫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长公主殿下说笑了,只是近来陛下和皇后娘娘接连病倒,宫中略有些不太平,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臣妾也只能多让他们注意着点了。”

丽妃笑意盈盈地冲他们挥了挥手,示意那几人退下,又道∶“长公主殿下是本宫的贵客,何来洪水猛兽一说。”

大长公主冷笑了一声,明显不吃她这套,直接挑眉道∶“娘娘有话不妨直说。”

“殿下果然爽快,那本宫也不兜圈子了。”丽妃并不意外长公主殿下的直接,毕竟这么多年来,大长公主是什么性子她可以称得上的一清二楚,因而也干脆道∶“本宫有意让景安娶长乐郡主为正妃,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哦?”大长公主动作一顿,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话一般摆了摆手,“长乐一向顽劣,本宫与她父王的意思是打算帮她择一位人品贵重,家世清白的夫婿,倒也不指望她能嫁入皇家。”

“况且……”长公主微微笑了笑,补充道∶“长乐虽然也算得上是与睿王一起长大,但是两人皆于彼此无意,娘娘又何必要将他们拘在一起,长乐怕是也难当得起睿王妃的名号。”

“有意无意哪有那么重要。”

丽妃慢慢坐直了身子,依旧妩媚的面容上多了些许的狠辣,压低声音道∶“长公主殿下此言差矣,长乐郡主身份贵重,区区一个睿王妃的位置自然是配不上她的……”

“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长公主瞥了一眼外面的人手,故作无知地出声问道。

“本宫的意思是太子妃,或者是皇后的位置……”丽妃挑眉轻笑地看向大长公主,“不知殿下是否满意呢?”

“这……眼下太子还没有消息,娘娘这般言辞未免有些不妥吧。”

既未同意又不拒绝,大长公主在深宫浸淫多年,这般不会冒冒失失地就做出决定,免得到时候落人话柄。

但这模糊的态度却让丽妃看到了一丝希望,她主动从主位走了下来,示意周围的人都退下,这才落座到大长公主的身边,低声道∶“太子这么多天过去了都没个消息,殿下心里也清楚,眼下陛下卧病在床,景安一直暂代国事,这储君之位不过是早晚的事,若是能得到长公主殿下和南阳王府的协助,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听说王爷这几日一直在朝中帮衬着景安,这份情义本宫和睿王势必会铭记在心。”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大长公主自然也不好继续推拒,想到自己此行前来的目的,随口便道∶“本宫还需要回府商量一番,过些日子再给娘娘回复,如何?”

“本宫静候殿下佳音。”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丽妃心神放松,自然也不会非要继续留大长公主一叙,笑眯眯地便让人将大长公主礼数周全的送出了殿门。

大长公主也任由丽妃宫中的人将自己送出宫门,这才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回去忙吧,正巧太妃娘娘那里还伴着赏花宴,本宫也一并去瞧瞧。”

宫人低垂着头应了下来,转身朝殿内走去,直到见人已彻底消失不见,大长公主才轻声对自己随行的侍女道∶“你先在这里等上一会,若有什么动静,就从冷宫的后面绕过去,别让人瞧见了,然后去一趟栖凤殿。”

而相比于长春宫眼下的炙手可热,栖凤殿内确是少有的一派宁静。

皇后斜靠在软塌之上,端庄大气的面容之上满是悠然,丝毫不见外界所传的因太子之事而黯然神伤。

女官默默地给她又换了一杯热茶,幸灾乐祸道∶“刚刚长春宫那里才发现人丢了,眼下正忙得不可开交呢。”

“他动作倒是快,把人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也不怕这个时候暴露。”皇后轻哼了一声,拿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语气中倒并没有那么多的抱怨。

女官自然知道她是在说太子,连忙笑道∶“太子殿下运筹帷幄,自然是有把握才敢这么做的,娘娘莫要担心。”

“担心?”皇后的脸上划过一丝冷笑,嘲讽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时候最该担心的应该是丽妃和睿王才对。”

“丽妃埋伏在上书房的人手不是已经开始行动了吗,那便尽管由着他们去,最迟不过两日,他们便会知道什么是追悔莫及。

“那陛下那里……”

“丽妃胆子还没那么大,再说了,有太医看着,也出不了什么事。”皇后冷漠地打断了女官的话,垂眸遮住了自己眼中的神情,冷淡道∶“正好也让他好好看看,他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明知帝王多薄情,但她偏偏还是信了所谓的承诺,什么虚幻的中宫独宠,唯爱一人,到头来还不是都没有兑现,让她平白无故地受了这许多年的气,如今看来,就算是她的儿子做的都比盛帝要来的更实在,更真心。

女官嘴唇张了张,心知皇后心中的委屈,到底没能再说出什么话,只得答应了一声慢慢退了下去。

————

盛历十月十日,主大喜。

寂静的大殿中庄严肃穆。

殷景安位于众人之首,身后是正跪伏在地的群臣,共同听着乔太傅一字一句地读完手上的圣旨,心中都有所思量,只是碍于处境,不能随意开口议论。

眼下世人皆知,陛下重病,太子又无故失踪,一时间睿王监国,又有乔太傅和南阳王忠心辅佐,俨然已是这上京城内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眼下这圣旨一下,虽未彻底提及要将睿王立储,但提及将朝中大事一应交予睿王处理,这储君之位几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照理说太子殿下失踪的时候尚短,之后的情况大家也都未可知,只是眼下除了陆相等人之外,朝中一半重臣都是睿王的追随者,就连一向中立的南阳王也是这般,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这些人也只能随大流,才能保住自己头上那顶乌纱帽。

殷景安显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接过了那张薄薄的圣旨,只是还未等他开口说上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原本紧闭的殿门忽然被打开,一道熟悉的冷冽声音伴着萧瑟的秋风突然响起。

“等等。”

朝中的众人看清楚来人的刹那,好似一捧水被倒入油锅一般突然炸开,顿时间整个大殿之上都满是议论之声。

殷景安难以置信地看着平静走到大殿之中的殷玄铮,面上的表情都出现了裂痕,咬牙切齿地脱口而出∶“你竟然没死?”

“本宫确实没死。”殷玄铮抬了抬眼,凤眸中满是杀意,冷声嘲讽道∶“看来皇弟对本宫还能出现在这里很失望啊。”

“皇兄这是说的什么话,本王不过是对皇兄得以归来有些惊喜罢了。”几乎就是在一瞬间,殷景安便冷静了下来,只是藏在袍服中的手却逐渐越收越紧,眉眼之中满是阴翳之色。

他是当真没想到殷玄铮的命竟然这么大,从悬崖之上掉下去都能毫发无损地赶回上京。

“正巧今日朝臣皆在,本宫也有一份大礼来回赠皇弟。”殷玄铮拍了拍手,等候多时的苟新瑞拿着一沓厚厚的卷宗走上前来,在殷景安震惊的神色之中,挑眉缓声道∶“也好感谢皇弟特地为本宫所埋伏的杀手和伏兵。”

此话一出,顿时大殿之中群臣面面相觑,议论之声越来越大,不少太子党的朝臣一向不愿与睿王为伍,见状更是群情愤慨,纷纷要求睿王给个合理的解释。

殷景安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但还是强做镇定道∶“臣弟一向敬重皇兄,此次皇兄遭遇刺杀,臣弟更是倾尽全力去搜寻,皇兄又何出此言。”

“睿王殿下,您派出的杀手虽然尽已死亡,但也并非是死无对证。”苟新瑞笑眯眯地将托盘交给了一旁的内侍,自己随手拿了几张道∶“睿王府上的侍女玥儿和您身边的亲信可都对此供认不讳。”

“一群随便就被旁人收买的下人的话怎可相信。”殷景安冷笑了一声道∶“本王怎么倒觉得是有人给本王故意设套。”

“若单单只是几个王府下人就可以随便指认一位朝中亲王,大理寺未免有些也太儿戏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乔太傅见状适时地出声道∶“眼下陛下重病,太子殿下也要小心是否是有奸人想要离间您与睿王殿下之间的兄弟情分。”

“乔太傅说的倒是轻巧,不过微臣这里还不止有这些东西,正好也希望朝中各位大人们也一起听听。”苟新瑞懒得看乔太傅那副假惺惺的嘴脸,干脆直接撕破了脸,征求了一下殷玄铮的同意,拿起卷宗便朗声读出声来。

“勾结南疆叛贼尉迟策,蓄意在林州泉中下毒,此为叛国罪一。”

“囚禁世家子弟,意图逼宫,此为叛乱罪二。”

“毒害天子,截杀储君,火烧大理寺,妄图劫狱,此为谋逆罪三。”

“伪造圣旨,不念皇恩,此为大不敬罪四。”

“私吞江南及林州救灾钱两,此为贪污罪五。”

“接受朝中官员贿赂,多次买卖官职,此为行贿罪六。”

“私交朝中重臣,暗中结党营私,此为朋党罪七。”

“这里是尉迟策和私下里与你私相授受的几个大臣的证词。”苟新瑞指了指托盘上厚厚的卷宗,冷声道∶“这七大罪名证据确凿,不知睿王殿下是认还是不认?”

“一派胡言!”殷景安双拳青筋暴起,阴鸷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群臣,最后才把目光停在了殷玄铮的身上,看着他一如往常的冷静面孔,忽然间便笑出了声。

“殷玄铮,你不会真的以为你随随便便就给本王扣上一堆罪名就能万事大吉了吧。”

事到如今,殷景安干脆也懒得装下去了,轻轻招了招手,冷声道∶“这里,早就不是你殷玄铮的天下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早就做好准备的兵士破开了大门,顿时将整个大殿密不透风团团地包围住,身上的甲胄和佩剑仿佛还带着血腥之气。

“原来你就这点能耐。”

殷玄铮扫了一眼周围,不屑地发出了一声冷笑,慢条斯理道∶“本宫再提醒你一句,南疆现在已经另立国主,大军也尽数撤出了林州边境,不日镇国公便要班师回朝,你的那点如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了。”

殷景安闻言面色一僵,双拳紧握,看着被兵士们押解的朝臣,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说道∶“那又怎样,至少你们这些人还在我的手上。”

“来人,还不快将他们拿下!”

冷着脸的兵士杀气腾腾地想要接近殷玄铮,手上的剑泛着寒光,刚要上前将人给拿下,一柄长剑却破空而出,利落地挑掉了他们手中的佩剑。

“谢轻寒!”殷景安脸色勃然大变,“你竟然也没死?”

“劳睿王殿下挂念,臣一切安好。”谢轻寒挑了挑眉,淡淡笑道∶“只是丽妃娘娘可能就没有这么好了。”

“什么!”

殷景安闻言猛然后退一步,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意思?”

“丽妃和太妃试图谋害陛下,被内卫们一并拿下,丽妃娘娘是个明白人,得知大殿的情况后,当场便服毒自尽。”谢轻寒轻描淡写地叙述了一遍事实,又冷眼看着殷景安道∶“不知现在睿王殿下可有悔过之心了?”

话音刚落,殷景安踉跄了一步,像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似的,看向殷玄铮几人的眼神却越来越充满恨意,手中猛然便拔出一个兵士的佩剑,冷漠道∶“今日,凡是愿意归顺于本王者,本王一律不杀,若是有反叛者,格杀勿论!”

殷玄铮淡淡地瞥过了在场的朝臣,睿王的党羽暂且不说,已经跪地臣服高呼陛下,另外也有几个哆哆嗦嗦贪生怕死之辈也紧随其后地跪了下来,放眼望去,堪堪只剩不到一半的朝臣还傲然立于朝堂之上。

“既如此,本宫也不勉强诸位了。”

殷玄铮眼神微冷,忽而厉声道∶“还不快将在场的逆党一并拿下!”

毫无征兆间,在场的兵士顿时猛然间调转了剑头,放开站着的诸臣,反而是将闪着寒光的剑尖直直地指向了跪伏在地的睿王党羽。

殷景安瞳孔紧缩,转头看向原本应该作为内应的南阳王,正一派闲适地抚了抚衣角,嘴角满是对他的讥讽。

意识到自己彻头彻尾都被殷玄铮玩弄于股掌之间,拿着利剑的兵士也谨慎地准备向他包围靠近,殷景安忽然发出了一丝尖利的长啸,脸色扭曲地拿着剑便向殷玄铮直直地冲了过去。

谢轻寒刚想要让人将其拦下,殷玄铮却伸手夺下了他的佩剑,刀光剑影间便已与殷景安迎了上去。

噗嗤——-

利刃穿破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之中响起。

殷景安捂着胸口跪坐在地,喷涌而出的鲜血渗透了衣衫,缓缓地滴落了下来。

殷玄铮垂眸看着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殷景安,又冷漠地转头看向身后战战兢兢的群臣,尤其是叫嚣的最凶的乔太傅,已经两眼一翻晕倒在地,殷玄铮的脸上还留有刚刚溅出的鲜血,淡淡宣布道∶“凡是睿王党羽者,疏远者移交大理寺审讯,亲近者一律格杀。”

哭喊声和求饶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大殿。

秋天的最后一场雨悄无声息地来了,淅淅沥沥地雨水冲刷掉了残留的血腥,民间的百姓们不知其中内情,却也能正对着张贴出来的皇家告示唏嘘不已,路过睿王府时还要狠狠地唾上一口泄愤。

谢姝月站在人群中看完了那张长长的告示,宣平侯的名字也赫然列于其上,只是她的内心却毫无波澜,只是淡笑了一下,在重重烟雨中撑着伞又回了京郊的小院。

没有那些勾心斗角和繁文缛节,躺在熟悉的床铺之上,她总算在第二日清晨迎来了久违的神清气爽。

谢姝月慢悠悠地从床上起身,撑着下巴看着檐上不停滴落的雨珠,木门熟悉的吱呀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走进房中的殷玄铮合上手中的油纸伞,与她相视一笑。

“矜矜,我回来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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