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馆主人的卧室里, 灯光昏暗,年轻俊美的公馆主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被他做出的小人偶扒开衣服, 贪婪地吸食着阳气。
闷闷的,细微的吸吮声偶尔在寂静的卧室里响起, 趴在胸上的小人偶含着卖力嘬动,连床上之人眼皮微动都没发现。
人偶的嘴巴里干干的, 没有任何的水汽湿润, 躺在床上的主人在小人偶走进卧室的瞬间便清醒了的, 只是想看看这个深夜不睡觉,偷偷来找他的小人偶到底要干什么,所以才没有睁眼打扰。
只是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 两天没吃饭,饿极了的小人偶娇气又挑食, 楼下的食物不享用, 反而钻到了他身上。
白谨生能感觉到对方的急切与重,软软的舌头叼着他,嘴巴重重的嘬着,手还无意识地揪着他的睡袍边, 活像是害怕他不给吸一样。
【还没吸饱吗?】
快五分钟了,这小鬼还撅着屁股趴在人身上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锦安听到系统的催促声,蹙着眉毛,忙里偷闲地回了句:【没。】
他还是好饿, 虽然阳气多的已经让他身体暖乎乎的了,但总感觉肚子里还缺少什么东西, 让他始终有点虚弱。
锦安有点难受:【我怎么吸不饱啊……】
他哼哼两声, 用力的屁股都翘起来了。
系统波晃了下, 也不知道锦安这次为什么吸不饱,按理来说,男人身上的阳气充足,最多一分钟就能满足这小鬼胃口的,但锦安脸上的着急不似作假,让系统也摸不着是这小鬼胃口大了还是在骗他。
他只能出声提醒:【慢点吸,别用力。】
【知道了知道了。】锦安不耐烦地回了句。
见死活吸不饱,又没发现男人醒来趋势的锦安胆子大了点,他自以为男人和楼下的玩家一样,在夜里是没有知觉无法清醒的,因此又很自然的换了另外一边。
靠近心脏的位置,他挪过去趴下时都能听到里面如擂鼓般的心跳声,锦安咕哝地说了句好大声,蹙着眉头仿佛还在嫌弃白谨生的心跳声打扰到他。
许是因为人偶的身体里没有水,锦安感受不到接吻或舔.舐的湿润触感,让他就算吸的是暧.昧的地方,也没有害羞或是尴尬的情绪。
锦安嘴上不满着,但行动上却十分的诚实,直接趴在上面开始慢吞吞地吸食,简直把男人当成了某种工具。
柔软的触感从敏感端传送,白谨生眉头微皱,半撩起眼皮,但看着嘬得正欢的小人偶又忍住没动。
在男人和系统的有意纵容下,锦安灵魂都吸得充盈起来,但肚子里依旧空空的没有满足。
【为什么我还没饱啊?】
锦安摸着自己的肚子,脑袋都吸的晕乎了起来,嘴巴酸酸的,连舌头都要麻了,又饱又饿的感觉十分难受,让他忍不住抱怨地问了问系统。
系统也心觉不对,但他同样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副本,并不了解副本npc的一些特殊变化,等检查完锦安的身体,才发现一个他们都忽视了的地方。
这小鬼不仅是缺阳气,还缺少副本设定里人偶所食用的精气,如果纯吸阳气是肯定吸不饱的。
系统声音一平,连说:【别吸了,再吸你要醉了。】
只他说的时候,这吸了人快十分钟的小鬼已经处在了醉阳状态,但锦安醉了也很乖,让系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常。
锦安趴在白谨生的身上,闻言晕乎乎地放开男人,长时间的吸吮让他放开时发出‘啵’的一声,类似于香槟瓶塞被突然拔起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卧室里极其明显。
锦安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放开后还垂着眼睛呆呆地盯着被他嘬得发红的地方,浅淡的颜色都变得跟充血似的。
锦安呆了又呆,傻乎乎地盯着自己的工具看。
系统还在努力和他解释:【你现在却的是精气,需要喝他的血】
【你咬——】
未完的话在看见锦安的动作的瞬间消失。
乖巧又懂事的小醉鬼用自己的理解,顺着系统的话趴下就是一口。
系统想说的是,咬一口手指或是隐秘点的地方,但稀里糊涂的锦安,却直接在男人的胸膛上留下了个明显的牙印,但又使不上力,牙齿并没有咬破男人的皮肤,一点血都没流出来。
锦安着急又苦恼,一口接一口的硬啃,就算系统有心阻拦也被他蛮横的样子给吓到失声,等他反应过来想去阻止时,床上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半睁着眼睛,正看着趴在他身上放肆的小人偶。
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偏偏某个小醉鬼还在哭道:“我咬不破!”
肚子里又胀又空,难受得不行,急得手都无意识撕扯起了男人的睡袍。
系统:【……】
卧室里似乎有人无奈地叹了声气,锦安只感觉身下的身体微动,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不受控制的下滑,但很快就被一只大手接住。
锦安惊魂未定地捏着散开睡袍的边,正要抬头时,一根冒着粒血珠的手指便伸了过来。
锦安愣了愣,直到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他才反应过来似的,抱住主动送上来的食物猛吸,直到肚子鼓起,那根手指才收回去。
吸饱吃足的锦安捧着自己的肚子,躺在男人的手心就睡了过去。
系统:【……】
……
锦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被男人放到了小房间里,他撑着脑袋坐起来,只感觉自己脑袋闷闷的,跟喝了酒一样。
他下意识喊了声系统。
系统【嗯】了声,声音淡淡的提醒他注意人设。
宿醉过后的锦安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副本里,又赶紧躺下,没一会儿,收拾妥帖的男人便走了出来,给他打开发条。
“安,早上好。”容貌俊美的男人亲了亲锦安的发顶。
锦安抿了抿嘴巴,也回了句早上好。
白谨生把锦安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拿出一把小梳子来给锦安梳理头发。
他问:“今天还是要扎个小辫子吗?”
锦安愣了下才点头说要。
余光瞥见被男人收拾进梳妆柜里的玩家见面礼,想起今天大胡子还要给他送耳钉这件事,脑袋立刻清醒过来,坐好印证他猜测的准备。
梳好头发,照常用跟红色细绳编好辫子,白谨生看了眼窗外飘落着的雪花,给锦安换了套厚实的连体衣服。
裤子和上半身都蓬蓬的,让锦安看起来跟个毛绒小球一样。
白谨生很满意这个装扮,带着锦安又去了工作间。
经过两天的观察,锦安发现男人只有接近晚上时才会下楼与玩家见面,公馆里冷冷清清的,一点剧情里说的派对影子都没有。
男人正拿着昨天蒋杉送的布料给他做衣服,红色丝绸质地,被金色的剪刀分割成小片,带着单边眼镜的男人坐在工作桌前,按照小人偶的尺寸缝制画中的衣衫。
锦安一边看着一边眼神放空,去想昨晚的事。
蒋杉和卖家昨天送的见面礼是对的,但相较于其他玩家也只是减少了一个怪物玩偶攻击,锦安猜不透男人满意的规律,是蒋杉和卖家的礼物并没有完全送准确,还是说只要有玩家没有找对礼物,其他玩家也会被连坐?
剪刀搁置的声音扯回锦安的思绪。
红色的绸缎布料已经被剪裁好,而长相优越,身份神秘的公馆主人,此刻正在工作台的灯光下,像个贤妻良母般,穿针引线地给锦安做着小衣服。
锦安有一瞬间都感觉工作台都幻化成了缝纫机,只这个幻想在男人抬头看他一眼时,又马上消退不见。
男人工作的很细致,一下午的时间都在不停地给锦安拿衣服比对,细心的男人害怕锦安无聊,还专门找了个线团给锦安玩。
锦安忍不住吐槽:【他们怎么都这样啊。】
黑皮也是,喜欢拿玻璃弹珠和拨浪鼓给他玩,现在白谨生更可恶,直接拿毛线团给他。
【把我当成猫了吗?】锦安皱着脸蛋,使劲戳着毛团发泄不满。
见男人正在给一块小布料收尾,锦安坏心眼一起,把毛团往男人方向一推,直接撞到了男人胳膊上,手微微摇晃,针头都差点戳歪了。
锦安憋着笑,在男人看他前偷偷挪了个位置,假装不是他做的。
白谨生薄唇微勾,锦安只听见‘咔嚓’一声。
他下意识看过去,正对上男人含着笑意的淡色眼眸,他心下一抖,紧接着男人便伸手把他扯了过去。
白谨生温声道:“安,来试试你的新衣服。”
锦安睫毛颤啊颤,等男人把新衣服放到他面前时,他才知道刚刚男人在做什么。
是一条红色的,绸缎质地的,贴身小内裤,此刻被男人拎在手里,正准备给他换上。
锦安:“……”救命!
……
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后,锦安再也不敢调皮了,乖乖坐在自己的软垫上玩毛团,声音都不敢发出一句,直到最后男人把衣服全部缝制好,他才知晓蒋杉为什么没被男人完全满意。
白谨生一边把做好的衣服挂到小衣架上,一边说:“蒋小姐没有给我介绍衣服上的花纹绣法,只能晚上再继续给安安做小衣服了。”
白谨生亲了锦安一口,又拿好材料,照着昨天卖家赠送的发冠重新制作。
男人对他的占有欲不仅表现在言语间,更是连衣服发冠都要自己亲手做的才满意。
金色的发冠被细心雕刻,又镶嵌了早就准备好的红宝石。
男人就这么弓着腰,做了一整天的袖珍饰品,直到楼下又传来布谷鸟的叫声时,男人才收拾好捧着锦安下楼。
而被噩梦折磨了一晚的玩家们,此刻正带着各自准备的新礼物,等待小人偶和他的主人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