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次顾事的后遗症有些严重,没说多大一会便又口干舌燥,拿起水杯补充了一下水分后,接着对姚望道:“关于你第一个问题,我没有办法给你符合事实的依据,一切只是我自己的猜想。而且这些年来的情况,包括今天都印证了我的想法,只是现在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有想明白。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今天不是我第一次接触异星人,也不是第一次和异星人战斗。”
在今天之前,不管是从媒体还是道听途说,姚望只听过可能有异星人,但从未听说哪里有确实的异星人出沒,而顾事却说自己不是第一次接触异星人,不可置信的姚望好奇问道:“师父,你别说就是因为和异星人战斗负伤后才落入海中被我爸救起的。”姚望的猜想没有问题,这些年姚望都是跟着顾事的,没有与异星人有过任何接触,只能是之前。
看到又和以前一样不愿提及自己过去的顾事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其他言语后,姚望还是好奇问道:“师父,那你当时除了昏迷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负这么重的伤啊。”看着好奇宝宝般的姚望,顾事说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前次没什么事,这次差点没命了?吞吞吐吐的像个羊角辫,不是我以前不和你说,是没什么必要,既然你明天要参加契合测试了,我就给你说下给你长下见识吧,免得以后碰到突发情况像今天一样都快吓尿了。”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顾事接着道:“很多年前,我因为特殊的原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有一部分掠食者和破坏者是会受某种因素来引导他们行动的,于是我一路追踪后发现它们是由异星人在指引,后来在一次跟踪时暴露了,接下来就是和两个异星人的战斗。当时和现在不太好对比,异星人之间的战斗能力也和我们一样有很大的差别,今天这个异星人我感觉他虽然想要杀我,但并未出多大力。而之前那两个异星人是全力以赴的,但当时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身体在短时间发生了异变,拥有了比平常强大的多的力量,所以才能杀死一个击伤一个负伤落海。”
下午姚望是在营地的墙上,当时只能看个大概,在顾事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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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是在当时离战斗地点最近的队长的描述下才知道星力者全开这一说法。但是师父刚才却说之前是身体异变,不解的问道:“师父你说的异变就是队长大叔说的星力者全开吗?队长大叔说你今天也全开了啊?”顾事看着已经混淆的姚望摇头道:“不是,全开是全开,异变是异变。异变的状态一直到现在我也就碰上过那一次,所以当时可以勉强应对两个异星人。除了那一次,之后无论我怎么尝试,都无法达到当时的状态,异变状态下要比全开要强横的多,全开我很多年前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随时做到。”
在脑海中想象着顾事那种画面,也不知是对力量的渴望还是羡慕,满怀憧憬的姚望捏了捏拳头正声道:“明天我一定全力以赴争取契合成功成为一个优秀的星力者。”然而姚望并没有听到顾事的回应,扭头看向师父,却发现对方少见的在发呆,不禁打趣道:“师父,我真的很怀疑今天和你对战的那个异星人是不是一个很符合你审美的女异星人,自从你醒后就时不时的怔在那里,你在我眼里可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呐。”
顾事并没有回应姚望的打屁,反而却问道:“小子,你说那个叫乌雅的异星人想干嘛,我仔细想了一下,他今天是有备而来,且不说他个人能力,带着那么多的掠食者先是只解决掉前哨并不进攻营地,后面将我们引入包围圈后却放掉了战斗小队,最后明明可以杀死我却放了我一命,他今天弄出这么大阵仗图什么?还有他最后那句话我也听不懂。”
异星人对顾事说了些什么,除了离的较近的队长没人能听得到,但顾事这些问题其实简单想一想就知道为什么,都不需要问姚望,但姚望看了看师父思考的样子还是老老实实说道:“很明显师父,他是为了你而来的。只有是为了你才能解释的通。为了勾引你出来,解决前哨是最省力简单的方法,所以根本不用攻击营地,因为他的目标不是营地,也不是战斗小队。而你说你能感觉他是想杀你的,这就让我感觉有些后怕了师父,我感觉你的背后像有一双眼睛一样在监视着你。”
顾事知道姚望这小子虽然平时大咧咧,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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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很聪明细心的,知道他肯定是猜到什么了便说道:“你直接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不然我问你干嘛。”听到顾事的话后,姚望接着说道:“师父,你想想当时的情况,如果把你换成那个乌雅,把我换成你,你在对我不怎么了解的情况下会故意让掠食者去追战斗小队而让你去救援吗?反正他都直接把你引到树林了,直接动手不就行了?而且他实力比你强的多,为什么非要将你拉到开阔带才现身动手?营地里面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最擅长的是伪装和身形,一旦在地势复杂的地方比如丛林里,你就算敌不过也是可以逃跑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姚望的话其实也是顾事疑惑的地方,但现在顾事要理清的东西实在有点多,有些当局者迷的意思,于是顺着姚望的思路接道:“你的意思是他对我很了解?”姚望点了点头道:“要么是他对你了解,要么就是有什么东西让他对你很了解。但这些都还好说,还是师父你问的那个问题,他在抱着必杀的决心和万全的准备以及对你十分的了解下差点就把你杀了,最后却放了你是为什么?”
听到姚望的问话,顾事顾不上身上的伤直接抬手照着姚望的脑袋给了一记好果子道:“你小子绕来绕去又回到这里了,我还用你来说?”双手捂着头,姚望道:“别急嘛师父,我还没说完。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不是他想杀你,是别人要杀你,而且要杀你的这个人乌雅可以不鸟他不给他想要的结果,但又有必须要来的理由或者说是压力。我听队长大叔说,他最后说是给他的族人报仇,这也可以算是理由的。”
听完姚望的分析和猜测,不得不有些佩服和怜悯这个小子,不幸的童年和在夹缝中成长的青少年时期让这个孩子已经形成了固有的以笑面迎人却可以对人心的揣摩无比的精准。但想想也释然,自己也不是时常能陪着他,一个孤零零的孩子想在这乱世里面东躲西藏的苟活下来没有这两样东西还真是难。更何况这些年自己到处给这些遗民找出路的经历,更是让顾事了解其中的心酸。不过此时的顾事在听了姚望的猜测后,想到一种可能,一个让自己终身难忘的景象浮现在脑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