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辉哥的手下感觉这么被人逼着做苦力太丢人,悄悄的靠近路边,撒腿就跑。
黄小娄一抖手,手里的钢管盘旋着就飞出去了。
“啪”
正中这小子腿弯,这小子一声惨叫飞出去,牙都摔掉了。
一条腿也不知道是断了还是脱臼了,在地上呻吟着起不来!
黄小娄又拾起两根钢管,对着这些人喝骂到:“谁要是敢跑尽管跑,看看你们跑得快,还是我的钢管飞的快!”
这些人看了,都心里害怕,不敢再跑。
看着辉哥都一瘸一拐的干活呢,都老实了。
卓娅和景恬恬看着这二十多个流氓混混跟在农民工后边干活,感觉有些可笑,却又笑不出来,想想还有些可怕。
卓妍过来问黄小娄:“你这么对他们,不害怕他们报复么?”
黄小娄笑了:“你要是怕这个,他们来了我们就跪下吧!对他们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服从他们,一条就是打服他们!”
干活干到中午,这些小混混们都累得腰酸腿疼。
本来挨揍身上又青又肿的,还要不停的干活,都暗暗叫苦,只咧嘴。
黄小娄手里拿着两根钢管,背着手好像管教看着劳改犯一样走来走去。
走到谁跟前,谁就提心吊胆,生怕他一棒子打下来。
景恬恬在社会上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女人,但是这种场面真的是第一次见。
一帮人欺负一个人的时候见多了,就是没见过一个人欺负一帮人的!
辉哥也累的受不了了,对着黄小娄作揖说:“大哥,我们知道错了,你就放我们走吧。我们绝对不敢再来了!”
黄小娄笑着问:“那好,你们倒说说,谁叫你们来的,为什么来?”
辉哥此时一点斗志都没有了,浑身累得要散架一样,只想回家吃饭。
刚才早就想跟着黄小娄解释,但是见他横眉立目的,不敢过来。
此时好不容易看见黄小娄笑了, 赶紧解释。
“黄哥,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们都是为赵铁做事的,赵铁人称铁爷,是多林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在多林市开着一家货运公司,两家夜总会,两家……”
“啪”
辉哥脸上挨了黄小娄一巴掌,虽然没有用多大力气,也打得他头晕眼花。
黄小娄骂道:“少跟我在这报实力,直接说正经的,别绕弯子说屁话!”
辉哥本来想要说说赵铁的势力,哪知道还挨了个嘴巴子。
这下不敢多说,赶紧说:“铁爷平时喜欢替人摆事儿。
这次有个开厂子的小子说看中这块地方了,已经跟土地局的人说好了,要是到年底没人承包,他就能不花钱拿过来用几年。
结果没想到被你给包了,他捡不到便宜,就送了两万块钱给海爷,让海爷帮忙撵走你们!
铁爷和他老爸关系不错,所以就答应帮他出面。
于是就叫我带几个人来做事。”
黄小娄骂道:“就为了两万块钱,就做这种欺负良善的事儿,你们缺德不?”
“是,我这不是不知道是您的场子么,我有眼不识泰山了。黄哥你就放我一马,我回头跟铁爷说,让他别趟这个浑水了!”
这小子其实就是赵铁手下一个跑腿的马仔,根本没啥发言权,不过此时为了脱身,也只能这么说了。
黄小娄又问:“你之前拿出个什么海东青吓唬我,哪又是谁?”
辉哥一脸的敬仰,说道:“海爷可是不一般,他曾经一个人扫了陈大浩东天街所有场子……”
刚说一句,看见黄小娄脸色不对,害怕挨嘴巴,赶紧简单扼要:“就是赵铁手下金牌打手,赵铁有今天的地位,一半是海东青给他打出来的!”
“嗯,那你回去,和你的铁爷海爷说,就说我姓黄的远道而来,为了求财,不想惹气,但是想要和我过不去,就让他们多吃点钙片,免得打断了腿不爱长!”
“是,我一定把话带到。”
“好了,滚犊子,再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你一次!”
“好嘞,我马上消失!”
黄小娄把没收过来的几把车钥匙扔在地上,辉哥趴在地上捡起来,赶紧就跑。
后边的那些人还不知道辉哥和黄小娄说了什么,都在很认真的跟在民工后边干活呢。
黄小娄招呼一声:“都给我滚蛋吧,一个个干活两个不顶一个,都是些废物!”
这些人一听,抬眼看看,只见辉哥已经跑到车前了,都如蒙大赦,扔下工具就跑。
不一会儿功夫,五辆车绝尘而去!
这些家伙没吓唬跑黄小娄,却累得腰酸腿疼。
卓妍和景恬恬很担心地过来问黄小娄:“他们会不会再找人来?”
黄小娄看看工地:“就怕他们不来,要是来了,下午挖地基就有免费劳力了!”
虽然黄小娄说得轻松,但是两个女子都很担心。
黄小娄再能打,毕竟只有一个人。
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一个团伙,万一对方真的来好多人,黄小娄终究会双拳难抵四手的!
但是黄小娄却毫不在意。
这种土流氓自己见多了,真的不愿意搭理他们,除非他们非要往自己枪口上撞。
而此时多林市的一座大厦中,一个豪华房间内,一个穿着休闲衫的中年人稳坐在太师椅上,左手端着茶杯,右手用杯子盖推着水面的茶叶末。
他就是多林市暗流中的大哥大赵铁,人称铁爷。
在茶几的另一边,坐着一个身材健硕的汉子,穿着短袖衬衫,一只手臂上,刺着一只翱翔的海东青。
俩人都盯着桌面的围棋,好像在看棋步,其实都在听着一边垂手站立的辉哥说着整件事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