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鼠。”早就吓个半死的房东太太,直接抱头蹲在地上,浑身发抖:“哪来的老鼠?”
叶君豪心中没有一点害怕,捏起一点泥土,点在眼皮上,仔细打量着身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应该啊,刚刚叶君豪确有奇怪的感觉,可是开了双目之后,叶君豪却什么也没看到。
房东太太吓得汗水直流:“快点出去,我们快点出去吧。”
叶君豪笑了:“行了,告诉我这间房里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怕房东天天被恐惧的心情笼罩,叶君豪悄悄用了玄门秘术说话。
房东太太听见叶君豪的声音,心中感觉到一丝温暖,心里的害怕竟然消退了一些。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看好这间房子了吗?看好我们就出去。”
叶君豪背靠着房门,挡住房东太太的去路:“既然没有发生过什么,你干嘛害怕离开这间房?”
房东太太心中有鬼,眼神躲闪:“我说了我有很多事要忙,不能陪你一直待在这里,你看好房子,我们就出去谈价格。”
叶君豪抽起一根香烟点上,吞云吐雾:“既然你心中没有鬼,这里也没发生什么事,你干嘛害怕从这里出去?好啊,你不是想谈价格吗?就在这里谈吧。
”
“在这里谈?” 房东太太的吊带裙紧紧/贴住丰腴的身子,裙子像被水泼过一样。
房东太太属于比较有肉的那类女人,这样的女人湿/身的时候很有诱惑性,连叶君豪都不由得多看两眼。
房东太太抹了一把脸,擦掉脸上的汗水:“不行,这里太热了,旁边的屋子有空调,我们去空调屋里谈。”
叶君豪呵呵直笑:“是你害怕吧,你看我脸上都没出什么汗。既然你不说,我们就在这里耗着,如果你不说,我们就在这里一直呆着。”
“你有毛病吧,快点放我出去。房子不卖了,我不要卖给你。”房东太太着急了。
房东太太伸手去推叶君豪,想要强行从房间出去,她实在受不了房间里的恐惧,再待下去,她会被吓死的。
叶君豪像是一座山纹丝不动,反倒是房东太太因为剧烈的挣扎,左边肩膀上的纤细吊带从肩膀滑/落,大片春光乍泄。
很白。
叶君豪却没有心情欣赏眼前美景,把房东太太的吊带重新提回去:“这间房子死过人对吧?”
死过人三个字直接像一盆冷水浇下来,房东太太安静下来,又想起那个女人死去的画面:“没有,你胡说,我的房子怎么会死过人,你是故意来找茬的,我不卖给你了。”
叶君
豪脸色凝重起来,到了这个时候房东太太还在撒谎:“那你在害怕什么?我们刚进来没有两分钟,你就要出去。开门的时候犹犹豫豫,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这是一间放杂物的房间吗?”
“房东太太,你不像脑子有病的人吧?你会把东西从1楼搬到6楼,再从6楼搬到1楼吗?”
房东太太哑口无言,她现在有些后悔编造那些谎话,有一句谎言就要编出100个谎言去圆。
“我才没有撒谎,是你在撒谎,我的房子地势这么好,卖的这么好,怎么会死过人?你不要乱说,如果你乱说,我告你诽谤,你要赔偿我的财产损失。”
叶君豪抱起膀子与身后的门贴在一起:“这样好了,我们在这房间里待半个小时,如果你待得住我就相信你。”
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就能出去了!
房东太太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深呼一口气:“好啊,谁怕谁,就待半个小时。”
叶君豪看着神色紧张的房东太太,脑袋上像是装个水龙头,汗水不停的流下来,她的吊带裙子已经全湿/了,风韵的贵妃腰完全显现,身子紧绷的像块板砖。
叶君豪打趣房东太大:“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那位女士?她正在你背后盯着你勒。”
尽管房东太太知道叶君豪
是在吓唬他,可听到叶君豪的话,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想那个女人死去的画面,想象着那个女人就在自己身后站着。
咕嘟!
房东太太在艰难的咽唾沫,她的嗓子如沙漠一般干燥,咽下去的吐沫好像尖锐的石子,拉的她嗓子疼。
房东太太瑟瑟发抖,半点也不敢动。
叶君豪邪笑着提醒:“为什么不回头看看呢?”
房东太太快要失控了,她心里太害怕了,可嘴上依旧强硬:“你少骗我,我身后根本没有什么东西。”
叶君豪又说话了:“那个女人正在捏起你的头发,抓在手上打量,她手上的骨头没有了,眼眶里满是蛆虫,没有眼球。”
房东太太听的头皮发麻,丰腴的双臂起满鸡皮疙瘩。
“啊!”她尖叫一声,再一次忍不住往叶君豪的怀里钻,想要把叶君豪挤开:“快点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房东太太已经吓得没有力气了,她虽然在用力的推叶君豪,叶君豪却感受不到她的力量,她的双腿在发抖,地上湿/了一片,地上的水啧都是房东太太身上流的汗水。
叶君豪不为所动,任凭房东太太怎么用力,他都站在门口:“省省吧,你不说就别想走出去。”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这个房子确实死过人,你满意了
吧?快点让我出去。”
房东太太的心理防线终于完全崩溃。
叶君豪听见房东说出了实情,还是没有把位置让开:“说说是怎么死的?”
房东太太心神完全失守,现在叶君豪要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只要她能离开这个房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个女孩子挺可爱的,每天碰见我都会打招呼,可是有几天我没有碰见她。于是我就拿出备份钥匙来到她家里,一开门发现卧室的门打开着,她脑袋上顶着一把西瓜刀躺在床上。血已经干了,她的身子蜡黄,已经死了很久。”
“后来有不少租客前来租房,他们都说房间里有脏东西,被吓得半死,甚至有一个租客被吓得从窗户上跳下去,摔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在那之后,我就不敢来6楼,我知道的全说了,你快点放我出去。”现在房东太太不只是汗流满面,泪水也挂满脸颊。
六楼的这些事是房东太太的逆鳞,平时根本不敢想,现在向叶君豪说一遍,那日的情景好像再次浮现。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让我出去?我该说的都说了。”
房东太太抬头看叶君豪的时候,发现叶君豪正笑着看她,嘴唇微动:“现在事情都摆妥了,我们来谈谈房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