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嘿嘿嘿的讪笑起来,无辜至极的眨巴着大眼睛,马屁十足的夸赞道:“我我我就是想看看盛苑这些员工的防范意识如何。”
“看来还是易星你最厉害!面对这种迷惑人心的突发情况还能这么冷静从容,我接下去一定要他们向你学习学习!”
另一只还竖起来大拇指,“易星,你是这个!”
易星看他整张脸上写着胡言乱语四个大字,蠢得就像是苏家养得那条二哈一样,就差对着他摇尾巴了。
美眸定定的扫了他一圈,最后落在那只死死拽着她头发的手上,不冷不淡问:“那你抓我头发做什么?”
沈南枝瑟瑟发抖,狼狈的吞了吞口水,心虚道:“我说我是不小心抓到的,你信吗?”
“你看我像傻子吗?”
沈南枝吓得一个激灵,求生欲极强将脑袋摇成拨浪鼓,竖起大拇指的手立马改成对天发誓,“我发誓我从未这么觉得!我我是傻子我是傻子!”
余光不停地向一旁看傻了的王哥求助,傻站在那里干嘛呀,快来把这女壮士给我拉开啊........
不知是不是他产生的错觉,总感觉易星只要稍一用力,他那只手就会断掉。
这瞧着软糯可爱的女孩子,到底哪里生出这么诡异的无穷大力,他怂了,委屈巴巴的抬眸,“易星,我手疼。”
“呵。”易星看了眼沈南枝这双大眼睛都快蒙上了层水雾,漂亮的杏眸浮现出些许冷笑,“你手疼,我还头疼呢。”
平白无故跑来薅她好几根头发,要不是看他这么蠢的份上,指定揍他一顿。
手一松,就将人放开了,“把头发还给我。”
沈南枝刚一放松,就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就将头发藏在身后,小碎步往后退着。
“王哥!快啊!王哥王哥啊啊啊.........”
他嘴巴都要抽筋了,被定住的王哥才堪堪回过神,头发就在沈南枝的手上。
突然,王哥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那几根头发就立即往后跑去,速度之快,令现场不少人咋舌。
余音绕梁,只剩一个残影,“我先走一步!!”
沈南枝:.........
他就这么被王哥这混蛋给抛弃了!!
说好了一起同生死共患难的呢,一起结拜时都跪过庙里的菩萨呢!
回去就和菩萨说,他要绝交!
易星:这一个个的都有些什么毛病吧。
沈南枝这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倒是让她想到了点什么,沈家,头发?
要她头发干什么?
头发能做什么?!
啊!
她脑中有段记忆开始慢慢复苏。
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抬眸,杏眸定在了沈南枝那双眼睛上。
“你父亲叫什么?”
她六岁那年,有个姓沈的男人带着个异常美艳的女人去到她的幼儿园,那女人自称是她妈。一个自出生就不在的女人,易星可不管她是谁的妈,压根不理她。
倒是那个男人和她做了一场交易,易星去沈家住上三天,要是她喜欢沈家,就留下。不喜欢,沈家再也不会打扰她。
易星去了,三天结束后,她直接告诉那个男人,自己不想留在沈家。
沈语堂小小的吃了一惊,离开时还郑重承诺她,如若有朝一日,她需要沈家的帮助,沈家永远欢迎。
都过去了十几年,易星差点都忘记了这件事。
似乎,她住在沈家的那几日,家里还有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脑门上顶着束呆毛。摸鱼抓虾样样在行,平时就穿个裤衩跑来跑去。
就是看到她就提溜着长鼻涕,拽得很,死活不肯叫姐姐。
想到这里,易星倒是认认真真打量起了沈南枝,原本那些熟悉感都变得有据可循。她还说像谁,敢情最像的就是她本人,两人的大眼睛俨然就是复制粘贴的。
她倒是没有想到沈南枝这么二哈的性格竟然能猜到这一步。
她勾勾嘴角,朝着沈南枝走来,到了他跟前,俯身眨了眨眼睛,“去做亲子鉴定?”
沈南枝吓得当场就要表演一个去世,惊恐万分,一说话的声音都是结结巴巴的抖个不停,“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我还有事,你你你好好吃饭,我我我我我”
我不下去了,沈南枝撞鬼一样退后,同手同脚........
易星拍拍手,切一声,就这胆量还敢揪她头发,啧啧
谢副经理惊觉自己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不知不觉间对易星恭敬之外,多了分敬佩。
敢这么拿捏沈家小霸王的,普天之下也只有她了。
二楼某个包厢内的窗户大开,一道探究的目光随着易星的身影移动,庄习意味深长的看着易星。
这个女人竟然还和沈家扯上了关系,他还真是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呦,庄少这是看什么呢?”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哥伸长脖子往窗外看去。
庄习砰一下将窗户关掉,噙着分凉薄的笑,“吃的你饭去。”
纨绔公子碰了一鼻子灰,掐着怀中娇滴滴的美人腰,将一肚子的火全撒在美人身上,“杵着做什么呢,喂饭啊!”
庄习自顾自的灌自己一杯酒,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了无生趣,恍惚间,又想起了易星的样子。
他暗笑一声,庄习啊庄习,你活该也有今天。
楼肃回来的时候见到了沈南枝,在盛苑见到他倒是不奇怪,奇怪的是沈南枝打电话时提到了易星的名字。
“啊啊啊易星猜到了,怎么办...........”
楼肃深如寒潭的瞳眸缩了缩,猜到了?
猜到了什么?
“楼二爷?”沈南枝挂完电话,捂着自己的胸口直喘气,如同活见鬼一样看着楼肃。
楼肃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迈着大长腿就离开了。
不是的是不是沈南枝的错觉,他总觉得男人离开前看他的眼神十分不善,就像是在警告他一样。
沈南枝摸了摸脑门,边走边嘀嘀咕咕的说,自己也没得罪他啊,他那么凶做什么?
这头易星已经进了壹号包厢。
都是彼此认识的人,倒也没有什么拘束的地方。
就连余想,也逐渐融入进去,恢复了平时活泼的性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93章 你看我像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