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叔看到道教协会的门窗玻璃全都破碎了,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感到一阵心累。
“严师叔,事情是大牛惹出来的,我会赔偿你们的门窗玻璃钱!”方建安抱歉地对严师叔说道。
“不用。”严师叔摆着手大方地回道。
“严师叔,那个小姑娘是什么身份?”
“她叫娇娇,是一个八阶蛟精。”
“难怪。”方建安嘟囔一句。
青牛精得知娇娇是一个八阶蛟精,心里面也是感到很震惊。
我和唐玉带着娇娇来到公安局户籍科给娇娇还有蟒花办理身份证的时候,还需要给两个妖先上户口,我们两个人的户口落在省道教协会,接着又给两个人办理了身份证,娇娇填写的年纪是二十二岁,蟒花的年纪填的是二十一岁,接下来是公安局制作身份证,不用一个月就能下来。
“娇娇,蟒花,你们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名字一个叫何娇娇,一个叫何华,你们要适应自己的名字。”我对两个人嘱咐了一句。
“我叫何娇娇。”
“我叫何花。”她们两个高兴地念叨了一句。
返回到道教协会,青牛精用着另类的眼神看向娇娇,娇娇白了青牛精一眼,迈着大步走进道教协会。
中午吃完饭,我见道教协会没什么事,就偷偷地跑去学吉他。
李金铭老师看到我来,他当着我的面吃了一个白色药片。
“李老师,你病了吗?”我关心地问李金铭。
“没病,刚刚吃的是降压药,昨天你离开后,我的血压噌噌噌地升高了,今天预防一下,别让你给气死!”
听了李金铭对我说的这番话,我气得想要骂娘,这家伙对我的偏见就太大了。
“李金铭老师,你能不能弹一首吉他曲给我听听。”
“你是想看我有没有资格教你吧?”
“是,我想看看你的水平。”
“那你跟我去音乐室。”李金铭对我说了一声,就带着我向吉他音乐室走去。
跟在李金铭的身后,我在心里面告诉着自己,若是他水平不行,我立即退钱走人,可不想天天待在这里受他的气,我这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来到电吉他音乐室,李金铭随手拿起一把电吉他简单地调了一下音,然后对我说了两个字《卡农》。
刚开始李金铭弹的节奏有点慢,过了没一会李金铭就加快了速度,听着李金铭弹的卡农,会让人感到心血澎湃,此时的我是心服口服。
李金铭弹奏完这首曲子后,我对李金铭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他这人看起来不咋样,但他的吉他弹得确实是出神入化。
“教你这个学生,真是拉低我的水平,今天继续学习五线谱,什么时候看懂五线谱,什么时候再学吉他。”
“行!”我没脾气地对李金铭回了一个字。
李金铭明天有事情不能来上课,他今天一口气给我上了两节五线谱的课,他教的很认真,我学的很吃力。
“你是做什么的?”两节课上完后,李金铭向我询问过来。
“我是一个道士,一个懂得降妖除魔的道士,就跟那鬼电影中的道士是一样的。”
李金铭听了我的话先愣了
。一下,反问我“林正英那种的。”
“没错,就是那种的。”
李金铭回了我两个字“扯淡”
“那我就给你展示一下。”我对李金铭说了一句,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咒。
我念了一句催符咒语,就将手中的符甩了出去,火系符咒从我的手中飞出去后,化为一个脸盆大小的火球绕着我的身子转了一圈。接下来脸盆大小的火球又化为一只展翅一米长的凤凰,飞到我和李金铭的头顶上,嘴里发出尖锐的凤鸣声。
李金铭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头顶上的那只火凤凰。
我打了一个响指,火凤凰化为纸灰飘飘洒洒地落在了地上。
“你这是戏法吧!”
“我这不是戏法,我这叫道法。”
就在这时,严师叔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带着徐燕去一趟花岗镇调查一件案子,一个假装道士的男子骗财骗色,据说假装道士的男子会点法术。
李金铭本来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他见我着急离开,就把想要问的话,咽进肚子里。
回到道教协会,我和徐燕走进严师叔的办公室,严师叔和我们说了一下花岗小镇的事。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身穿一套黄色道袍,头戴一顶混元帽,招摇撞骗,利用所学的法术骗钱骗色。
我和徐燕带上娇娇还有何花刚上车,方建安也拉开车门和青牛精钻进我的车里,坐在后面的位置上。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很友好地问向方建安。
“严师叔让我跟着你们一块去看看!”方建安对我回了一声,就将头转向一旁。
我本想让方建安下车,徐燕对我说了一句“快开车吧!”
听了徐燕的话,我点点头开着车子向花岗镇驶去。路上青牛精一直在找话题跟娇娇聊天,娇娇对青牛精表现的有些不耐烦,最终青牛精识趣地不再烦娇娇了。
花岗镇位于辽东区的最北部,那里有一处省城最大的自然湖,占地2.5万亩,湖中还有七处小岛,岛上绿树环绕。
我们来到花岗小镇,接触了一名受害者马大姐。马大姐年纪五十多岁,个子也就一米五多点,人长得干瘦,年纪不算大,但头发已经花白,脸上还布满了皱纹。这个马大姐看长相挺精明,其实不太聪明。
“马大姐,能跟我说一下,你被骗的经过吗?”我问马大姐。
“那个道士说他姓苟,我称呼他为苟道长。他在路边摆摊,我从他的身边经过,他说我印堂发黑,双眼无神,这明显是被鬼缠身的症状,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遭遇横祸,重则死亡,轻则残疾,当时我心里面挺害怕的。苟道长说我的家里面可能不干净,他懂得降妖除魔之法,可以帮着我处理家中的阴邪之物,于是我就带着苟道士回家了。苟道士来到家后,拿着个罗盘挨个屋子走,他说我家的鬼魂不少,还说我家往上翻三代肯定出现过大奸大恶之人,我们家祖宗造过孽,报应在我身上了。我家往上翻三代,我太爷爷那辈子是地主,好像没有迫害过人。对于那个苟道师说的话,我只信一半。苟道师还说到了晚上鬼就出现了,
。于是我就让他待在我家。到了天黑后,我家里面还真就闹出动静。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东面屋子门一会开一会关,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当时给我吓坏了。这个苟道士说可以帮我把屋子里的鬼魂赶走,需要我支付三万块钱,当时我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就点头答应了。我家里有两万现金,然后又去银行取了一万现金给她。苟道士就开始在我们家做法,他用着一根绑着红布的柳树条挨个屋子抽打,然后又在我们家屋子里放了一串鞭炮。苟道士做完法事,我家就没了动静。后来苟道士让我把衣服脱光,在我身上画符,说是能辟邪,让我一百天不洗澡!”马大姐说完这话,就把她上身衣服掀起来让我们看她身上的符咒,我立马用手挡住了眼睛不去看马大姐,方建安也是将头转到一旁。
“马大姐,你家就你自己吗,你男人和你孩子呢?”徐燕问
“我男人在外地务工,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我儿子大学毕业后,也是在外地上班,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我是干家政工作的,有活就出去,没活就在家里待着。”马大姐对徐燕回道。
“你是怎么发现那个道士不对劲的?”我又问马大姐。
“苟道士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家里面想了想,他不来我家,我家什么事都没有,他来到我家后,我家就出事了,我认为是那个苟道士搞的鬼。然后我就去派出所报了案,派出所就联系你们过来了。”
听了马大姐的讲述,我们都认为这个苟道长有点不对劲。
接下来我们几个人又找到了派出所的警察了解那个苟道长的情况,从警察的嘴里面我们得知苟道长骗了至少四个妇女,派出所的警察已经悄悄地在镇子上布控,只要苟道长一出来就将他绳之于法。
“这样吧,咱们三个人分开找,我带着何花,徐燕你带着娇娇,方建安你带着大牛。”我对大家吩咐了一声。
大家对我点点头,就一同分散开在小镇子上寻找苟道长。
“何花,你在人类的地盘生活得自在吗?”我向何花询问过去。
“还在适应中,比深山老林里生活得要好一些,实在没想到人类的世界变化得就太大了。”
“你是一个六阶蛇精,实力也不弱,为什么要跟着娇娇?”
“我们妖族,一直是强者为尊,我认为我跟着她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她也会帮到我很多。”
我们在镇子上一直逛到晚上,也没有找到苟道长。
七点半,我们三个人三个妖在镇子中心会合后,便跑到一家旋转火锅店吃小火锅。
我做梦也没想到,三人三妖,吃个旋转小火锅能花一千块钱,主要是何花,娇娇,青牛精三个妖的食量太大了。
花岗镇说不上大,但也不小,周围还有很多村子,我们在花岗镇待了三天,都没有遇到苟道长,倒是碰到不少妇女来镇子上派出所报案,她们都自称被一个姓苟的道士骗了,金额从五千到三万不等。
“这个苟道长,就在咱们眼皮底下骗人。”我气愤地念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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