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这次过来是帮着项思燕搬家的,没有带法器,我的身上带了几张符咒,此时我们大家的心里面都很紧张。
徐燕伸出右手摁了一下关门键,电梯却一动也不动。就在这时,有一扇木门发出“吱嘎”一声响,门被推开了,门内向外散发着黑色阴气。
我们众人一同向那扇被推开的木门看过去,突然有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红衣长袍的女鬼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个女鬼四肢着地,行走的姿势像一只蜘蛛。
女鬼眼睛为血红色,脸色青紫,嘴唇发黑,嘴巴很大,两个嘴角都快要咧到了耳后根,嘴里面的牙齿呈锯齿状。女鬼露出一脸阴冷的笑容,加快速度向我们这边走过来,这个女鬼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气还有怨气都很重。
“啊”就在这时,项思吓得燕蹲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嘴里面发出一声尖叫。
本来我们就很紧张,听到项思燕发出的这声尖叫,我们大家吓得差点蹦起来。
看到女鬼距离我们只有不到三米远的地方,我念了一句催符咒语,将手中的符咒对着女鬼的身上甩了出去,同时我还将自己的意念力输入到符咒中。
符咒先是变成一道火球,然后又幻化成一只带着翅膀的火虎向红衣女鬼身上扑了过去。
女鬼望着带着翅膀的火虎,脸上露出忌惮之色,她快速地向后倒退,又退回到那间屋子里,“嘭”的一声,门自己关上了。
我对着火虎打了一个响指,火虎化为纸灰飘飘洒洒地落在了地上。
师父咬破右手中指,挤出鲜血就在电梯壁上画起了辟邪符咒。
师父画完符咒后,又念了一句咒语“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师父念的是驱邪咒,此时他画在电梯壁上的符咒闪着淡淡的金光。
就在这时电梯动了,电梯的两扇门即将要合上时,走廊棚顶上的阴气聚集在一起,形成两只巨大的黑手将电梯的两扇门硬生生地扒开了。
阴气形成黑手的一根手指,就比我的手腕粗。
“使出全力,击散它,要是让它损坏了电梯,我们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师父露出
。一脸惊恐之色对我们大家说道。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我们五个人念叨了一句九字真言,双手快速的结出九种手印,闪着黄光的八卦图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我们也不犹豫,双手用力对准八卦图推了一下,闪着黄光的八卦图向阴气形成的那两只大黑手上撞了过去。
“轰,轰,轰,轰,轰。”圆形八卦图将两只大手瞬间击散。
就在电梯门缓缓合上的那一瞬间,那个红衣女鬼推开门再次冲出来,并快速地向电梯方向撞过来。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咒,对着前方就甩了出去。
符咒飞出去后变成一个脸盆大小的火球,撞在红衣女鬼的头上,将红衣女鬼撞得向后倒飞出去。此时电梯门已经彻底地合上了,并开始向上运行。
我盯着电梯显示屏看了一下,显示屏由负十八变成了正十八,直到电梯上升到二十楼才停下来。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我们是眼前一亮,这一层楼有三户人家,三户人家也只有项思燕住在这里。
我们转过头看向项思燕,项思燕蹲在电梯一角,吓得是浑身颤抖。
“丫头,不要害怕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小师姑走上前安抚了项思燕一句,就将项思燕扶了起来。
项思燕掏出钥匙打开左面房间门,我们大家跟着走进去看了一眼,屋子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东西摆放的很整齐,衣服叠得也是板板正正。
项思燕的东西有很多,衣服,鞋子,化妆品,跑步机,还养着各种多肉植物,接下来我们大家帮着项思燕收拾东西。
收拾好东西,我们选择步梯下楼,我扛着最沉的跑步机,我们大家是不敢再坐电梯了,一旦发生之前的事,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困在那个世界里,无法出来。
“师父,之前在一楼大厅,我确实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我又对师父说了一句。
“据说,当年开发兴隆小区的时候,工地里犯邪,刘氏兄弟去外地请了一个很厉害的风水先生过来帮忙安置工地风水,这个风水先生提出用人来打生桩,然后就再也没有犯邪的事发生了,这事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冯师叔插了一句嘴对我说道。
“冯师叔,什么是打生
。桩?”我好奇地问向冯师叔。ωωw.cascoo21格格党
“打生桩,是中国民间建筑习俗,是在建筑工程前,把一两名儿童活埋生葬在工地内,其目的是确保工程顺利。相传这个方法是由鲁班首度提出的,当人们在一处地方动土时,便会破坏该处风水,且会触怒该处的冤魂,以致在建造期间时常发生意外,因此便出现了“打生桩”,把小孩生葬在工地上用作镇邪,以减少出现的意外。”冯师叔对我讲述道。
“这听起来也太缺德了。”我愤愤不平地念叨了一句。
“现在的一些开发商为了赚钱,完全不顾道德伦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他们比那畜生好不到哪去!”师父生气地骂了一句。
我们向下走了不知道多少层,这栋大楼的楼梯仿佛是没有尽头。
“师兄,咱们至少走了十层楼,我发现我们一直徘徊在十八,十七,十六楼这三个楼层中,我们应该是遭遇鬼打墙了。”小师姑停下身子,看着墙上的数字十七对我师父说了一句。
“何师侄,有童子尿吗,帮忙破一下。”冯师叔对我吩咐了一声。
“有是有,可我当着你们的面也尿不出来呀!”我苦着脸子对冯师叔回道。
“我们把头转过去就是。”小师姑笑着对我回了一句,就和徐燕还有项思燕将头转向后面不看我。
“抓紧时间尿!”师父对我督促了一句。
我褪下裤子,酝酿了十多分钟,也没有尿出来。
“何师侄,这都十分钟了,你还没有尿出来,是不是有点男科疾病?”冯师叔凑过来小声地问我。
“我,我,我没有病,我就是紧张,尿不出来。”
“你别紧张,放松自己,慢慢来!”冯师叔对我劝说了一句,就向我师父的身边走过去。
又过了五分钟,我才“哗啦哗啦”地尿出来。
我提上裤子后,大家拿起东西继续向楼下走去,这一次我们没有遭遇到鬼打墙,顺利地从大楼里面走出去,我们将搬下来的东西放在了师父和小师姑的车上。
我回过头看向这三栋大楼时,徐燕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的身子用力地向后一拽。
“啪”的一声,一台五十寸的液晶电视从楼上掉下来,正好砸在了我之前所站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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