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这顿烧烤,除了马小帅吃得不太舒心,我们其余四个人吃得都很饱。
吃完饭后吕子琪提议带我们去唱歌,马小帅说了一句没兴趣,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带着马婉莹离开了。
“子琪姐,那我们也回来了。”徐燕对吕子琪道了一声别。
“行,你开车注意安全。”吕子琪徐燕嘱咐了一声。
徐燕开车载着我向道尊堂驶去,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眼睛无神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发着呆,脑海里浮现出爷爷活着的时候与我和我父亲生活的画面。
“何志辉,你今天看起来不太对劲,你肯定有心事没跟我说。”徐燕对我说完这话,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我这两天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我的爷爷,我很想查一下我爷爷在下面过的好不好......。”我将我做噩梦的事和请马小帅过阴的事讲述给徐燕听。
“你也别想太多,看到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累,我挺担心的。”徐燕抓着我的手,对我安慰了一句。
回到道尊堂是晚上七点半,师父就着大蒜吃着炸酱面,看着战争电视剧《跨过鸭绿江》。
“师父,我上去给你炒两个菜吧!”
“不用那么麻烦,随便对付两口就行了。”师父摇着头对我回了一声。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和我妈发着微信询问对方最近的情况。cascoo21格格党
晚上八点,罗成文开着一辆黑色奥迪A6载着他的父亲罗海平来到道尊堂。
这爷俩没有空手来,给我师父带了香烟,茶叶,还有两瓶五粮液。
师父看到罗成文和罗海平走进来,便热情地迎了上去。
“陈道长,这些东西都是给你带的。”罗海平将带来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老哥哥,这东西你还是带回去吧,因为你今天跟我说的那件事,我未必能帮上你。”
“陈道长,我给你送东西,是想交你这个朋友,你别想太多了,至于你能不能帮上我,我也不是那么在意。我今年六十了,算起来我妹妹已经失踪五十四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罗海平说到这里,掉下了两滴眼泪。
我能看出来罗海平是一个坚强的男人,他能当着我们的面掉眼泪,说明这件事真是他内心深处的一道伤疤,一旦触碰到这道伤疤,会刺痛他。
“别站着了,快请坐吧!”师父对这爷俩招呼了一声。
罗海平和罗成文坐在沙发上,我给大家烧水泡茶,还给他们端来水果和干果。
“陈道长,我这个人也不是那种会绕弯子的人,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你有没有办法找到我妹妹?”罗海平开门见山地问我师父。
“我能让你过来,那肯定是有办法,但能不能找到人,这个我就无法确定了。”
“陈道长,什么办法,你就快点说吧!”罗海平急的有点坐不住了。
“有一种寻人的道术叫仙鹤指路,制作仙鹤需要黄纸一张,你妹妹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你母亲的血。”
“为什么需要我母亲的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为你妹妹是你母亲的骨肉,你母亲的血带有一定的磁场,更容易让仙鹤找到你的妹妹。”
“我倒是记得我妹妹的名字,还有出生年月日,需要我母亲血这件事可让我犯难了,老太太今年八十五岁了,身体也不是很好,让我用什么办法给老太太放血呢。”罗海平开始发愁。
“爸,你和中心医院的院长是好朋友,明天你带着奶奶去中心医院做体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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