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于沫家走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走到小区大门口,我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徐燕打过来的。
“你那边的事,还没有处理完吗?”
“刚处理完,我这就打车过去。”
“嗯,大家都在等着你呢。”徐燕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我坐着出租车来到灵道堂,师父,小师姑,姜云英师姑,刘娟,徐燕,冯师叔围着茶几坐了一圈,大家正在喝酒聊天,气氛很融洽。
“何师侄,快过来坐!”姜云英师姑伸出右手对我招呼了一声。
我微笑地对姜云英师姑点了一下头,就向她旁边的走过去。此时我的心里面还在想着白志毅家的那点事。
“你这腰上挂的是什么东西呀?”刘娟疑惑地问了我一句,就伸出右手将挂在我腰上的东西摘了下来。
我转过头看向刘娟手里的东西,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而且还是没洗过的。
大家看到刘娟手中的丁字裤,全都惊呆了,徐燕除了惊讶,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愤怒。
“简直恶心死了,何志辉,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刘娟问我这话的时候,把手中的黑色丁字裤扔到了地上。
此时大家都在盯着我看,想要听我的解释。
“何师侄的为人我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小师姑打开尴尬的气氛,对大家说道。
“何志辉,那,那,那裤衩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红着脸问向我。
“我,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就出现在我身上了。”我对师父说完这话,伸出右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回想着这裤衩是怎么出现在我身上的。
我看向徐燕的时候,她是眼圈含着眼泪看着我。
“我,我,我好像想起来这裤衩怎么出现在我身上的。今天晚上,一个大姐家里面闹鬼,师父让我过去处理。那个大姐的家里面特别乱,衣服,内衣,裤衩,丝袜就堆放在沙发上。然后这个大姐就把沙发的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让我坐着。当时我看到沙发收拾得还算干净,然后就坐了上去,这裤衩就是我坐在沙发上,一不小心挂在身上的。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出格的事。”我在大家面前解释了一番,然后发誓。
徐燕听了我的解释,心里面瞬间就舒服了。当然了,大家也都相信我说的话。
“好了,你可以吃东西
。了!”刘娟拿起一双筷子放在我的面前。
“对了徐燕,我妹妹这个星期天过生日,她想让你参加她的生日宴会,你陪着我去一趟吧!”我吃了一口菜对徐燕说道。
“我约了燕子这个星期天一起逛街。”还没等徐燕说话,坐在一旁的刘娟对我说了一声。
“刘娟,你和徐燕什么时候都能逛,我妹妹过完这个生日,就要去米国留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特希望我和徐燕能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拜托了!”我对刘娟商量道。
“那好吧,我就把燕子让给你了。”刘娟点头答应。
这顿饭大家吃到晚上十一点才结束,除了徐燕,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
徐燕开着小师姑的商务车,先是将小师姑,姜云英师姑,刘娟送回家,最后送我和师父。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发着呆,心里面想着一会回去把白志毅放出来,该怎么和他聊于沫的事,我都有点不想管这事了。我觉得于沫实在是太过分,男人活着的时候,就出轨朱泽刚。男人去世后,把朱泽刚喊到家里面快活,这哪是人干的事。
“你在想什么呢?”徐燕看我在发呆,她向我问了过来。
“今天去那个大姐家,把缠着她的鬼魂收了,这里面的事比较复杂,我在想着该怎么跟那个鬼魂沟通这事。”我对徐燕回道。
徐燕把我们师徒二人送回道尊堂就离开了,我本想跟师父聊聊今天晚上在于沫家里面发生的事,结果师父回到大卧室,连鞋子和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下到一楼,我画了辟邪符咒,贴在门上,窗户上,还有墙上后,就将装有白志毅鬼魂的收魂袋扯开。
一团黑色阴气从收魂袋中钻出来,化为白志毅的鬼魂之躯出现在我的面前。
白志毅指着我来了一句国骂,就向我的身上扑了过来,此时他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看到白志毅再次扑向我,我随手拿起奔雷剑,将剑尖抵在他的胸口处,白志毅停下身子,露出一脸谨慎的表情看向抵在他胸口处的奔雷剑。
“大哥,动手解决不了问题,给我十分钟时间,咱们俩好好地谈一谈。”我用着商量的口吻对白志毅说了一声。
白志毅瞪着血红色的眼睛,用着愤怒的表情看向我,他没有吱
。声,但我看得出来,他应该想和我谈。
“你别站着了,请坐吧!”我收起手中的奔雷剑,指着沙发对白志毅说了一声。
白志毅没有坐在沙发上,仍是露出一脸愤怒的表情看着我。
“既然你不想坐,那咱们俩就站着说吧!”
“这是什么地方?”白志毅向周围打量了一眼,并向我问了过来
白志毅看到神龛里面供奉的三清祖师爷神像,心里面很忌惮。
“这是我师父开的道堂,名叫道尊堂。先介绍一下我的身份,我叫何志辉,是一名茅山道士。我今天晚上之所以能出现在你的家中,是你妻子请我过去的。她和我说,家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让我们过去帮忙处理一下。今天晚上咱们见面的时候,我本不想和你打架,想与你以和平方式来解决问题,结果你根本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便和我打了起来。”我对白志毅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与于沫之间不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我和于沫大姐,一共就见了两次面,昨天见了一次,今天见了一次,我和她之间绝对是清白了,我可以对天发誓。”
白志毅从我露出的表情上能看得出来,我没有撒谎,此时他面对我还有点尴尬。“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你了!”
“大哥,你为什么要缠着你妻子?”我明知故问地问向白志毅。
“这个臭娘们,背着我和那个健身教练好两年了,花着我的钱,养着小白脸。我出殡的第三天,于沫就把这小白脸带到我们家逍遥快活。我回到家中,看到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缠绵,都快要把我气炸了,我当时就想把这两个人从楼上扔下去。然而我当时的实力很弱,那个健身教练身上的阳气还很足,我根本无法靠近他们。有句话说得真对,黄蜂最毒尾后针,最毒不过妇人心。我活着的时候,对于沫就像对祖宗一样。每个月给她两万块钱零花,平时带她买衣服,买化妆品,买首饰。我对他的父母,比对我的父母还好。结果这个家伙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住我的,花我的,结果还背叛我。你想找这个健身教练快活,也不是不可以,能不能出去开个房,非要在我的家里面做这苟且之事吗,我实在是太生气了。”白志毅说这番话的时候,气得是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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