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吃完饭,咱们俩去看电影吧!”
“不去了,这段时间照顾你,今天又逛了一天的街,有点累了,改天再看电影吧!”徐燕筋疲力尽地对我回了一声。
我看到徐燕的脸上确实挂着一副疲惫的表情。
“对了,刘娟最近没有找你吗?”我向徐燕问了过去。
“三天前给我打过电话,约我吃饭,约我出去逛街,我跟她说我没空,毕竟我最近一直在照顾你。”
“她不知道我受伤这事吧?”
“应该是不知道,反正我没有跟她说过,那刘娟最近没有联系过你吗?”
“自从上次我告诉她,我喜欢的人是你,她就再也没有跟我联系过!”我对徐燕苦笑道。
“刘娟是我最好的闺蜜,我希望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别闹得太僵,希望你们能继续做好朋友。”
“我倒是想和她做朋友,可我觉得她未必想和我做朋友,刘娟这一点,还真没有马小帅大度。”
“等我有时间找徐燕谈一谈这事。”
“徐燕,那咱们俩这事就算是定了吧!”
“什么事定了?”徐燕故作不知地问向我。
“咱们俩处对象这事,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何志辉,我发现你脑子不太好,你心里都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就不要把这问题挂在嘴上好不好,太让一个女孩子难为情了。”徐燕羞红着脸对我谴责道。
我和徐燕吃完东西后,徐燕开着车子载着我向道尊堂赶去。
“对了何志辉,小师姑的车上还放着虎哥,黑风大哥,黑煞大哥在超市里买的东西,等你身子彻底恢复好了,咱们去一趟五龙山,把东西送过去,总放在小师姑的车里面不太好。”
“我的身子已经恢复好了,咱们俩明天就过去吧!”我对徐燕回了一句。
“明天早上,我先去小师姑那里换车,然后去道尊堂接你。”
“行!”我对徐燕应了一声。
徐燕把我送回到福源胡同,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师父坐在沙发上吃着泡面。
“师父,吃泡面没有营养了,你想吃点什么,我上楼给你做。”
“不用那么麻烦,这泡面已经泡好了,扔掉就太可惜了,你坐下吧!”师父摆着手对我说了一声。
“对了师父,跟你说件事,今天安倍家族的人找到了我。”
“他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师父放下手中的泡面,皱着眉头向我问道。
“我和徐燕离开道尊堂,我约了马小帅一起出来逛街,中午吃饭的时候,金学峰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将今天在金氏集团发生的事跟师父讲述了一遍,包括我和那个安倍纯一郎对骂的事也都说了。
“小何,敌众我寡的时候,该怂就得怂,太过强硬容易吃亏。再就是金学峰帮你在安倍纯一郎面前洗白,这是天大的人情,你必须得记在心上。”
“师父,人家是金氏集团的董事长,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我该怎么还这人情?”
“你要是觉得还不上这个人情,你应该有句话,人家帮你可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如果你连句话都没有,说明你这个人无情无义的,不值得人去帮你。”
“师父,你说得对,我今天在金学峰那里做的也确实有点过分,我现在就给金学峰打个电话,对人家说声谢谢!”我对师父回了一声,就从兜里掏出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响了能有五六声,金学峰才接听我的电话。
“志辉,我正在外面吃饭,现在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等我吃
。完饭再给你打过去!”
金学峰对我说了一句后,还没等说话,他就急着把电话挂断了,我猜想金学峰应该是跟那个安倍纯一郎在一起吃饭。
我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找来画板,水彩,画笔,开始练习画画,要是再不练习的话,我都快要把画画的基本功忘记了。
师父本来是想和我聊几句,他看到我一脸认真地画着画,就没有打扰我。
我凭着自己的想象,画了两只羊驼,一只是黑色的,一只是白色的,这两只羊驼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上吃着草。
当我画完这幅画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师父早已经上楼休息,我也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么快,感觉像似过去了一个小时。同时,我也没有等来金学峰的电话。
我用嘴将画上的水彩吹干,然后将自己的右手放入到画上,并将体内的道法力输入到画中,画中的两只羊驼把嘴里的一口鲜草咽入到肚子里后,就从画中蹦了出来。
这两只白色羊驼能有成人高,长得很可爱,我忍不住的伸出左手对着两只羊驼的头摸了一下,它们俩很享受的闭上眼睛,任由我去抚摸它们。
我将画中的道法力收回来后,两只羊驼又跳入到画中。
“有时间去裱个画框,送给刘娟!”我望着这幅画,很满意地嘟囔了一句,就向二楼走去。
.......
早上六点,我起床后,拿着柳木锏到后山练剑。算起来我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有练剑了,练习第一遍剑法的时候,有些生疏,等我练习第二遍剑法的时候,也慢慢地找回了感觉,
我练习第三套剑法时,徐燕蹦蹦跶跶心情不错的出现在我面前。
徐燕今天打扮得很休闲,扎着马尾辫,脸上化着淡妆,身上穿着一套粉色运动服,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网球鞋。
徐燕看到我在练习剑法,就没有打扰我,而是站在一旁掏出手机玩着消消乐游戏。
等我将第三套剑法练完后,我收起柳木锏就向徐燕身边走了过去。
徐燕看到我练完剑法向她身边走过来,她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递给了我“你把汗擦一下。”
“好!”我对徐燕应了一声,就接过纸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我和徐燕回到道尊堂,师父正在给一个年轻的女孩算卦,女孩大学刚毕业,回家乡找工作四处碰壁,她过来找我师父算卦,是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工作。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这个女孩年纪在二十四五岁,个子应该在一米六,有点瘦,皮肤黝黑,眼睛倒是很大,长得一般,不算漂亮,性格虽然看起来有点内向,但为人看起来属于那种精明能干肯吃苦的女孩,如果我是老板的话,我愿意用这样的员工。
师父的面前有一张黄纸,黄纸上面写着女孩的名字,还有女孩的生辰八字,女孩叫张嘉月,今年二十五岁。
师父为张嘉月掐算完八字后,就笑呵呵地看向张嘉月,张嘉月此时表现得很郁闷。
“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很少相信算命算卦一说。”
“说实在话,我也是有点不相信这个,是我妈硬逼着我过来找你的,她说你算卦特别准,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了。”
“那我来说说你的情况,你二十五岁,今年是本命年值太岁,你属鼠,属鼠逢本命年,子鼠逢鼠年,命理上称为伏吟,伏是压伏之意,表示今年运气受压制,事
。多阻碍迟滞,工作运没有多大的变化,身体总是感到很劳累,或气血不和,家中气氛也不如以前和睦。”
“你说的好像很对,因为我上学比较晚,今年刚毕业,回到家这边找了好好几份工作,人家不是嫌我没有工作经验,就是嫌我长得不漂亮。再就是我在大学处了个男朋友,本打算大学毕业后谈婚论嫁,毕业后他和我提出了分手,我们也就分开了。这一年,我总是觉得很累,人累,心更累。回到云海市,父母为我的工作操了不少的心,他们俩为我找工作的事吵了几架。因为找工作的事,闹得我是筋疲力尽,我甚至都想过自杀来解脱。”张嘉月说到这里,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
“丫头,遇到困难,选择自残,自杀,那都是懦弱的表现。今年你就别找工作了,就算找到工作,也干不了多久,我算出来你比较适合坐办公室,也有官运,考公务员是一条很好的出路,你没想过这条出路吗?”师父笑着问向张嘉月。
“陈道长,你可真是神了,我昨天跟我妈说了,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那我就打算考公务员,我这个人比较有毅力,只要我肯努力,三年之内,我一定会考上。”张嘉月很有自信地对我师父说了一句。cascoo21格格党
“只要你肯努力,就会有收获。别因为找不到工作的事而担忧,过了今年,你的运势就能好起来,困难只是暂时的。”师父对张嘉月劝说了一句。
“谢谢你陈道长,看来今天过来找你是正确的,听了你说的这些话,我现在的心情好很多了。”张嘉月站起身子露出笑脸对师父说了一声,就从包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了师父。
“丫头,你也没赚钱,这钱我就不收了,今天这一卦免费帮你算。”
“那可不行,你算得要是不准,这钱你想要我都不给你,既然你算得准,那我就得给你钱,毕竟你是靠这个吃饭的!”张嘉月很有原则地对师父说完这话,就离开了道尊。
师父望着女孩的背影笑了笑,就把桌子上的二百块钱收起来,放进抽屉里。
“师父,我要跟徐燕去一趟五龙山,把车里的东西送给虎哥!”我指着小师姑的车子对师父说了一声。
“行,你们俩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我对师父应了一声,就开始收拾东西。
我将墙上挂的奔雷剑取下来,还将黄布挎包取下来挂在脖子上。
“何志辉,你带着这些东西干什么。”徐燕向我问了过来。
“经过上次的事,我是烙下心病了,带着法器,符咒在身上,有安全感!”我对徐燕说了一声。
收拾好东西,我和徐燕与师父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出道尊堂上到小师姑的车上。
我在小师姑的后车座上,看到了一把三尺长的七星法剑,还有一个黄布挎包。
“徐燕,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七星法剑还有黄布挎包笑呵呵地问向徐燕。
“我也是怕有意外情况发生,带着防身的。”徐燕对我说了一句,就将车子启动开,向福源胡同外驶去。
徐燕开着车子刚驶出福源胡同,我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的是金学峰。
“金叔叔。”我划开电话对着那头喊了一声。
“不好意思志辉,昨天晚上陪玩那个安倍纯一郎,是晚上十一点多,本来是想给你打电话的,可又怕你休息了,就没给你打电话。你昨天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金学峰在电话那头问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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