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达讲述完后,师父又拿出收魂袋,将程达的魂魄收了进去。
我们回过头看向陈志强,陈志强吓得是目瞪口呆,浑身发抖。
“刚刚那个鬼魂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
“我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
陈志强虽然害怕,但心里面佩服我师父确实是一个有真本领的人。
“小兄弟,能不能把我扶起来,我的腿不好使了,站不起来了!”陈志强对我说了一句,就把自己颤抖的右手伸给我。
“好!”我对陈志强答应了一声,就伸出双手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陈志强看到自己的裤裆处浸湿一片,还散发着一股尿骚味,他感到特别地尴尬。
陈志强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下到一楼大厅和我们聊天。
陈志强没下来的时候,我和师父聊着明天去成都市内好好地转一转,然后给小师姑,冯师叔,徐燕带点礼物回去,
“陈道长,你是第一次来成都吧?”陈志强坐在我们面前问向我师父。
“我去过的大城市不少,但成都还是第一次过来。”
“既然是第一次过来,那你一定要留下来多玩几天,我们这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更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以前流传这么一个笑话,一个外地游客来成都游玩,他说要把成都所有小吃都吃个遍再回家,结果那个游客在成都待了半年还没离开,成都的特色小吃就太多了。”
“我们俩确实有这个打算,想在成都玩几天,再回云海市。”
“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来给你们安排。”陈志强大方地对我们说道。
接下来师父又和陈志强聊到了他的妻子于丽敏。
“对于你妻子的情况,你就放心吧,她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他现在身子弱,是体内阳气流失过多导致的,最近这几天,他会有头脑昏沉,四肢无力,高烧不断,做噩梦的现象,这都正常,你不用在意。恢复阳气最快的办法,那就是晒太阳,上午晒两个小时,下午晒两个小时。”师父对陈志强讲述
。了一番。
“我知道了!”陈志强回了师父一声后,他的脑海里面突然回想起之前见到的高个鬼魂,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心里面还是很害怕。
陈志强把我和师父安排在三楼东头卧室休息。
“你身上这味,属实有点难闻,你赶紧洗个澡去!”师父用着嫌弃的语气对我说了一句。
“师父,来得匆忙,我没有带多余的衣服,就穿着身上这套衣服,现在不仅是我人有味,我这衣服也有味。”我对师父回一句后,又闻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味,再次发出一声干呕。
“那你去卫生间里面洗个澡,顺便把身上的衣服也洗了,衣服在外面晾一宿,明天早上就能干,我下去跟陈志强要一条你能穿的裤衩,你先凑合穿着。”师父对我说了一声,就向二楼走去。
我走进卫生间先是洗澡,我打了三遍沐浴露才把身上的味道洗干净,然后开始洗着脱下来衣服,裤头,袜子。
当我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我师父将一条带着粉色绸缎料的长腿睡裤往我身上扔了过来。我接过睡裤看了一眼,这睡裤的裤腿还是蕾丝边的,一看就是女人穿的睡裤。
“师父,这是娘们穿的睡裤。”
“我刚刚下到二楼,陈志强找了两条他穿的裤衩,太小了你根本就穿不了,然后陈志强就找了一条她媳妇的睡裤给你,让你凑合先穿着。”
我盯着粉色的睡裤打量了一眼,我从小到大没有裸睡的习惯,让我光着身子睡觉,我会感到没有安全感,最终我还是选择将这条粉色的睡裤套在身上。
当我穿上睡裤的时候,师父偷偷地掏出手机,对着我照了一张相片。
“师父,你干嘛拍我?”
“你要是回去向你小师姑告我的状,那我就把这张相片发给徐燕,我告诉徐燕你这孩子有异装癖,本来她对你挺有好感的,要是让她知道你有异装癖,你猜她会不会嫌弃你。”师父对我威胁道。
“师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阴险。”
“这你不能怪我,是你小子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师父笑着对
。我回了一句。
我和师父躺在一张床上,虽然很困,但我们俩都有点睡不着觉,这可能跟换了地方有直接的关系。
“师父,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鬼魂?”
“明天,让陈志强多准备一些纸钱,金银元宝,然后再扎个女替身送给陈志强当媳妇。”
“女替身是什么东西?”
“女替身,大多都是用布做成的布偶,或者是用纸扎成的纸偶。替身不同于纸扎的童男童女,替身更注重一些细节问题。也就是说扎替身的时候,替身除了要有五脏六腑,还要有他们该有的生殖器官,女人还必须要有胸。有的地方,未婚男女去世,为了安抚他们的魂魄,家里人会请师父扎一个替身烧过去陪伴他们,我觉得这样做要比配冥婚有人性。”师父对我讲述道。
听了师父说起陪冥婚,我想起了上次发生的那件事配冥婚事件,富家女单晓慧在出殡的那天,棺材重若千斤,三十二个抬棺匠都没有把棺材给抬起来。
“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觉吧,明天咱们俩还要到处走走,我打算在这里待上两天就回去!”师父对我说完这话,就闭上眼睛打起呼噜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后,做了一个很奇葩的梦,在梦中,我还是光着膀子,穿着粉色的睡裤,我梦见自己的小弟弟消失不见了,还梦见自己居然来了大姨妈,不仅弄得自己浑身是血,还把血染到师父的身上。我害怕地拿出卫生纸,就往裤裆里面塞。
早上六点,师父醒过来后,他用手轻轻地推了我一下。
“小何,你这下面鼓鼓囊囊装的是啥呀?”师父指着我的睡裤问了一句。
我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下体鼓鼓囊囊的,我吓了一跳,我掀开裤子往里面看了一下,我的裤裆里面不仅塞着一包纸巾,还塞着一个闹钟,还有一条白毛巾。
“你把这些玩意塞裤裆里做啥?”师父指着我掏出来的毛巾,闹钟,纸巾疑惑地问道。
我望着师父,心里面想着要不要把昨天晚上做的梦告诉他,不告诉吧,这事还说不清,告诉吧,我又害怕他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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