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河童来道尊堂偷袭,也算是一件好事,这提醒了我们随时都要保持一颗警惕的心。”小师姑对我和师父说了一声。
“保持警惕,只会太被动,我们要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那日本阴阳师不是喜欢找我们的麻烦吗,我们也找找他的麻烦,让他们知道华夏道教弟子可不是粘板上的鱼肉,可以任其宰割。”师父对我和小师姑说道。
我和小师姑听了师父的话,一同点着头表示赞同。
小师姑怕还会有事发生,她不让我睡一楼客厅,而是让我睡在二楼师父的大卧室。小师姑拿出一根红绳,横在一楼的楼梯口处,然后又在红绳的另一头系上三清铃,只要有人碰到红绳,三清铃就会发出响声。
同时师父还拿出了五个柳灵童子放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处,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才回到屋子里休息。
平时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现在和师父睡在一张床上实在是太别扭,师父的呼噜声还很响,这一宿我辗转反侧根本就睡不着觉,我从床上爬起来,盘着双腿,开始修炼《聚灵功》法,让身体吸收周围的灵气,提升体内的道法力。
道尊堂周围的灵气,跟五龙山灵泉眼中的灵气比较起来真是相差甚远,在灵泉眼里面修炼《聚灵功》一天,等于在道尊堂修炼一个月。若是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去那里修炼几次。
这一宿再没特别的事情发生。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就有人在楼下使劲地拍打着卷帘门。
我睁开眼睛看到师父躺在床上还在熟睡中,我从大卧室走出来时,小师姑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也从小卧室里面走了出来。
我们俩趴在窗户前,向下张望了一眼,在楼下拍着卷帘门的人是对面棺材铺的罗王爷。
“怎么了罗王爷?”我打开窗户,冲着罗王爷喊了一声。
“我这一大早过来开门做生意,看到你们道尊堂的卷帘门都变形了,我不放心你们。”罗王爷指着变形的卷帘门对我说道。
“昨天晚上有几个喝多酒的壮汉来道尊堂算命,我师父不给算,结果对方就把门给砸了。”我对罗王爷撒了个谎。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都没事吧?”
“我们没事,你不用担心!”ωωw.cascoo21格格党
“没事就好,有事喊我!”罗王爷说了一句,就向对面棺材铺走去。
早上七点师父起床后,他打电话叫来了修门窗的师傅过来更换卷帘门还有玻璃门,这一套加起来一共四五千块钱。
“小何,你有没有张青天的联系方式?”
“师父,我没有张青天的联系方式,徐燕和刘娟有他的联系方式。”
师父听了的话,就掏出手机给徐燕打了过去,我猜想师父找张青天,是想通过张青天找到那两个日本阴阳师,准备报复对方。
“燕子,你有张青天的联系方式吗?”
“我有张师兄的微信,也有电话号码。”
“你把张青天的电话号码发到我的微信里,我有事找他。”
“好的师伯!”徐燕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并把张青天的手机号发了过来。
接下来师父又给张青天打去了电话,此时师
。父脸上的表情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喂你好!”张青天接听了我师父的电话,用了一声敬语。
“青天师侄,我是你陈师叔。”
“陈师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青天见我师父给他打电话,他还有感到有些意外。
“这事在电话里说不方便,你能来一趟道尊堂吗,我想当面和你说。”
“现在恐怕是不行,我这边还忙着呢,等我抽出时间再过去可以吗?”
“行,那等你不忙的时候,你过来一趟!”师父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修理门窗的师父,将破损的卷帘门拆下来后,又量了一下玻璃门的尺寸,和卷帘门的尺寸就先离开了,门玻璃下午就能来按装,卷帘门需要两天时间才能制作好。
就在这时,师父的手机响了起来。
“谁呀?”师父接通电话问向对方。
“陈道长,我于辉。”
“哪个于辉?”
“开冷链车的那个于辉,你忘记了吗?”
“我想起来了,你小子能有一年多没来我这里了。”
“陈道长,我倒是想去看你,这一年我几乎都是在外地开车,很少回去。这次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事要求你帮忙。”
“什么事?”
“我二姐被鬼给缠身了,情况很严重,我们家找了不少神婆,大仙,还有医生都看不了,我想让你帮忙看一下。”
“可以,要是能把她带过来最好,带不过来的话,你把地址给我,我过去看一眼。”
“我二姐嫁到了四川成都,她现在的情况很严重,肯定是去不了你那里了,要麻烦你坐飞机去四川成都,我会让我姐夫开车去机场接你,不管你能不能看好我姐的病,来回的飞机票我给你报了,辛苦费也会给你,这事你帮帮忙吧!”于辉在电话那头用着哭音对我师父商求道。
师父听了于辉说的话,心里面是一百个不愿意去,但又不好意思拒绝。
“行,但是我这边要去两个人。”
“不管来几个人,机票我都给报了。”
“知道了,我这边订好机票,我会告诉你的。”
“陈道长,我二姐的情况,很严重,不能耽搁,你尽量快一点赶到四川成都。”
“我知道了,我这就订机票!”师父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小师妹,一个客户打电话给我,说她姐姐被鬼缠身,我要带着小何立即坐飞机去四川成都处理这事。晚上你一个人在这里住的话,我有点不放心,你去你冯师兄那里住吧!”
“等修门窗的师傅下午过来按装完门,我就去冯师叔那里。”小师姑对师父答应道。
师父在用手机订机票的时候,我在一旁收拾着东西。三清铃,八卦镜,罗盘,令牌,三清铃,毛笔,朱砂,黄符纸都装进了挎包里,随后我还将奔雷剑取了下来。
“师父,要不要带上铜钱剑。”
“带铜钱剑恐怕过不了安检,带桃木剑是可以过安检的。”师父对我回了一声。
师父订了中午十二点的机票,中午十一点,小师姑开着车子将我们师徒二人送到了机场。
“祝你们俩一路顺风?”小师姑微笑地对我和师父
。说了一声。
“四川那边的事处理完了,我们俩就赶回来。”
“成都号称“天府之国”,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城市,我建议你们俩处理完事后,不要急着回来,在那里多玩几天再回来,感受一下那里的风土人情,还有那里的麻辣火锅底料非常好,一定要给我带一些回来,再就是麻辣牦牛干......。”小师姑在我和师父面前念了一堆东西。cascoo21格格党
“我记不住,你想吃什么,在微信上发给我!”师父对小师姑说了一声,就带着我向候机大厅走去。
活了二十三年,我还是第一次坐飞机,此时我的心里面有点小兴奋,也有点小紧张。
因为我还是胖头肿脸的样子,在过安检的时候,安检人员对我的身份进行了十多分钟的验证。
过来安检,上到飞机上,师父见我很兴奋,他笑着问向我。“第一次坐飞机?”
“是的,第一次坐!”我点着头对师父回道,师父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在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的心脏有一种发紧的感觉,胸口还有些发闷,过了没一会,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一切又恢复正常。
师父将身子靠在后面,两眼一闭就睡着了。我们坐的飞机没有中转,是直达成都的,全程一共三个半小时。
我和师父到达成都,下了机场,一股热浪向我们的身上扑了过来,这成都的温度要比云海市高上一些。
从机场走出来,我们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举着一个纸壳牌子在接机,纸壳牌上面画着一个阴阳八卦图案,在八卦图旁边写着三个字“陈道长”。
我和师父迈着大步就向举着纸壳牌子的那个中年男子身边走过去,中年男子的年纪在四十一二岁左右,身高也就一米六五多一些,长得有点黑,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体恤,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运动裤,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脸上挂着一副焦急的表情。
“你是于辉的姐夫陈志强吧!”师父走到中年男子的身边面带微笑的问了过去。
“我是陈志强,你是陈道长吧!”
“我是陈道长,这是我徒弟何志辉。”师父指着我为陈志强介绍了一下。
陈志强先是挤出微笑和师父握了一下手,然后又和我握了一下手。
“陈道长,你们应该是没吃饭吧,我先带你们俩去吃饭。”
“吃饭这事不着急,咱们还是先救人吧!”
“好。”陈志强对我师父应了一声,就带着我们向机场外走去。
陈志强的条件应该不错,因为他开的是一辆宝石蓝的保时捷卡宴,这车在一百多万以上。
“听你说话不像是成都人,你是云海市人吧?”回去的路上,师父问向陈志强。
“我是云海市人,但我来成都发展快有二十多年了。”
“为什么要来成都发展?”
“我姑姑年轻的时候嫁到了成都,我姑父在成都这边是个大老板,我姑姑让我来成都发展,也是想拉我一把,让我多赚点钱,我这一来就是二十年,其实我每年都要回一趟云海市,毕竟那里还有些亲戚朋友。”
“那你是怎么跟于辉的姐姐在一起的?”师父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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