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事件?”
走出密道的路上,承之己看着穿着暗黑系紧身连体衣,上面全是降妖除魔的宝物,还一边披上大衣的羽。
性感和行动方面在这件衣服下虽然实现,但总觉得穿成这样有些奇怪。
从羽身后的他感觉不到一丝欲望,乃至于指着她比喻她就是灵异事件。
“这玩意儿……真的存在?”紧接上一句,他质疑的问道。
羽此时也穿完了大衣,和群体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把黑色紧身衣上的装备掩盖在了里面,难以发觉。
然而,她故意把腰部留了些空隙出来,突然间,她转身走向承之己,并主动把他的手勾起来搂住自己的腰,光滑似沾油的衣服使得他一瞬间将羽挽在了怀里,两个人紧贴。
本来是要亲的,可她移动到一半却拒绝了,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勾引未遂的模样。
先勾起他的欲望然后拒绝,增加他的欲望,之后会更刺激。
“有没有,一会儿不久知道了么?”
她散发着萌萌的语气,痴迷的表情,和色眯眯的眼神,但一点行动都没有付出,每次到一半都停下。
特别是两个人急到墙角时,羽故意让他壁咚自己,搂着腰的手还迟迟不松。
承之己已经对她的声音、体型、身材和性格所征服了。
“你一定能解决,而且……比你媳妇儿我还要厉害。”
她咬着嘴唇,心一直在跳,终于在忍耐不住的时候,随着这句话的结束,她轻吻了承之己。
不到一秒钟的一下,就着急的撤了回来,不继续进行。
二人调情的环节暂时结束,手拉着手离开了密室密道。
“你有人格分裂吗?”
承之己突如其来的在大街上的一句话,直接给羽问的满脸尴尬加生气。
旁边的人不仅听到了承之己的话,还都特意看向了羽。
昨晚,羽就跟个文文静静、规规矩矩、遵执守法还特别有爱心见义勇为的女孩一样,满身正能量,而且追求爱的方式还是那么的坚持、直观、直白和敢于白话言,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和丢人,直接。
而现在的羽,是亦正亦邪、活泼荡漾,类似于偏正义版的华知音,对于性欲,也属于禁欲系女神,但时刻发挥着性欲,又不越界,还遵守规矩。
“我有个屁分裂!什么话你这叫?”
她闷气冲冲的打了承之己一下,并在他身边紧拉着他,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此时的她是多么的娇羞、可爱,而且这话说的也好听,能听出来方言感和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特别是最后一句话的语气,有一种老妈子教训的口吻。
“快点!”她不停的扒拉着承之己,“我叫你快点!”
她睁大了眼睛,蛮横的看着承之己,对他又噘嘴又瞪眼,气焰非常明显,就差出手真的打了。
随着拐角,二人离开了这片尴尬的人群,状态也逐渐在恢复之中。
承之己依然没觉得这有什么,甚至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情急之下,在羽情绪见好时,他道:“咋了?莫名其妙!”
“你!”
羽深吸一口凉风,半路停住,然后紧咬着嘴唇、紧闭着瞪下去双眼,像是发火发到一半,突然熄灭,然后在彻底灭火和发火之间持续徘徊。
“我竟无言以对,可谁叫我爱你呢,唉……”
如此悲情、自负的语气,让人听了都觉得可怜,好不容易得到了暗恋对象,性格却这么招气。
她失落的低下头,绝望的叹着气,既不甘又不得不的咽下了这口气。
这是,她充分的表明了跟承之己在一起不单纯。
可是她说‘我爱你’时的各种表现,都那么的真切实际、真心实意、真诚相告,从眼神里也能看出来她很爱很爱承之己,甚至达到了亲人标准。
但她才结识真正的承之己一天之久,而内心的挣扎像是已过了很多很多年一样,其忧伤最为明显了。
“害!”
“不就是当街聊聊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承之己搂了下羽肩膀,把她挽在怀里,用自己的思维和角度以及习性将其同化。
自己不在乎不好意思、丢人什么的事,可羽在乎,而他一点都没考虑到。
一切按自己的想法来,不在意别人感受,他就是这样。
“聊啥都行啊?你这是在当中羞辱我、嘲笑我,搁谁谁不跟你发火?也就我脾气算好。”
“这要搁三……三年前,我的一个朋友早就揍你了。”
听到这些言辞,承之己表示想笑一笑,是那种非常非常非常瞧不起的、嘲讽的、恶笑。
因为,常年以来,他时刻在华知音身边,听到类似的话不是一句两句了,算都算不完。而且,自己也不是没被威胁过,到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
虽然现在也是半威胁,可他还是认真了,用直男的方式思考了羽的问题,幸好没回答。
他抿着嘴宠溺的笑着,对着羽点了点头。
“行行,我错了好吧,我不该当中说你,让你出丑的。”
“就原谅我呗,嗯~”
他也学习着撒娇术,跟女朋友撒娇,样子非常可爱,然而一般一个爱你的女朋友都会原谅的。
可是,羽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反倒对他的撒娇散发出了无比嫌弃的表情和眼神,下意识的躲。
随后,她反应了过来了,知道自己不应该躲的,于是就贴着强行委屈的脸过去,原谅承之己。
二人继续向前,距离任务地点还有不到四公里。
“啊!就这样走着?”
承之己松开羽的手,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还一边走一边弹了弹小腿大腿。
各种方面表示自己累了,而且早餐也没吃,说好的早上出来吃饭却只是暧昧的相聚。他也在想羽为什么不吃饭,乃至于到现在活蹦乱跳、精神饱满。
“我就知道,这么多年你不行了,切。”
她双眼乱瞪,顺口说出了这句话,叹息中含有老朋友吐槽的语气,很自然而然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承之己沉淀在劳累无力的形态下,现在只剩听到话的力气了,没有分析的力气了。
在这种不多想情况下的他,才是羽希望的那样。
“行与不行,咱俩得时过才知道,你怎么断定?”
这般趣味调情的话引起了羽的生气,并过去揪起了承之己的耳朵,使劲往上拽,表情非常狠。
她还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承之己,说道:“跟谁这么说话呢你?没大没小的!懂不懂……”
话音刚落,她表情从懵中解脱,回归了之前的自己,变得很可爱、很俏皮、很萌、很粘人。
而不是刚才那个严肃认真、冷酷难进、霸道的她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对不起!”
“我有点失态了!”
她皱着懊悔的眉,用温暖的双手轻抚,在轻柔承之己的耳朵期间,她眉目之间露出了特别失败的表情,感觉自己的计划要落空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暴露。
所以她立即回归之前的自己去安慰承之己,这样能让他忘记自己刚才的行为举止。
“没事,是我太不争气了,搁谁……谁都会生气的。”
承之己用最温柔,其中还掺杂着疼痛的语气自揽责任。
而这种行为,又一次打动了羽。
羽看着他,笑着,道:“哎呀,你还是没变。”而后,她又非常失落,并且对自己生气。
她站起来背过身,喃喃自语说的莺声燕语,无声自言。
不停的告诉自己“羽!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的忘记以前吗?怎么还……今晚一定惩罚你。”
承之己的疼痛逐渐缓解,但依然在回味刚才被捏耳朵时的回响和碎裂感。
并且这种感受在他心里已种下了根基,刻在了脑子里。
“别了,走吧,带我去吃顿早饭,就既往不咎。”
承之己露出非常甜美的笑容,虽然是强忍着的笑,可暖心的程度却比平常更加暖心。
至此,他在这种情况下,原谅了羽的…所做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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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城五里,有一处独立的二层小屋,它的外形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装裹,它有土有木,有砖有柱,甚至为了防塌方在它中间立了一木桩。
外在排面有了,内在排面属实不够,还整这么高两层。
走进房间的第一步,道:“荒废的房子,哼,有意思,好久整这个型的了。”
此话结束,承之己并没有插嘴,而是悄摸的在旁边跟着,按照羽的指示进行着行动,目前只是跟随。
“知道吗?我们要趁着冥界派的【守阳使者】来之前把灵异事件给解决掉,不然就麻烦大了。”
(名词解释之守阳使者:全称为【守护阳间和平使者】,专门负责在阳间捉鬼、参与祸害阳间的事件等一切不利于阳间的所有事情。)
她走路无声,呼吸均匀、手时刻在自己的大衣里准备着。
“也未必,希望此次事件不是鬼魂,守阳使者们就不管。”
“你也别害怕,你早晚会接触这类事件的。”
承之己依然不言不语,好好的跟着,对她的话也是无视再加无视,即便在现代听到这些语言,不管是谁,他也不会惊讶并且好奇了。
然而反过来,羽却起了一丝怀疑,她说完这些话后,承之己不仅不惊讶、还如此冷静淡然,不管不问!
她就很好奇,为什么他会这么冷静呢!
在寻找灵异时的纠结之中,她问道:“喂,你就不为我的行为说点什么?评评?你都信吗?”
承之己感叹的噘着嘴,道:“信啊,你说的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