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大陆分为四个国家,分别是:靖元国、昔樾国、河安国、嘉南国。其中势力最为强大的是靖元国和昔樾国。
“禀父皇,边界司将军来信恐昔樾国要和嘉南国联姻,恐对我国造成威胁’’太子在大殿之上有点惶恐的说道。
未等靖元皇上开口,魏国公魏玉便先开口道:“皇上老臣曾在昔樾国待过一段时间,这昔樾国国主有皇子七个养子三个,公主六个养女两个,嫡出的却只有十九公主一人。若我国迎娶那嫡十九公主便不用担心嘉南国对我国造成威胁。只是......”魏国公话并未说完似乎有什么难做的。
“国公是有什么问题吗?”皇上立刻追问着。
魏国公不紧不慢的道:“昔樾国公主玩心甚大,昔樾国国主且护那嫡十九公主,恐嫡十九公主不愿和亲”
皇上环视了一下大臣们道:“七皇儿朕封你为瑾王前往昔樾国谈和亲一事”
栗忱言立刻起身道:“儿臣领旨”
栗忱言也没想到是自己去谈和亲,毕竟比他受宠爱的皇子是二皇子。二皇子是皇后所出,而栗忱言只是一个贵妃所出从小便不受待见。
昔樾国内正直月揽节,人来人往。一位青衣女子在人群中穿梭,那位女子正是昔樾嫡十九公主容栀。
‘‘诶让一下让一下’’容栀边跑边喊。
后面的婢子边追边道:“小姐咱们要不回去吧,小姐你等等我”
直到出了城门才停下。婢子连忙道:“公主,国主不会把您真的嫁到嘉南国的。国主知道您不喜欢嘉南国那个皇子”婢子边说还边喘气。
“我的小阿诺,我是要逃,但是我是在逃靖元国的婚约。昨天我偷偷听到爹爹和娘亲的话,靖元国和亲使臣要来提亲,你想想靖元国距离咱们多远啊,而且他们连要嫁的人都没确定好呢。万一是嫁给他们太子多委屈啊”容栀解释道。
阿诺不解地问:“公主嫁给他们太子有什么不好的吗?那太子以后可是要继任大统的”
容栀边走边说:“我找千年知算过了,太子命薄。”
阿诺虽然有点觉得不可信,但还是跟上容栀,帮忙逃跑。
靖元国瑾王已经启程经过樊林时,使臣提议停下歇息后再启程。栗忱言也准了。便找了家客栈住下。
刚到房间栗忱言便慵懒的坐下对身旁的侍卫道:“含沛,你说这次太子府要是迎来了这位嫡十九公主,会有多热闹啊。”
含沛是栗忱言的贴身护卫也是随栗忱言出征过的战友。
含沛尴尬的笑了笑:“殿下您说笑了万一嫡十九公主嫁的是二皇子呢,那样就有您心烦的。”
栗忱言默默看了看含沛并没有说什么。突然含沛和栗忱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栗忱言给了含沛一个眼神,含沛瞬间明白。两人手刚拿起剑一群蒙面黑衣人便冲进去。黑衣蒙面人大约三十多人,栗忱言只好一个眼神告诉含沛撤离。
外面的侍卫无一人幸存,栗忱言和含沛只好逃出客栈后面无人追了,两人才停下。
‘"殿下这下怎么办?’’含沛看着脸上溅满鲜血的栗忱言默默道。
“你回京都禀报,探和亲队伍遇刺除你我二人无一人活着”栗忱言边喘气边道。
含沛问:“那殿下您呢”
“这次和亲对靖元国非常重要,我去找边境都护府去商谈和亲之事。”
""是,殿下务必小心""
樊林已经离边境都护府不远了。栗忱言独自一人徒步走向北方。但由于被刺客砍了一刀又很久没喝水晕倒在树林外,他晕倒在昔樾国、靖元国和嘉南国边境。
“阿诺你去找我大皇兄,就说让他来三国边境找我。如果他不来你就发信号弹给我。快去”容栀吩咐阿诺。
“是公主您万事小心”
阿诺走后容栀便走向樊林,她远远的望着好像看见了晕倒的栗忱言,她立刻跑过去。容栀翻了翻自己的行囊见没什么东西可以包扎伤口的,容栀便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拿起了药粉帮栗忱言包扎。
包扎完后打算离开,但又回头看了看,心想:不对啊看他的衣服也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少年,再说了我把我自己的衣服都扯坏了。不,容栀万一他能带你离开呢。
于是容栀便留下来了,容栀看天快晚了。便打算拿栗忱言的剑去砍柴生火她正要去砍,心想:不行啊万一我回来他就离开怎么办。
容栀便从马上取下绳子把栗忱言捆在了树上安心去砍柴了。
容栀回来后发现栗忱言还没有醒来,于是自己生起了火。到了晚上天气变凉,容栀看见栗忱言身上穿着斗篷,就起了歪心思。只见她把栗忱言的衣服扯下把自己卷起来了。
“还挺暖和”容栀自言自语地道。
“当然暖和,上好的布料”栗忱言慢慢的睁开眼睛,不紧不慢还有些傲慢的道。
栗忱言一说话不要紧,着实把容栀吓到了。
容栀迅速站起来上下打量着栗忱言,并道:“原来你没事啊,还想着如果明天你再不醒过来就把你给埋了”容栀傲慢的说着。作为昔樾嫡公主自然是有些傲慢。
“你是谁?竟然绑我,还不快把我放了”栗忱言道。
“我是阿诺,是昔樾大皇子府邸的小婢子”
“我是靖元国含沛来昔樾探亲,所以啊赶紧把我放了,我叔伯还在等我呢”
“我救了你,难道不报答一下我吗”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帮你得到”
容栀想了想,露出了坏笑又立刻端正起来:“我想要跟你回家”
栗忱言有点惊讶,难道昔樾女子都很豪放不拘小节吗?
栗忱言为了早点脱身就道:“这样吧三日后你在这里等我随我回家”
容栀一听脸上洋溢出笑容:“我只占用你正妻或者妾的小位置,等我安置好家就离开”于是便把栗忱言放了。
栗忱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剑没了:“我的剑呢?”
“喏你的剑我借来用了用”容栀笑着说。
剑上沾染了泥。栗忱言看了看剑又看向容栀道:“你是拿去和泥了吗?”
容栀有点心虚地道:“不是,我是看你应该很饿就想去做只叫花鸡,那和叫花鸡外面的泥也算和泥?再说了有泥回去擦擦不就好了吗?”容栀想了想又道:“那衣服还给你?”
栗忱言接过剑,又看向了容栀道:“衣服自己穿着吧,冻感冒了返程时耽误我的路程”
“有你这么跟你的救命恩人说话的吗?”容栀撇眼盯着栗忱言。
“我明早便去探亲,三日后返程。你也去收拾一下从昔樾到靖元我的家挺远的”
说完栗忱言便迷上了眼睛。容栀好奇便问:“你坐着怎么睡觉?”
栗忱言赶路已经很累了并且和容栀一起躺下实在毁沈栀清白,但栗忱言却还是藏不住他是皇子那种高傲的劲:“闭嘴睡觉”
见栗忱言突然严肃起来,沈栀也不好去招惹便再次用斗篷把自己裹起来了。
第二天早晨阿诺已经到达了大皇子府邸。
“大王子,国主要把公主送去和亲。公主让我来找你希望你可以帮帮他”阿诺道。
“小栀现在在宫里我也不好进宫阿”大王子推脱到。
“不是,公主现在在樊林”
“樊林?好本王即刻去寻找""大王子道。
但是他们赶到樊林时栗忱言就已经离开了只在沈栀的旁边放上了一块玉佩。
大王子直接把容栀绑了送往昔樾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