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夏千帆醒来,伸了个懒腰,翻身坐起。
“咦?”夏千帆摸了摸原本红肿的翘臀。“居然真的消肿了,而且一点都不疼了。”
那个臭小子把自己的屁股打肿,虽然非常可恶,但客观的说,他配制的伤药效果还真是没的说。
夏千帆突发奇想。
既然这种药如此神异,且又是独家配方配制,若是研制出药物推向市场,肯定会受到消费者的推崇。
还是算了吧。
想了也是白想。
想将一种药物上市,需要药监部门审核,还要经过临床试验等等,这些就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最要紧的是,资金就是个大问题。诸如选厂房,办工厂、买制药设备,雇佣人手,这些都要大量资金支持。
与其空想,倒不如好好经营医馆,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有了原始积累,以后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夏千帆走出卧室,一如既往的菜香扑鼻。
看着陆风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心里不由得一甜。
其实陆风也蛮好的。
会照顾人,能保护她,医术精湛,又什么都听她的,还很会赚钱。这种男人简直是老公的最佳人选啊。
呸!
夏千帆你想什么呢?
陆风把你的屁股都打肿了,你应该恨他才对!
可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吧?如果我选择相信他,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那他轻轻打你几下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把你的屁股打肿?他是想显摆自己的医术,还是因为始终被你压着,因此衍生出了报复心理?
夏千帆心里的两个声音吵翻了天。
最后第三个声音出现,做最终总结:这件事是我的错,他打我也是我活该,但下手太重,这就是他的不对了。因此,近段时间我不能给他一丝好脸色,最起码也要不动声色。我要做到不喜、不悲、淡然、无视,以免让他觉得自己好欺负。
“小帆姐,起来了?”
夏千帆果然目不斜视,表情淡漠,假装没听见。
“屁股还疼吗?”
夏千帆立刻把不喜、不悲、淡漠、无视,抛到了九霄云外,咬牙切齿,对陆风怒目而视。
冷静,冷静!
如果你现在发怒,那你就输了。
想到这里,夏千帆面无表情,进洗手间洗漱了。
不一会洗漱完毕,夏千帆走出来,往茶几上看去,顿时愣住了。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只见茶几上放着一个生日蛋糕,蜡烛已经引燃,左边两根,右边六根。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陆风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为夏千帆唱着生日歌。
陆风将夏千帆拉到沙发上坐下。“许个愿吧。”
夏千帆双手相扣放在胸前,闭上眼睛默默许了个愿。
“陆风,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生日,谢谢你。”夏千帆满脸感激的道。
陆风充满深情的一笑。“我即使忘记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你的生日。”他神秘一笑。“小帆姐,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保证会喜欢,但得晚上才能给你。”
“神秘兮兮的,我才不稀罕呢。”夏千帆看似兴趣缺缺,但眼底深处却透着一抹浓浓的好奇与期待。
“切蛋糕吧。”
夏千帆嘴角牵起一抹甜蜜的笑容,切开蛋糕。
陆风先拿起一块,捧到夏千帆嘴边。“小帆姐,我喂你吃,好吗?”
宠溺的目光,充满磁性的声音,夏千帆俏脸一红,心跳加速。
她犹如一个羞涩的小丫头,羞答答的,檀口微微张开。
夏千帆感觉这一刻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幸福的。
“噗!”
一声闷响,却是陆风把手里的蛋糕按在了夏千帆的脸上。
“哈哈……”
陆风哈哈大笑,撒腿就跑。
“啊!”夏千帆一声惊呼。“你个大混蛋,我饶不了你!”她说着捧起剩下的蛋糕向陆风冲去。却怎么也抓不住他。
见夏千帆嘟着小嘴,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陆风故意卖个破绽,被夏千帆抹了一脸蛋糕,她这才笑靥如花。
亦如从前的面粉大战,一场蛋糕大战拉开帷幕。
墙壁上、地上,也包括两人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奶油。
“哎呀!”
夏千帆脚下一滑,向地上摔去。
陆风反应迅捷,一把挽住夏千帆的纤腰。
两人四目相对。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小帆姐,你真漂亮。”
被陆风灼灼的目光盯着,夏千帆满脸羞涩。她的双眼逐渐变得迷离,轻启檀口,吐气如兰,好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风仿佛受到了某种呼唤,嘴缓缓向前凑去。
越发的近了。
喷在彼此脸上的热气就犹如冲锋的号角!
“铃……”
突然!
一阵电话铃声将旖旎的气氛击的粉碎。
两人犹如触电一般分开。
夏千帆拼命整理头发,想借此赖掩饰心中的羞涩。
陆风则抽出纸巾,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地上的奶油。
夏千帆翻找出电话,看到来电号码,俏脸顿时一黑。
这个臭玲玲,早不来电话,晚不来电话,却偏偏这个时候打过来!
“喂,你有事吗?”夏千帆语气非常生硬。
“帆帆,我今天有案子,白天不能给你庆生了。不过晚上我已经安排了节目,到时候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改善一下生活。对了,让陆风接电话。”
夏千帆一翻白眼,把电话递给陆风。“玲玲让你接电话。”
“童见习律师,有事吗?”
童玲玲做了一年多见习律师,迟迟不能转正,只因她脾气火爆,做事往往不计后果。
就说上次,事务所交给她一个盗窃案,为被告辩护。只要她能把案子拿下,哪怕是正常走个过场,她的律师证都会下来。
可那丫头倒好,在看完被告的卷宗后,居然在法庭上和原告律师穿一条裤子,原本只应该判一年的被告,生生让她又加了三年刑。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童玲玲,起因是那个被告有家庭暴力,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居然还逼着媳妇去卖。
以童玲玲嫉恶如仇的性格,当时在法庭上若是手里有枪,非给被告一梭子不可。
所以说呢,这见习两个字就犹如童玲玲身上的逆鳞,一触就炸毛。
“滚!”童玲玲顿时怒了。“陆风,我警告你,最好别招惹我,否则我就把你私办行医资格证的事情抖落出去!”
“童见习律师,那天我听人议论,说你给自己的代理人加了三年刑?当时我一听就急了!你是我的朋友,给你泼脏水,那就是和我过不去!”
“我……你……”电话那头的童玲玲俏脸泛红。“那……那你是怎么怼他们的?”
“我当时无比愤慨,跑过去质问他们。我说你们都给老子闭嘴!童玲玲那么聪明的一个丫头,怎么可能干出这么无脑的事情来呢?你们这么说,简直就是对童玲玲律师人格、智商、情商的三重侮辱!”
童玲玲当然不会看到陆风嘴角牵起的一抹坏笑,如果她看到,非咬死他不可。
陆风之所以调侃童玲玲,是因为昨天若不是她叫嚷,周显常和柳文渊就不会溜了。
“好啦好啦!”童玲玲不耐烦的娇喝一声。“陆风,我来问你,给帆帆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当然。”
“那就没事了,等晚上我来接你们。”童玲玲说完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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