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揣好钱,出了医馆,来到曾序初开的佛店。
“哈哈……”
见陆风进来,曾序初哈哈大笑。
“方才福至心灵,心里有个声音让我晚一点关门,没想到果然等来了小陆你。”
陆风陪着笑了几声。“曾老,我是来买长明灯的。”
“需要几个?要电的还是油的?”
“三个,电的就行。”
曾序初拿过三盏形如蜡烛,上面安着红灯泡的长明灯。“拿去拿去,小陆,千万别跟我提钱,不然我会生气的。”
陆风也不矫情,接过长明灯。
“令孙女呢?”
“唉……”曾序初一叹。“那丫头不听劝,非要去找同学逛街。”
“小陆,你上次说小怡有血光之灾,会不会……”曾序初一脸担忧与懊悔,他就不应该让曾怡出去。
“吉人自有天相,曾老不必担心。”
曾序初还是不放心,打电话给曾怡。“小怡,你在哪?没有事吧?”
“爷爷,我没事,都跟您说过多少遍了。”
“可是小陆的话……”
“行啦行啦!”曾怡声音中透着不耐烦。“那个陆风医术不错,但其他的都是在胡说八道,您别信他的。”
“小怡,别这么说,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爷爷,不说了,我一会就回去啦。”
不等曾序初把话说完,曾怡就挂断了电话。
知道曾怡确实没事,曾序初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一老一少闲聊了几句。
得知陆风要买水晶球,曾序初给他推荐一家距离不远的礼品店。
陆风告辞离开,来到交通岗附近,果然有一家礼品店。
花一百五十块买了一个水晶球。
“吱!”
陆风刚走出礼品店。
突然!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陆风循声望去,只见一辆商务车猛然停在一个女孩身边,车门拉开,冲下来两个青年,抓着女孩就往车上拖。
“你们干什么?救命啊!”女孩拼命挣扎,可终究是个女人,又怎能从两个成年男人的手里挣脱。
车里的一名青年抓住女孩的衣领就往车上拽。
“嗷!”
青年一声哀嚎。
却是女孩一口咬住了青年的手腕。
“妈的,找死!”
青年抽出匕首,照着女孩的大腿划了一刀。
鲜血顿时染红了女孩的白裙子。
眼看着女孩就要被拉上车。
“啪啪!”
千钧一发之际。
两声脆响,那抓着女孩手臂的两名青年瘫倒在地。
却是陆风两掌拍在他们后脑上。
陆风一把搂住女孩的腰,将她护在身后,随即一个高撩腿,正中被咬青年的下巴。
“啪!”
一声脆响。
青年脑袋重重撞在车顶,晕死了过去。
这些说来慢,实则只发生在一瞬间。
“快开车!”
车里传出一声惊呼。
商务车疾驰而去。
“小子,我记住你长相了,给老子等着!”
商务车里伸出一个脑袋,对着陆风叫道。
陆风作势要追,吓得那颗脑袋急忙缩了回去。
“陆医生?”
“是你?”
说来也巧,女孩居然是曾怡。
“陆医生,谢谢你,今天若不是你,恐怕……”曾怡一阵后怕,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总之会很严重。
陆风查看曾怡伤势,又用银针封住伤处周边的经脉,以免失血过多。“伤口不算太深,庆幸没有伤到要害,我没带工具,不如送你去医院吧。”
“不要!”曾怡一口拒绝。“爷爷心脏不好,如果知道我受伤,说不定会心脏病突发。”
曾怡受的是刀伤,院方一报警,警方肯定会联系家长。
“你不是医生吗?帮帮我好不好?”曾怡一脸乞求之色。
陆风自然没有意见,弯腰将曾怡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曾怡通红的俏脸上布满了羞愤。“色魔,把我放下来!”
长这么大,除了家人外,她还没被其他男人抱过呢。
这丫头真不知好歹。
真以为我要占你便宜?
陆风把曾怡放下,一指二十米多外的宾馆。“走吧,去那开间房,我给你治伤。”他说完就自顾的往前走去。
曾怡试着往前走。
“哎呀!”
伤腿传来剧痛,顿时摔倒在地。
“你……你别……回来!”
陆风头也不回。“好的,我不回去。”
耍大小姐脾气?
陆风要告诉她一个道理,我可不是你家的佣人。
救你并不是义务。
“我是让你……回来。”曾怡说到最后,声音中夹杂着哀求。
陆风这才走回来,蹲在曾怡身边,将其抱了起来。“搂紧我。”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曾怡不情不愿的搂住陆风的脖子。
来到宾馆,开了一间房。
在女迎宾诧异的目光注视下,陆风抱着曾怡走进电梯。
进了房间,陆风把曾怡放在床上,又从她包里翻出几百块,径直走了出去。
当他把纱布、碘酒,医用针线等物买回来,卧室里空空如也,曾怡不见了。
他正要去寻找,却隐隐听到窗帘后传来若有若无的抽泣声。
陆风一把拉开窗帘,只见曾怡蜷缩在角落,哭的梨花带雨。“我……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
曾怡电话丢了,腿又受了伤,她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
陆风抱起曾怡,放回床上,用剪刀剪开被鲜血染红的裙子。
曾怡脸如火烧,紧闭双眼,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她伤在腿根,别提多难为情了。
哪怕知道陆风是在给她治伤,可说到底陆风也是男人。
不光曾怡羞涩,陆风也尴尬无比。
曾怡的腿纤细修长,肤若凝脂,陆风不敢多看,却又不得不看。
陆风收摄心神,先给曾怡局部麻醉,然后用药棉沾上碘酒给伤口消毒,紧接着开始缝合。
陆风手法娴熟,不一会就缝合完毕,抹上自制的伤药,用纱布包扎好。“好了,三四天就能痊愈。”
“陆医生,谢谢你。”曾怡满脸感激的看着陆风。
“小事一桩。”陆风随即有些犯难。“我得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吧?要不要我通知你爷爷?”
“不要!不能告诉爷爷。”曾怡有些心虚。“我……我一个人不敢住……”她双眼一亮。“陆医生,麻烦你把我送到幸福苑好不好?我先到朋友那里住几天。”
“伤口刚缝合好,我建议你乖乖躺着别动。”
“陆医生,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
陆风拗不过她,用睡袍裹住曾怡,抱着她下楼。
退房时,又赔偿给宾馆五百块床单、睡袍钱。
好在曾怡有钱。
打车直奔幸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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