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这个令牌有多么重要,碌强,我相信她。”辰千俞道,明明她可以袖手旁观,可她却选择了插手,她值得人相信。
碌强更慌了,知道这个令牌的作用,好歹还知道好好保管,这要是不知道,可就有更多的意外了!
“我的世子啊,你怎么一遇上她这智商就跟三岁一样了?”这干的是人事儿吗?!
“好了,快走吧。”辰千俞催促道,柳姑娘可是给了他任务的,他得去把这个任务完成!
碌强跟上快步急行的世子,有句话不得不问,“世子,我看你两手空空的,解药呢?”
“解药十日之后会送到。”辰千俞道。
碌强松了口气,“还好景国施以援手,不然,我们死定了。”这么一想的话,所有的东西都不想去计较了,钱没了,后面再赚嘛!命没了可就啥都没了。
而这边…
易檬将令牌收了起来,未曾注意到楼下有个人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注视着他们。
风一行在一旁一副完蛋了的表情,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易檬到底怎么想的!他们家太子到底哪里比不上辰千俞了?
想想他们殿下是真的惨,为了易檬说倾家荡产不为过吧?如今,解决完一件事情就马不停蹄地来找易檬,结果却看见易檬大半夜的私会情人…
景川泽看了一会扭头就走了,说不气是假的!前几天她还一副很感动,要好好的补偿他的样子,今天就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了。
为什么在感情这一块她对别的人永远那么的大方和慷慨,对他就这么的苛刻,连机会都不肯给!
还有他们刚才是在交换信物吗?已经私定终生了?不是说好了跟他维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吗?
为什么要说话不算数?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为什么要离开他!
她就那么想离开他吗?行,他成全她,从今天起,他要是再理她,他就是狗!
“风一行,从今往后,我不想再见到她,你们谁要是敢把她放到我面前,我就斩了谁的头!”景川泽狠狠道,他真的累了。
风一行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心想这回殿下是真生大气了,易檬也是真捅大娄子了…
不过,他们两个吵架,那他以后和凝玉是不是就变得艰难了,他还没来得及提亲呢…
就不能等他婚事成了之后再绝交吗?
“殿,殿下,我觉得这事儿也许有什么误会,不如先跟易小姐聊聊再说,也许只是碰巧遇上,然后聊了一句。”为了自己的幸福,风一行免不得当一回睁眼瞎了。
“你当我瞎吗?!你没见到他们两个在交换信物?辰千俞给,她就收了,还装在怀里面生怕弄掉了!”景川泽吼道,哪来的误会,他两只眼睛看见的!他以前送东西给她,硬塞在她手里面,还被她随意处置了!
区别对待的不要太过明显,但凡不是这么明显,他也不会这样生气了!
这,风一行表示,他真无能了!
“总之我觉得咱们还是得听听易小姐的说法。”风一行道,至少让她狡辩狡辩,让他有机会先把人娶了呀!
“听她辩解吗?”景川泽道。
风一行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他怎么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心里话给表现出来了。
景川泽气得扭头就走,这些人是不把他气死不罢休了!所以说天道好轮回呀,一个地方得了好处,另外一个地方就得付出代价!
这算是报应了!
“殿下,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风一行已经察觉到得罪了自家主子了,赶紧跟上去狡辩。
两人气冲冲走进来,正好遇上了管家,管家一看到景川泽,脸上立刻出了喜色,“殿下,你回来了!”
回来的这么早,想来解决得比较顺利!
“嗯。”景川泽随意应了一句,继续往前走。
管家觉得莫名其妙,逮住风一行,“怎么了?谁惹殿下不高兴了?”
“别提了,你快放开我,我要去狡辩!”主仆的铁血情义快要保不住了。
“你惹殿下不高兴?殿下还能跟你生气?”管家的话实在是太戳心窝子,风一行必须得停下来理论了,“管家,我怎么就不值得让殿下生气了。”
“还较真儿!行了,看在咱们相处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帮帮你,我这正好有件好事儿要告诉殿下,殿下一准开心!”管家本着唇寒齿亡的关系决定帮帮风一行。
风一行看着自信满满的管家追太子去了,一个激灵,忽然就大脑开窍了,管家该不会是要说易檬的事儿吧?
确定不是上去火上浇油吗?
风一行赶紧上去阻止,可是,已经晚了,管家已经开口了。
“殿下,您出去的时候,侧妃来找过你。”有求于殿下,这可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风一行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得了,他这会死透了。
“殿下?”管家疑问,怎么感觉殿下一点也不高兴呢?
难道,惹殿下生气的其实不是风一行而是易檬?
果然,风一行开口了,拉着他小声道,“殿下撞见辰千俞送易檬玉佩,两人私定终身了!正生气呢,说以后再也不想管易檬的事了。”
所以,你真不要太往枪口上撞了!
管家“…”,有这种重要机密,为什么不早一点说?他现在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不回了。
而且看殿下现在用要吃人的眼光盯着他们,他们必得说点什么呀!
“风一行,要不你上去劝两句?”管家道。他已经捅了一个篓子了,要暂避锋芒。
“我都已经惹他不高兴了,你这不是要我去死吗?你才说了一句话,还有救,你去!”风一行道,这种时候就只有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毕竟,刚刚惹殿下的,可是管家不是他!
管家被推了出来,他咽了咽口水,用他多吃了几十年的盐巴的经验分析道,“侧妃可能是因为瘟疫的事和辰世子在一起商讨应对之策,至于送玉佩,可能是抵押。毕竟辰世子有求于我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