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魅苏儿所说,这些人当夜就来砸仙姬的门了,认定了是仙姬要害死他们。
“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你想害死我们所有人。”
“放我们出去,我们没有生病!”
在他们看来生病的人被关着那是无可厚非的,可他们没有生病,但继续把他们关在这,他们迟早会生病的。
这是把他们往火坑里面推!
“诸位,我们留在这个地方并不意味着就在等死,我们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大家稍安勿躁,现在是需要团结的时候。”易檬道,吵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呸,说得好听。要真能够研究出解药,至于封城吗?我看你们这些大人物是准备自己跑了,把我们留在这里给上面一个交代!”
“谁准备跑了,我们不都还在这儿吗?”易檬说,并严肃警告道:“这样内讧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些有钱有势的已经偷偷的离开了,只有我们这样的才会被留在这!”什么叫都留在这,那些离开的人不是人吗?
“没有人离开!”易檬重重道,她说过了,不准任何人离开。
正说着,柳思思却满脸凝重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易檬的拳头握紧了。
确实有人离开了,一些达官贵人的家属,是,作为官署他们不能走,可他们却偷偷的把他们的家眷送走了。
他们始终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但凡有一个人走出去,这个隔离就没有必要了!
“看吧,我就说有人离开,就是把我们留在这里等死,我们才不要听你的,我们要冲出去!”这些人喊道,拿起武器就去闯门去了。
易檬拦不住,险些被这些人伤到,好在被柳家的人护住了。
而官兵们也拦不住,他们之中也有害怕惜命的,没多久,城门便破了。
此时此刻,无论是有病的,没病的都疯了一般的朝外面跑,根本控制不住了。
不过,这些人并没有走远,因为都城的官兵来了,他们将逃难的人拦住了。
外来的官兵可不像商丘里面的官兵,他们强横霸道,谁若不听就当场击杀!任凭这些人哭天喊地也不动摇。
隔离圈做成了,只不过扩大了一点而已,但凡从这里出去的人所到达的的地方都变成了隔离的范围。很多无辜被牵连的人也开始哭天抹泪,可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没有办法让外面的人动摇,他们被圈住了,困死在隔离圈里面。
哭闹了一夜,这些人都没了办法,只能够回到商丘。
此时此刻,别无他路的人们又回到了仙姬的身边,仙姬又成了他们的救世主了。
仙姬指出的路就是他们唯一的路了,这一刻,团结两字,不需人说他们都有了。
众人齐心合力将生病的和没有生病的区分开来,设置了隔离区里面的隔离区。没有生病的帮忙,生病了的就踏踏实实待在一个地方,不在到处乱走了就是帮忙了。
医师也开始讨论自救的办法了,翻阅古籍,尝试各种药方,尽最大的力去拯救自己。
而皇宫,瘟疫的事情一曝出,皇帝立刻下旨将城封了起来。
可封起来不代表这件事情解决了,如今的皇帝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他是内外皆忧。
“太医院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研究出方子。”皇帝问道。
“陛下,太医院的医师们已经在努力了,不过现在还没有结果。而且,如今里面的情况,外面的医师其实是不清楚的,所以…”所以会很慢,哪怕出来了也不一定是正确的。
瘟疫这种事情,只在书**现过,没有人有经验。
“赶紧想办法,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得尽快把这件事情处理了!”现在的景国可经不起这种动荡!
“是。”元宝退了下去。
皇后宫中,皇后也在为这件事烦恼,不过比起烦恼瘟疫的事情,她更担心太子。
柳溪似乎在商丘,如今太子对柳溪十分上心,她害怕太子不顾一切的去找柳溪。
虽然说举国都在想办法解决瘟疫,但解决的办法却不是这么容易能够想出来的,她不希望太子去冒险。
“嬷嬷,太子在兵营是吧?立刻派人去把太子叫进来,就说我出事了。”皇后道,她相信她的警告是不会起作用的,所以把人直接带到皇宫里面扣住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希望她下手得更快一点,太子得到消息更慢一点!
嬷嬷领了命令火速去办了。
而兵营。
景川泽训练完了士兵,便跟易天敬讨论起了新的战术,虽然仓促,但是他们的兵已经练的有模有样了。
正在研讨,忽然来信了。不过不是给太子的,是给易天敬的。
易天敬看了父亲的来信,余光瞄了瞄还浑然不知情的太子,思绪转了转,开口道:“殿下,我家**现了一点事,想跟殿下告个假。”
“何事需要你离开了?”太子停下了手上的事,国难当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练兵,除非睿王出事了。
谁知…
“我父亲身体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回去处理一下。”易天敬话一落,一屋子的人都紧张了,要不是大家都请辞不行,只怕这屋子里面一半的人都要请辞离开了。
太子有些语塞,不至于他想啥就是啥吧,睿王平日里身体好着呢!怎么忽然出事了…
自己父亲出事,回家看一看是情理之中的,太子没有理由不同意,所以,太子同意了。
易天敬得了允许,立刻便去收拾东西离开,易家其他几子追了上来,嘱咐大哥好好照顾父亲,眼里都是担心。
易天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的,然后悄悄的将信给了易天源,易天源接过了信,心里知道这事有蹊跷,心上倒是松了几分,这至少说明父亲没事。
而这方,大半的人都不在,议事自然就停了,太子摸出了易檬给的药罐子,难得的空闲时间,睹物思人起来,“也不知道她在商丘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