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喝酒了。”柳宿迁脱口道,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份不合适,于是又补了一句,“不安全。”
这话一出口,乔繁繁的好心情又没了。她拉着柳宿迁走到一旁去,然后顶着一脸死人妆容怒了,“在你眼里面我是不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她不过是要了一下药粉,他凭什么就认定她一定会再次继续烂醉如泥!只有那一种情况下可能会用到这个东西吗?
“不是,我从未这样想过,我只是担心你!”柳宿迁从没那样想过。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今天白天会突然生气了,原来是误会了。
“那不需要!”乔繁繁赌气道,什么担心!担心就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怀疑她是那种人了?!
“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怕如果再有什么意外,我不一定能赶得到,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柳宿迁解释道,她真的误会了。
“我怎么样干你什么事儿!你又不喜欢我管我做什么…等会,我出事你为什么要赶到,柳宿迁,你是不是喜欢我?”乔繁繁问道,一个人怎么会下意识的把另外一个人当做自己的责任呢,除非他对这个人的心思并不简单。
“我”柳宿迁下意识就要承认了,但他忍住了。
“柳宿迁,我是一个不喜欢绕弯子的人,我不管你在考虑什么,但我只想要一个你心里面的答案。只要知道答案就好了,喜欢,我就高兴,不喜欢,我就不高兴,就这么简单。”乔繁繁道。
“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柳宿迁道,喜欢又怎么样?喜欢也不能在一起。
“那我非要为难你呢?能不能在一起我都想知道你的心意。你不能让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吧,别人不喜欢我,我还往上贴,我没有那么贱。”
“不是的,”柳宿迁着急辩解,他没想到一直拒绝,会让她觉得难堪,若早知道是这样的,那他一定让乔小姐拒绝他!
“好了,我不想听你任何的解释。喜欢你就点头,不喜欢你就摇头,只要你给了我答案,我就不纠缠你了。”乔繁繁道。她目光坚定,她今天非知道结果不可!
因为过了今天,她就没有勇气再问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柳宿迁点了点头,是,他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呢?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注意到这个女孩子的不同,她一直就是他眼前一亮的人啊!
上一次她扑到他怀中,这哪里是扑怀中啊,直接就是扑到了他心里面去。后面几日的相处,他更加发现和她在一起是多么的舒服,她没有大小姐的架子,也没有其他人眼里的势利。
试问这样的女孩子谁不喜欢?他喜欢,可他不能拖累她!这样子不知人间疾苦的女孩子,是用富贵养出来的,他怎么敢轻易说喜欢,让她陪他吃苦呢?
她父亲说的没错,他们不行。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至少我是开心的。”她的感觉是没有错的,所以,这事慢慢来,只要他喜欢,那她不认为他们中间有任何阻拦,“我不会纠缠你了,以后,还是像以前一样好。”
柳宿迁嗯了一声,说开了也好,彼此之间至少不会不快乐,赌气了。
希望她还和曾经一样灿烂如太阳。
事实是柳宿迁的愿望成真了,这一路上,乔繁繁真的变回了小太阳了。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乔老将军没有出现前的场景。
几人回到了家,轮班守着柳家父母。
易檬写信给魅绾,说明了柳父柳母的情况,希望可以得到帮助。
而皇宫,太子拿到了人参就快马加鞭的返回了,这一来一回的,解了易檬的燃眉之急。
易清那里却出问题了。从收到太子回都城的消息起,她就一直在等太子殿下,可是没等到太子殿下,却等到了太子又回商丘的消息。
易清的心情高低起伏,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殿下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所以来不及看自己。然后,继续等候。
等候的同时也派人去探听消息了,她倒是要看看商丘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明明爹爹说殿下很快就会回来了的,两国战事即将兴起,殿下必须回来主持大局的。
而魅国。
魅绾一回来就把控了大权,开战是首要筹备的,其次就是和易檬的通信,她十分看中易檬。
一看到易檬信里面的情况,魅绾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当即脸色一沉,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人不要动柳溪,可偏偏有这么些手下就是不听话!
易檬所说的情况,并不是独一无二,若是易檬能够知道魅国女君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就会发现这女君的情况和柳父柳母是一模一样,只能靠珍贵的药物吊着命。
因为这个毒就是她配的!
“苏儿,你去警告一下钟莞,让她不要擅自做主。如果再有下一次,我这可留不下她了。”魅绾道。如今景国还有那毒药的,也就只有钟莞了。
魅苏儿领命去了,而魅绾则是给易檬回信,“此毒无解。不过可以用你的血试一下。”
易檬收到回信,心凉了一半,不过好在还可以用血试一下,也不算彻底绝望。
随着这封信来的还有一份翻译词典,这是最后一份了。
易檬看着完整的翻译录,开始尝试翻译娘亲留下来的那本书的所有内容,娘亲能够被世人称为医仙,想必是有厉害之处的,也许她能够翻到解决的方法呢?
这头。钟莞被魅苏儿扇了一耳光,“是谁让你擅自做主的?钟莞,主人的大业就在眼前了,我们每一步都很重要,一旦踏错一步就会使得为这个事情牺牲的人白牺牲了!”
她怎么不知道钟莞是在为七月报仇,可是七月死在景国,那也是为了保护姑姑!为了保护姑姑而死去的人那么多,大家都忍下来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犯错?
“擅作主张是我做得不对,我知道错了。”钟莞道,但,“我不明白我这么做到底怎么影响大业了?若说有影响,那也只是影响了柳溪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