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仔细观察研究,旷世血玉,没有一丝一毫杂质,里面天然形成丝丝缕缕殷红,中竟然还有几根金丝银线,如天边的红霞,流光溢彩。
“感觉比以前番邦进贡的那块更的好。”
翻看底部的符号,看看血玉,看看聂一倩:“秘密组织的首领印章还真有可能。回去找人帮忙给查找一下这些符号的出处。”
“放好了!”宋玄逸眼神闪动了那么一下,很快就冷静下来,递还给聂一倩。
“看出是什么东西了吗?”
“有点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上面图案,不是一个普通印章。有机会,我找人给查找确认一下,并不是他所认识的篆字。”宋玄逸越看越觉得这个血玉印章,有点像天机门的掌门印案。
“天机——顾名思义,天下测算第一大门,可能这个印章落在她的手上也是天意。”宋玄逸眼眸眯成了一条缝,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
“无所谓了,这个东西也不是我的,只是暂时替人保管而已。”聂一倩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这个东西,那个姑娘肯定是不会再拿回去了,但是,还是给自己留点希望。
“她为什么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平白无故的送给我呢?”这一直是聂一倩最在意的。
“哦,怎么说。”
“昨天,西坊市,找我看相算卦的一个女人,霉运与喜庆交织在一起。
我帮她避过了灾祸,今天,她又跑了找我。神色慌张的,把这个灰色包裹硬塞到我怀里,让我保管。自己扭头就跑人群里,消失不见了。
她说这个东西很重要,与她的性命相连。我与她素未平生,各不相识,她也不问我的姓名,也不问我住住址。一点想拿回去的诚意都没有。”
“哦!”宋玄逸别有深意的再次看了看聂一倩手心上的印章。
心里暗想:“听传闻,凡是跟天机门有关的东西,都挂着人的生死。也许正是这个东西给那个女人带来了霉运,所以那个女人才急不可耐的,想把这个东西转送出去。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最后落在聂一倩手里,会给她带来好运,还是厄运?”
“这种东西出现在一个女人手里想,应该不是她本人的,有可能是她无意间从谁的手里得来的,也有可能是她家其他人的。我看着不像什么要命的东西,也许她只是吓唬你的,放心的收着吧!我猜想,她是不可能把这个东西给要回去了。”宋玄逸磁性的声音很好听,很有安慰力,让聂一倩悬着的,心不自觉的就,平静了下来。
“呵呵,想不到里面还真有一锭十两的银子。还有点发乌了,应该是放了很久的东西。哈哈,这次的意外之财,让我立马暴富了。这个冬天都可以美美的,不用再为生计发愁了。”聂一倩所有的目光,心思,都被这一定十两银子给吸引了。忽略了宋玄逸最后的那一句话。
“就这样吧!”聂一倩暂时抛开心中所有的疑惑,如此大的一笔天外巨款,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呵呵,不要说修屋顶了,再建两间新房子的钱都有了。”聂一倩咧着嘴傻笑着说。
忧郁的脸转瞬即变,宋玄逸太佩服聂一倩心态了:“天真而不幼稚,勇敢而不鲁莽,倔强而有原则,热情而不冲动,乐观而不盲目。”
“明天,你还去街上看相算命?”宋玄逸问道。
“去,怎么不去呢?谁会嫌钱多烫手呢?”聂一倩虽然一下暴富,但是心态没有改变。
“这点钱,看着挺多的。搁不住,家里人口多,现在的赋税高,坐吃山空,撑不过半年。”聂一倩摸着手里的十两银子,过了一把手瘾,很快就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如果那个女的说的是真的呢?你就不害怕真的有人顺藤摸瓜找上你,一般的算命大师都是非常神秘的,你这天天都向大街上一站,一点神秘感都没有,谁还相信你算得准呢?”宋玄逸双手环胸,依着门框看着天空上变化万千的云朵,打趣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聂一倩摸够了,小心翼翼的两样东西分别包了起来。起身,在屋里转悠起来,想找个隐秘的角落把这个血玉印章给藏起来。
“但是,那些都是算命大师,已经成名成腕后,被人口口相传,拥有千万粉丝,才有那故作神秘的资格。我现在算个什么东西?屁都算不上一个。只是这两天刚好被我盲人骑瞎马——瞎撞,遇到两个刚好被我瞎指挥,给指挥对了的人。”聂一倩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现在看相算命,真正的本事有几分,心里可是清楚的很,还没有资本膨胀。
聂一倩转悠一圈,发现屋子就那么大一点,就是没有一个地方能让她藏东西的。
“还好,你还知道自己是瞎蒙瞎撞呀,以后早上出去还是少惹口舌之争的好,不会再有天上的神灵好心的出来帮你了?”宋玄逸扭头,把目光再次转回到聂一倩身上,撇了她一眼说道。
“呵呵,我知道,今天早上你一直看着我出的门,那块石头一定是你扔的。多谢了。”聂一倩笑呵呵的说道。
手在墙角下比划起来:“要不找个东西来把墙上掏个洞?把这块血玉给藏里面。”
“哼!一天到晚没事干,净跟一群无知妇孺哼唧。”宋玄逸有点好奇,接下来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如果没有这上牙齿与下牙齿打嘴仗,生活该多无聊啊!我全靠这调剂生活呢,你们不也在哼唧吗?只是你们手中的权力大,能力大,哼唧出来的能量也比我们大,不然你也不会落难于此。”聂一倩起身盯着宋玄逸,被阳光照射着的侧面,五官轮廓立体有型,帅气无比,即使只是一件粗布衣穿在他身上,也掩盖不主他那内在高贵的气质。
“这个人的出身很不一般。”聂一倩这一刻被披着金光,帅气的宋玄逸给深深地吸引住了,心里面有那么一点晃神:“他要真是我的老公该多好。”
但是,这个时代出身地位是不可跨越的鸿沟,像她这种老百姓,也就是在落难的时候救他一把,两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泾渭分明,判若鸿沟。
伤好后姓宋就会离开这里,从此以后,他俩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将不会再有交集。
“管他的呢?”聂一倩摇摇头,自我安慰道:“老天都给我送到眼前来了,生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吃不进嘴里,现在就尽可能的多多饱饱眼福吧!”
聂一倩早已经忘了,曾经猜测他可能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没事摇头,不是疯的就是颠的。”宋玄逸看着聂一倩平白无故的摇头,犀利的说道。
“你才是疯的跟癫的,没事,站在我门框上挡我阳光干啥?不知道我全靠这点阳光,进行光合作用吗?”聂一倩大睁着她的葡萄眼,喉吼道。
“确实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光合作用是什么?我只知道多晒晒阳光,对老人家的身体好,还有身上干燥不会发霉发臭。”
一个东西向宋玄逸扔得过来。“赶紧的,一边去,耽误本姑娘换衣服了,想看我的曼妙身材没门,赶紧给我滚。”
“就你那,胸前无二两肉,请我看我都想不看。
方流涵玉润,圆折动珠光。比你波涛汹涌,珠圆玉润的我见多了,那才叫曼妙。
你的这里吧,最多算是一马平川上冒出来了一颗小青豆。”宋玄逸比划了一下自己胸脯,说完这话麻溜转身离开,还非常有心的帮聂一倩把门给带上了,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你才是标准的一马平川,一块突出的胸肌都没有,也不知道一天到晚练剑都练到哪了,方向不对,瞎忙活。”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宋玄逸磁性的声音在门外边响起。
想不到他还在门外偷听,聂一倩无语了。
“你躺床上,全身上下哪一块肌肉我没有看见呢?”聂一倩被气的话还没有想全,就冲口而出。
“哦,这我倒是给忘记了,难怪我一醒来,你就要非要赖上我,非要跟我结婚不可。原来呀,你呀!是早就已经看上了我的发达的胸肌,坚实有力的腹肌,有型的肱二头肌。还有那个隐藏在腹部下,最重要的二哥哥了。”
“宋玄逸,有种,你给我等着,劈不死你。”聂一倩冲天怒吼,衣服也不换,夺门而出,门板在聂一倩的手力下都在颤抖。
“我的娘耶,这狮子吼的功力真不是盖的,我还是先逃命吧!”宋玄逸被聂一倩突然的爆发力吓了一跳,呲溜一下沿着墙根就跑到进了厨房,与谦哥儿玩闹去了。
“想不到一个古代的人,话会说的如此顺溜,开放,流氓。”聂一倩没有能追打到姓宋的,又返身回了自己屋,独自坐在床上,用力的拍打了几下床上的衣服,闷气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