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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权臣摆烂第十七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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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碎有些困倦, 但又不到很想睡觉那种程度。

他被萧烛抱在怀中断断续续地碰触,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连衣物都没有解开, 谢清碎还没洗澡, 不想和他发生些什么, 他这方面有点挑剔。

萧烛于是只能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

岭南王生了一双薄唇,看着是个薄情的长相。

不过亲人的时候存在感倒是很鲜明,唇瓣很烫,落下的力道也没轻没重, 谢清碎常常感觉像是个火炉贴上来。

他在萧烛腿上坐着, 男人的手臂环过他腰间, 一只手抵着他的后背固定,另一只手把着他腰侧, 埋首在他颈间。

谢清碎瘦弱, 身高上不明显, 但侧面就显胸膛腰身单薄, 这样被把着, 萧烛的手几乎抓满了他一半腰身。

隔着衣物热度传递过来, 谢清碎像是被烫到,往旁边躲了一下。

那只手也跟着如影随形地覆上来,跟条跟脚狗一样, 只要不明确地让他滚, 就总甩也甩不开。

谢清碎被他拱得热烘烘的, 呼出的气息都染着温度。

这个姿势有些受制于人, 好像被人抓在掌中一般, 谢清碎并不喜欢被人掌控。

如果他愿意被任务掌控, 先前也不会直接躺平摆烂。

但此时好像也说不上那么严重, 只是被抓两下。

被他表达了不想做后,萧烛没有做更多的事。

自从岭南王第一次擅自动作被他差点拉入黑名单后,往后都一直还算听话,不干不该干的事。

况且,习惯之后,他也不算讨厌这个温度。

谢清碎因为身体不好,天生体温偏低,冬天卧房中都要比别人多加几个炉子,和体温高的人靠在一起,会有种微妙的舒适感。

谢清碎长期坐着伏案工作,最近因为赶了一阵子工,腰背有些不舒服,被这样捏着倒是还好了一点。

……好像还行。

警告岭南王两句别在他会被衣物露出来的位置弄出痕迹,就随他了。

谢清碎在他怀中轻哼两声。

萧烛的手隔着衣物在他腰间滑动一下,察觉到什么,问:“腰上不舒服?坐久了么?”

谢清碎不知道他是怎么察觉到的,他也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

未免过于敏锐了。

谢清碎承认:“有一点。”

萧烛便说:“我帮你按按?略懂一些。”

合作方主动要求提供额外服务,谢清碎想了想,不要白不要,没有拒绝。

他点点头,于是又被萧烛抱到床上。

萧烛将他外衫撩起来,没有脱内衫。

倒不是他正人君子,只是他常年习武,指腹有些粗粝,平时只是单纯摸一摸谢侍郎,都能把人弄的满身痕迹,像是遭受过什么不测一般,现在要刻意用力气按摩,还是隔着一层衣物好些。

萧烛没用很重的力道,甚至刻意放轻很多。

饶是如此,等结束的时候,谢清碎腰背上的情景还是很惨烈。

萧烛掀开看了看,一片热烫的红,杂乱的指印痕迹,背上沁着薄汗,是疼出来的冷汗。

谢清碎中途倒是没抱怨叱责,只是时不时闷哼。

萧烛将人翻过来,看见他眼底一片水痕,眼睫也有些潮湿,脸颊泛红,下唇被他自己咬出痕迹,呼吸喘动。

像是被活生生好好欺辱过一通般。

这样子——

萧烛静了一瞬,在给人按摩过程中就缓缓燃起的心火,像是被塞入一捆干草,轰然点燃。

即使知道不是因为那种缘故,萧烛还是不免呼吸加重。

毕竟无论如何,谢清碎这幅样子是被他弄出来的。

光是这个认知,就已经让他压抑不住。

他还搭在谢清碎腰侧的手不自觉收紧,而后俯下身,去寻找谢侍郎被自己克制地咬出痕迹的唇瓣。

被谢清碎一扭头避开了。

他喘得厉害,胸膛起伏,一副已经被弄得有些错乱的模样,眼中却透露着明晃晃的嫌弃:“出了好多汗,别碰我。”

要碰他的人自己都不介意,他倒是保持警惕,不肯在这种状况下和萧烛厮混。

萧烛:“……”

他沉默地缩回去。

其实他平日在别人眼中也是个洁癖很重的人。

或许是因为儿时看多了父王后宫中秽乱,觉得无趣,平时并不喜欢旁人近身,更别提让他去碰一个淌着汗的人。

若是早几年和萧烛说这话,他大概会觉得说话的人在发疯。

可惜谢侍郎不情愿,他想得再多也没意义,岭南王如今仍要摆正自己的地位。

谢清碎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要被捏碎的战栗感中缓过来。

哑声道:“王爷这么熟练,岭南王府还教人按摩吗?”

虽然过程很不耐受,但结束之后确实有轻松之感。

萧烛没唬他。

岭南王确实是个讲信用的人,谢清碎对这点还算满意。

萧烛声音压着沙哑:“不熟,只是学过穴位。”

习武之人大多也是半个人体专家,对人体的穴位结构精通。

因为小时候被老岭南王的侧妃下毒害过,萧烛还学过一些医药常识,不多,但结合一下人体穴道给人松松骨头按按摩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萧烛从前大多将这些知识用于杀人,有些穴位下的力道足够重就能使人麻痹、疼痛,甚至死亡。

这还是第一次用于服务愉悦别人。

成果还算不错,只是有些变相折磨自己。

谢清碎出了一身汗,不肯再让他近身亲吻,萧烛就拿了帕子给他将身上的汗擦干净,这个谢清碎倒是不拒绝。

折腾了这一通,发了汗,谢清碎酒意褪去很多。

他清醒了些,等身上的汗不再冒了,把岭南王推开让人自己藏好,自己出去卧房一趟,让下人准备沐浴的东西。

谢清碎虽然喜欢喝酒,但并不喜欢身上沾染酒水异味,况且还出了汗。

只是刚喝完酒不能沐浴,会导致人体会酒精吸收加速,醉的更深更厉害,要延迟一些才安全。

小厮准备了浴桶和热水,收拾好后就自觉离开,谢清碎到侧室沐浴。

他刚脱了衣服泡入水中,一入水腰背被磋磨过的地方就疼了一瞬,他脊背瞬间绷紧,水波摇晃两下,溅起水花。

谢清碎轻轻嘶了一声,在心中暗骂了萧烛一句。

不过他也知道疼主要是因为自己皮肤太薄,又对疼痛不耐受。

岭南王尽心尽力的为他提供合约之外的服务,并无错处。

但还是有点迁怒。

在身后有人将手放到他肩头时,“啪”一声拍开。

被他拍开的人也不恼怒,顿了片刻,问:“按疼了?抱歉。”

谢清碎:“嗯。”

片刻后又说:“不是王爷的问题,不必如此。”

萧烛不接他的话,只是:“我下次再轻些。”

说着,他从旁边拿了水瓢,舀起热水落到他肩头。

热水顺着流下去,将长发濡湿。

有些黏黏糊糊地贴在他颈上,萧烛把这些发丝拨开,不让它们缠在谢侍郎身上。

只是放了些许养身的药材用个小布包挂在一侧,水面清澈,除了头发浮在水面外,并无其他遮挡。

萧烛垂着头,看见发丝浮动飘荡,时不时露出的间隙,隐约看见水面下的情形。

已经见过数次,仍然控制不住视线沉凝。

透过粼粼的水面,好像增添了一番别的意趣,若不是察觉到谢侍郎有些微妙的置气,他大概率会忍不住把手探入水面之下。

谢清碎当然察觉到他的视线,没有阻止。

他刚刚有片刻失态。

他和萧烛本虽然身体接触亲密,但并不应该是可以随便发脾气的关系。

他刚才反射性对萧烛迁怒,有些奇怪。

浴桶中热气蒸腾,让他思绪变慢,陆续有水流被人从桶中舀起,落到他身上。

岭南王伺候人居然也做的很仔细,并不只是单纯描个样子。

替他浇洗完肩背后,又绕到前面,一只手捂在他下颌,另一只贴着脖颈将热水从他脖颈上浇下去。

喉结敏感,被热水流经,谢清碎反射性吞咽一下。

眼睫合拢又张开。

帮他把露出来的地方都浇了几遍,萧烛问:“替侍郎洗发?”

谢清碎这次拒绝了:“不劳烦王爷,我自己来,你回房等我。”

在别人的注视中沐浴的感觉还是有些古怪。

谢清碎一般不在萧烛眼前沐浴,实在是今天萧烛来的太早,捡了个便宜。

几乎谢清碎前脚回府,这人后脚就跟来了。

也就是谢清碎沐浴的时候不喜欢任何人伺候,才让这人钻了空子,不然哪家主人的浴房能让他这么来去自如?

只能这么嚣张了。

萧烛见好就收,说:“好。”

谢清碎自己洗了头,擦身的时候,系统忽然出声了。

宿主隐私保护程序开启后,系统无法知道具体的情形,只能勤勤恳恳地记录数据。

但也不免奇怪:“宿主,怎么最近都是浅层接触的数据类型?深层数据有些不够用……”

虽然是糊弄,但也要有基础的原始数据基础才能修饰。

系统无法硬生生把浅层数据修改深层,bug也是有极限的,并不能毫无根据地钻。

系统有些苦恼。

为什么会这样?

果然,制定方案只是第一步,实际实施起来才会知道有多少困难等待解决。

系统:“宿主,能不能多弄一点深层数据?只有一次,而且时间太短,差的太多,加班也改不出来。”

谢清碎:“……”

谢清碎不由又想起唯一一次被得逞的一小会儿,扶在浴桶边缘的手指收紧。

他原本想直接拒绝,但顿了下,不知道想到什么,有点漫不经心地说:“……我想想。”

改数据改到头秃的系统像是看见了曙光:“好耶,宿主加油!”

“……”

谢清碎想说这不是加油能解决的事。

不过不必再给加班工作的系统心理压力,他说:“好。”

……

谢清碎擦干身上,发梢裹着干爽的毛巾回到卧房。

这种时代弊端很明显,人们的生活便利远远比不上现代,没了吹风机,光是洗完头想把头发弄干都很麻烦。

谢清碎身体好就算了,可以自然晾干,偏偏他的身体素质差,若是等着头发自己干,事后八成会生病。

只能用汤婆子一点点烘干,一般要花费至少半个时辰。

从前工作繁忙的时候,实在精力欠缺,这项工作不得不由侍女进行。

最近生活闲适很多,谢清碎就自己来了。

今天又换了个人。

萧烛自然地替他将毛巾解开,将汤婆子放到他头发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绕过侍女将这东西拿进来的,但以这人的心计,不会有什么疏漏,谢清碎也懒得问。

萧烛给他烘头发。

显而易见的,岭南王对这项工作不甚熟练,总共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完成。

终于弄清爽时天色都黑了。

不知不觉,他们竟然已经在屋内消磨了近两个时辰。

往常萧烛来都待不了多久。

谢清碎不留他同塌,岭南王大概也没时间停在他这里,最多一个时辰就会被赶走。

今天有些不一样。

今天也不止是这点不一样。

无论是萧烛突然去桃花诗会,还是紧接着就来找他,又是给他按摩,又是伺候他沐浴。

谢清碎原本猜想萧烛是为了布局才去的诗会,但仔细想想,并不必如此。

萧烛在系统给出的剧情线中,和小皇帝博弈时走的也不是交好清流文臣营造名声的路子,岭南王就和他狼子野心的名声一样,更偏向实际,拉拢有实权的官员是首选。

排除掉所有错误选项,剩下的那个再如何奇怪也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萧烛是为了他才去诗会的。

即使是为了拉拢他,这样做的也太超过了。

连谢清碎近乎蛮不讲理地朝他迁怒,都自然地忍了,看上去没有丝毫勉强。

扪心自问,让谢清碎对别人这样,下辈子都不可能。

更别提一个王爷,这个时代中人们的阶级分明绝对是生活在现代社会中很难想象到的,地位低下的家仆、妾室可以被随意买卖交易的,他们在主人眼中和一件货物毫无区别。

谢清碎在现代的专业工作是研究历史,对这些已经比常人要熟悉了解的多。

但他刚来这个世界时,还是很不适应了一段时间。

——或者说,直到如今也没有适应。

这样尊卑观念在皇室与其他人之间更为分明。

他们天生就是高人一等,不是形容词,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陈述事实。

即使软弱如小皇帝萧盛,在被老岭南王钳制的时候,也可以随意说出打杀宫婢太监的话。

像打死路边的野鼠一样简单。

也没人会因为他杀了几个奴婢觉得他心性残忍。

在这样的阶级观念中成长出来的人,早已习以为常。

岭南王宫虽然不是皇宫,但大同小异,都是这个国家最上层的特权阶级。

萧烛年少就是世子,老岭南王来京之后,又掌管岭南七八年,久居高位,他对权势地位的认知只会比萧盛更顽固。

这样一个天生的权利生物,绝不会轻易对人谦卑至此。

谢清碎自认为他身上的权势不至于让萧烛做到如此地步,那就是别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初次与人亲近有些食髓知味,或许是一些更深的目的。

谢清碎一时琢磨不清。

分清这些原本也没有意义。

无论是什么,过不了很久都会结束。

谢清碎直到此时才鲜明察觉,他那天心神微动下招招手,究竟招进来了怎样一个危险的生物。

喝酒果然误事。

他嘲笑盛京中其他人见了萧烛如同见了白鲨的游鱼,但他自己好像也没有好太多。

好在和其他被困在水中的游鱼不同,他可以离开。

不必依靠水域生存。

谢清碎忽然笑了一声。

笑他自己。

想了一大通,好像想明白了,最后得出结论却是不必在意。像是在做白工。

不过也没什么所谓。

退休生活,本来就是东看看西看看做些没意义的事消磨时间。

萧烛正在帮他梳发。

谢清碎虽然身体不好,发丝却柔软顺滑,很好梳开,不用怎么费工夫。

但他不知道从其中寻摸出什么乐趣,已经梳到第三遍,乐此不疲。

偶尔捡起一缕发丝放在掌心凑近轻嗅。

淡淡皂角和药香味儿混合,似乎很难用好闻定义,但萧烛却觉得很蛊惑人,这是谢清碎身上独有的味道,他总是忍不住靠近若有若无地闻几下。

明明是苦涩的味道,流入肺腑中,却闻的他口舌生津,舌尖抵在齿根,有些发痒。

虽然谢清碎允许他靠近,但除了第一天那次,他其实没有捞到多少好处,难免压抑。

听到他轻轻的哼笑,动作顿了顿:“怎么了?”

谢清碎转身把他手上的木梳拿开:“想起以前听说过一种鱼……别梳了,你也不嫌无聊。”

萧烛:“不无聊,你想吃鱼?盛京东边有家新开的酒馆,店主是从南方水乡来的,会很多种烹饪鱼的做法,技艺精妙,下次我带些来给你。”

谢清碎:“不吃那种,我说的是鲛鲨。”

这个时代也有鲨鱼的存在,不过不叫鲨鱼,而是和鲛人之类的传说混在一起,起了个“鲛鲨”的称呼。

性情凶猛,形似怪兽,颇有神话色彩。

萧烛也听过这个记载,想了会儿这东西的形态,委婉规劝:“似乎不好吃。若是想要,可以养一条,临海那边偶有出没,数量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捉到。”

谢清碎当然知道鲨鱼难吃,现代人对这方面的研究更完善。

但他又不是指真的鲨鱼,瞥他一眼,懒散道:“不,我就要吃这个。”

萧烛只好道:“届时寻觅是否有会烹饪——”

他话说到一半,谢清碎忽然把木梳丢到一旁,丢到地上发出“咚”的一道响声,打断了他的话头。

而后,谢清碎扯住他的衣领,将他脑袋拉下来一些。

话音戛然而止。

谢清碎问他:“王爷何时沐浴?”

萧烛:“午后出门前。”

谢清碎想了想,勉强接受。

萧烛隐隐意识到什么:“……我再去沐浴一次,借用一下侍郎的浴桶。”

谢清碎:“不用了。”

他也没有那么苛刻,萧烛午后就去了诗会,然后就来寻他,也没有去其他地方。

那次发生的时候太没有心理预期,谢清碎只记得惊吓,恼怒,还有不适感。

现在再回想,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至少没有多疼,还没有今天被按揉两下疼,事后也没察觉出伤口,当时只有润手膏的情况下,萧烛都没有让他受伤,活也没他下意识定义的那么烂。

应当更多的是他的心理作用。

萧烛把手放到他肩上。

谢清碎沐浴后只穿了一件内衫,很薄,三两下就散开了。

手又滑到他背后,沿着他沐浴前被按摩用力的部位微微摩挲。

还残留着微痛的皮肉战栗,谢清碎轻轻吸了一口气。

在岭南王用另一只手来碰他的脸颊时,有些泄愤地咬住他的指节。

萧烛任他咬,眼也不眨。

谢清碎垂眼看自己眼前的手。

在浴房中,他也看见了这只比他宽大许多、干净修长的手,因为握着水舀微微发力的缘故,手背上青筋明显鼓出,指节用力。

他眼睫颤了颤,把男人的指节吐出来,松开前,似乎沿着咬的地方用舌尖抵了一下。

天色晚了后,室内又亮起烛火。

莹莹光亮下,谢清碎似乎笑起来,眸底都是淡黄光亮,有种虚浮肆意的感知在他眼底蔓延,像是要从火光中跃动出来,也像是下一秒就要消散。

谢清碎声音微哑地问:“带脂膏了吗?”

果不其然得到肯定回答。

谢清碎就知道这人没有表面上那么安分。

不过,他此时说这个也不是为了发难。

在萧烛越来越稠深的眸色中,他缓声道:“……王爷今天按得很好,说来有些冒昧,不知道可否再借用一下王爷的手。”

他拉着萧烛那只被他咬出一道浅浅齿痕的手,拂开衣摆。

烛光晃动,夜半似乎下起了雨,有濡湿气息在窗外蔓延。

-

皇宫中,萧盛神情阴郁。

今日岭南王去了桃花诗会的情报呈在他案上。

萧烛并无遮挡的意思,他去的光明正大,无数双眼睛看到他去了诗会。

萧盛于是越发觉得这是萧烛在向他示威。

即使萧烛没有参与,只是打了个照面就离开,连左相都说这只是萧烛动摇人心的手段,是反间之计,他要是顺着想才是中了计。

但他内心还是忍不住地冒出疑窦。

近乎神经质的想,诗会中是否有大臣已经被萧烛拉拢。

他也不是毫无察觉,在宫宴上见到萧烛的那一刻,两相对比,他不是看不出萧烛的威势比他更像一位帝王。

正是因此才更恼羞成怒。

……他记得谢清碎也去了那场诗会。

怀疑划过心底,片刻后就被推翻。

不会的,唯独谢清碎不可能被岭南王拉拢。

虽然谢清碎和他如今关系变僵,但他知道这是他和谢清碎之间的矛盾。

谢清碎既然不愿意向他低头,自然也不会向萧烛低头。

多年君臣,他还是有所感觉。

谢清碎似乎厌恶皇室。

他和谢清碎至少还有多年情谊在,萧烛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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