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想不清楚,干脆不想,谨慎一点没大错,慢慢在实践中,摸索理解吧。
天刚蒙蒙亮,刘学辉便开着他的小面包车,来到他家,叶强忙和他,一起把赶制秘料,装到车上,骑上电动车,跟他一齐抵达那勾魂烤店。
跟胖子一起吃过早餐,九点多钟,他动身赶往宠物市场。
一进去,他便看的眼花缭乱,各种憨态可掬的狗崽儿、各种可爱的猫崽,什么吉娃娃,金毛、拉布拉多等等,应有尽有。
他不是来买狗的,稍一打听,便径直找到,花鸟鱼虫区。
蟋蟀、蝈蝈、蝎子、蛇儿、蜘蛛……顿时吸引了他的眼睛,他一边缓步观看,一边琢磨这些虫儿的优缺点。
忽然,他眼前一亮,被几条玻璃箱中灵活游走的蜈蚣吸引住了。
他不由停下脚步,蹲在箱前,打量起来,在养虫篇里,蜈蚣蛊虫,经过逐步“蜕变”,能进化出多寡不等的翅翼,达到会飞的程度。而在甲芒的记忆中,也对他曾目睹过的高级蜈蛊,印象深刻。
那种高级蜈蚣蛊,口喷瀑布般的毒液,飞天遁地,极为可怕。甚至甲芒也很渴望,在穷荒大川间,觅到一种被誉为“天龙”的剧毒蜈蚣,因为有养蛊大巫指点过,这种最罕见的顶尖蜈蚣,蜕变到最后,能“进化”成传说中的“金鳞飞龙”。
甲芒希望,若真能蜕变到传说中的蛊阶,便可骑着它,破空飞到天上,去寻找传说中的祖巫神庭!他怀疑通天鼎,就是某位肉身化神的祖巫,遗下的神器!
当然,最终,他也没能找到那种最最顶尖的蜈蚣。所以叶强认为,所谓祖巫神庭,可能只是流传在古夏的神话。
就像流传到现在的后羿射日,谁会信那是真的?
“小兄弟,想要几条天龙吗?”一个中年摊主,笑着问道。
啥,这就是天龙?叶强大吃一惊,忙问道:“这种蜈蚣,就是传说中的天龙蜈蚣吗?”
摊主一怔,这小子是个生瓜蛋子吗,便向他解释道:“蜈蚣的古称,就是天龙嘛。我的蜈蚣,条条肥大,你要是想要,我还附送一个玻璃箱,把它扔里面,保证逃不了。”
叶强顿时失望,敢情两人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略一沉吟:“我看过一些古代的老书,对一种被誉为‘天龙’的蜈蚣,很感兴趣,想养一条,你是经营这个的,听没听说过这种最厉害的蜈蚣?”
“你说的是华夏红巨龙蜈蚣吧?”摊主不假思索的说道:“这种蜈蚣不让公开卖的。”
“听名字,不像是我想找的天龙蜈蚣啊。”叶强摇摇头,暗笑自己,受甲芒记忆的影响太深,甲芒踏遍无数青山大川,遍寻不获,他怎么可能,一下子碰上呢?撂下一句,就要离开,去寻其他虫子。
“小兄弟,我跟你说,那红巨龙蜈蚣,古代的人,就往往把它称为天龙呢。”摊主见他想走,忙巧舌如簧的推销道:“你想啊,它本身就叫红巨龙,其实就跟天龙蜈蚣一模一样,你买回去,肯定满意。”
“呵呵,就是红巨龙,你这儿也没有嘛。”叶强一哂。
“我家里有啊,兄弟你若想要,我立刻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送过来。不过,得在市场外面交易。”那个摊主压低声音说道。
叶强顿时会意,那肯定是摊主私下藏匿的“珍品”。
买条红巨龙?他有点踌躇,若真是天龙蜈蚣,那他肯定毫不犹豫买下。可就算红巨龙蜈蚣被称为天龙,他敢断定,它肯定不是甲芒极为推崇的天龙蜈蚣。在古夏,还没绝种的时代,甲芒都遍找不到,活到现在的红巨龙蜈蚣,又怎么可能,是真正的天龙蜈蚣呢?
名字沾个龙字,不见得能蜕变成令他满意的金鳞蛊。就好比金龙鱼,只是为了好卖,取了个令人一听,就有好感的名字罢了。
“兄弟,我告诉你,咱们国内,最好的,也能称得上是,最古老血脉的品种,就是红巨龙了。”那摊主见他犹豫,忙热情说道:“你要还嫌不好,我还能帮你联系上,国外体型更大的蜈蚣,不过价格,要比红巨龙更贵些,毕竟弄到咱这儿,得走海路,也不容易。”
最古老血脉这句话一入耳,叶强怦然心动,现代不比古时,无情的岁月流逝下,不知多少种虫豸绝了种,能找到某种混血虫裔作替代品,也算最佳选择。
像蝎子和蜘蛛,他也考虑过,可惜再蜕变也不会飞,还是否定了。唯独蜈蚣,就算不能蜕变成金鳞龙蛊,至少能渐渐蜕变出翅翼,会飞吧?
“多少钱一条?”打定主意,他开始问价。
“你要多少条?”摊主大喜。
“一条!”
“……”摊主!
“说个价,合适就买,不合适就算了,反正这种蜈蚣,也不是我想买的那种天龙。”叶强催道。
“那只买一条,就得贵点了……”摊主不情不愿的说道:“你要是多买几条,我可以给你一个优惠价儿……”
“就一条!你最好多带些,我得挑一挑再买。”叶强坚持道。
“那你这优中选优,得更贵……哎你别走啊,看在都是老乡的份上,我给你个实诚价吧,一千块!”摊主见他想走,忙一把拉住,直接报价,说这个价格时,他满脸憨笑,好像是个老实人似的。
我去,你这是老乡缺老乡,下刀真尼玛黑啊!叶强瞪他一眼:“你那蜈蚣,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炼的?敢卖这么贵。”
“这是不让卖的宠物……”那摊主压低声音叫苦道:“你不知道,我是大老远跑到西双版纳,专门找当地捉虫人买的,进价本身就很高,我怎么也得赚个跑腿钱吧?你若嫌贵,我给你抹掉一百,九百块,如何?”
“一百块,老哥,我给的价不低了,要不是我只买一条,顶多报五块。”叶强哪肯信他的话。
“这个价我真不能买……哎你咋又想走,你听我说,我去一趟,光来回火车票得多少,再加上住宿吃喝啥的,你不能让我赔本吧。”摊主拉住他诉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