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见状便准备去追,但楚宁立马拦住了他,飞鹰已经受伤了,还是先包扎一下伤口比较好,至于蒙面人,暂且不要管他。
飞鹰只能停住脚步,听楚宁的话。
“这个伤口挺深的,那个蒙面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真是奇了怪了。”
楚宁边给飞鹰涂伤药,边疑惑的嘀咕,心里着实有些不解。
“小姐,以后,我会更加注意这些,不让你再受到惊吓,这次是我失误,以为是府里就安全了,放松了警惕。”
飞鹰正色说道。
“你也别自责,谁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一遭啊,放心,我以后也会注意,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我也会让府里的护卫多注意的。”
楚宁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虽然今日的确受了一点惊吓,但现在已经没什么恐惧心里了,这也让她发现府里的守卫似乎松懈了些,她得调整一下,不能让人再闯入府里。
包扎好后,楚宁便让飞鹰回去。
飞鹰点头,刚准备离开,忽然,耳朵一动,又听见一丝异动,他以为又是图谋不轨的人。
“什么人?”
急忙将楚宁护在身后,一把将剑拔出来,准备应战。
楚宁一愣,乖巧的躲在飞鹰身后,眉头皱起,不会又是那个蒙面人卷土重来吧,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冷风也没有想到他刚刚从围墙上下来,就见到这一幕。
飞鹰严阵以待,似乎随时准备和他打一架。
“呃,楚小姐,抱歉,是我失礼了。”
冷风扯起一抹笑意有些尴尬的说道。
他这般不打招呼,突然从外面进来,确实有些不妥。
“冷风?怎么是你?”
楚宁见到来人,眼里划过惊讶,疑惑的看着他。
她没想到这次进来的人是冷风。
是熟悉的人,楚宁也不害怕了,从飞鹰身后走出来。
不过,冷风忽然跑这里来做什么?而且不走正门,偏偏从这里进来,害得她又紧张了一次。
“我是替殿下查事情的。”
冷风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实话,殿下被行刺的事情,殿下自己就从来没有和楚小姐说过,也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因此,他也没打算说。
“哦,原来如此,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不然,冷风也不会冒然从她家墙头上进来。
因此,她便多问了一句。
冷风扯扯嘴角,挠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说,不经意间见到旁边放着伤药。
他见了,便借此急忙转移话题:“楚小姐,你受伤了?”
“没有啊。”
楚宁摇头。
“那这里怎么会有伤药?”冷风指着伤药问道。
“哦,你说那个啊,不是我用的,是飞鹰,反应受伤了,伤了手臂。”
楚宁解释道。
“是飞鹰啊,他怎么会……”
冷风点点头,随口说了一句,忽然眼神一凛,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忽然想起刚刚刺杀殿下的刺客也被侍卫刺伤了手臂,怎么会这么巧。
冷风的眼神不由得深深看了一眼飞鹰,这样看来,刺客的身形似乎和飞鹰差不多,会不会……
冷风急忙打住心里的想法,不可能的,应该不会,楚小姐怎么会对殿下不利?
可是,这又怎么解释飞鹰突然受伤,而且伤的又恰巧是手臂,而且,他刚刚追踪刺客到这里刺客就不见了踪影。
这一切不是太巧了么?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尽管冷风不愿意相信自己心里的猜想,但是,还是打算亲自试探一下。
“飞鹰受伤了?来,我给你看看,我们这些习武的人啊,总是不经意就会受伤,我这里正好有一些非常好的伤药,效果特别好,是殿下赏下来的,让我看看飞鹰的伤,若是严重我用我的伤药给飞鹰上一下药。”
冷风边说边朝飞鹰走过去,一副非常热心的样子,毫不见外的替飞鹰看伤。
飞鹰见此,皱眉,他不习惯和别人太亲近而且这个人是太子的人,因此,他退后一步,避开冷风的接触,委婉的拒绝。
“不用了,小姐已经给我上过药了,就不麻烦你了。”
冷风见此,眼神一闪,一把拉住飞鹰的手臂一副好兄弟的模样说道:“哎呀,咱们都是男人,你怎么扭扭捏捏的,不就是看一下手臂嘛,又不是看你身子,你这么害羞做什么,再说了,就算看你身子了,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你说是不是。”
飞鹰皱眉,他实在不习惯冷风的举动,眉头一皱还待拒绝。
但冷风这时候手已经抓过飞鹰的衣袖一掀,露出了飞鹰受伤的手臂。
冷风一撇,眼神顿时就沉了沉,虽然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是伤口的位置分明和刺客刺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这,真的是巧合?
冷风刚准备放下衣袖,忽然眼神一凝,脸色阴了一下,看向飞鹰的胳膊上的纹身,这个纹身……
他记得前一次殿下被行刺,那个刺客跑了,他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那个人和他打斗很久他刺破了他得衣服就见过这个纹身。
这个纹身很特别,不是植物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形状,很特别,他记得很清楚,没想到今日再这里重新看见了。
飞鹰,飞鹰就是他前一段时间到处找的刺客!
这次行刺殿下的会不会也是他,毕竟重重线索都显示和他有关。
可是,可是,这怎么会?
这,这,冷风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飞鹰是楚小姐的护卫,他是刺杀殿下的刺客,那楚小姐呢?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冷风越想越觉得心乱。
他觉得自己得静静,他随意的和楚宁找了个借口,就翻出墙离开了。
“哎,这个冷风,怎么奇奇怪怪的。”
楚宁见冷风看了飞鹰的伤忽然脸色就变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说有事要忙就走了,她怎么觉得冷风的态度似乎与来的时候有变的,他离开的时候失魂落魄的,真让人不解。
飞鹰伸手慢慢的放下被冷风掀开的衣袖。
他是离冷风最近的人,自然发现了冷风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