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不必紧张,我也是玩笑之言。”
沈晏这时笑着说了一句。
李清云勉强笑了笑,不敢再说什么,虽然他走南闯北也经历过一些风浪。
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太子这般的尊贵的人物,因此紧张在所难免。
“殿下,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若不是有你,今日我们还真不好打发那些人,所以,殿下,我有一个建议,希望你不要推拒,李公子,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若是有意见也可以提,咱们商量商量都行。”
楚宁想了想,说道。
沈晏一听这话,眼含笑意的看着楚宁说道:“阿宁,有什么话你就说,我听着就是。”
“楚小姐,若是有关铺子的事情你可以做主,不用询问我的意见。”
李清云听到楚宁的话,眼里划过一丝了然,虽然楚宁还没有说,但是,他已经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了,对此,没有丝毫意见。
楚宁点点头:“那好,我的意思是这间铺子也算是殿下保下来的,若是没有殿下,这间铺子也许就改名换姓了,也没有以后了,所以我想将铺子分为三份,殿下也入股其中,占其中的三成,当然,你的作用就是镇住那些魑魅魍魉,其他的你不必多管,一切都有我和李公子管理,殿下觉得如何?还有李公子,你觉得可以么?”
她说完看看沈晏又看看李清云。
沈晏一听这话,一愣,继而低头想了想,有些犹豫的说道。
“阿宁,这岂不是占你便宜了。”
李清云脸色平静,他早就猜到楚宁打的是这个主意,没有丝毫意外。
而且,他觉得楚宁这个建议非常好,这间铺子日进斗金,实在让人眼红,他和楚宁两个人根本就难以护住铺子,若是宵小之辈起贪念,他和楚宁还能打发。
但是,若是背景深厚的想要铺子,手段强硬,比如今日的金管事,和他背后的四皇子,他们就有些有心无力。
他们根本就斗不过他们,这间铺子实在需要一个身份贵重的人在背后撑着。
而且楚宁都这般说了,他这个东家之一,自然也得表态才是,他便开口道:“楚小姐,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这样吧,以前咱们是五五分成,现在殿下占三成,我也占三成,剩下四成是你的。”
楚宁闻言眉头一皱刚准备说话,李清云便挥挥手,意思是不让她说话,让他先说完。
楚宁见状,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
就听见李清云接着说道:“楚小姐不要拒绝,我觉得这个分配十分合理,这间铺子之所以能够开起来,主要是楚小姐的秘方,若不是楚小姐的秘方,哪来的日进斗金。”
“你看,殿下负责做铺子背后的靠山,谁也不能,不敢再打铺子的主意,而我负责打理铺子,扩大铺子的规模,将这些产品卖到其他地方,这些事情都归我,所以我和殿下分别占三成,四成归你是因为这间铺子你是主力,没有你,就没有这个铺子,所以,楚小姐,你就不要拒绝了。”
楚宁眨眨眼,既然李清云都这般说了,她觉得自己也说不出什么话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现在挺缺银子的,便没有拒绝。
“李公子分析的有理有据,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推却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你们尽管去太子府找我。”
沈晏想了想,便也答应了。
一是因为这间铺子是楚宁的,他若是参与其中,以后就有更多机会和楚宁见面了。
再则,这间铺子可以让他和楚宁紧紧联系在一起,他觉得这层关系很不错。
二是他也看出来了,这间铺子的确收益颇多,让人眼红。
不然金大人也不会指使下人出手了,若说其中没有四皇弟的意思,他是不信的。
再说了,金大人能够看得出来这间铺子丰厚的利润,京城里其他达官显贵未必看不出来,难保他们不起歪心思。
利益太大让人生了贪念,若是没有他镇着确实麻烦重重。
楚宁见沈晏答应,松了一口气。
“殿下,以后你就是这间铺子的东家之一了,你放心,虽然铺子挺小,但是每个月的银子可不少,而且以后还有京城以外其他地方的收益,也不少了,不会让殿下吃亏的。”
沈晏闻言,看着楚宁眼里闪过一丝温柔,故作不悦的反问了一句:“阿宁这话何意,难不成我还贪那点银子?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殿下品行高洁,人品高雅,哪里会看得上这些个几两碎银,殿下只不过是为人热心,不忍见有人恶意欺压百姓而已。”
楚宁当然看得出来沈晏不过是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并没有真的生气,因此,她也故作严肃的反驳,一脸认真的夸赞他。
“阿宁这算是奉承我么?嗯,不过我愿意听,也喜欢听。”沈晏闻言,双眼隐隐露出愉悦的笑意。
李清云见此,眼里划过一丝失落。
太子和楚宁之间的气氛太轻松也很亲密,这样的气氛只属于他们之间,他在一旁完全就插不上嘴,也融入不进去。
同样是男人,他看的出来,太子对楚宁不一般。
楚宁心里安稳不少,有了殿下这个大靠山以后都不用发愁了。
她这样做也是有她的私心的,她觉得自己和沈晏之间没有多大的交情。
她为他解毒,他也付了诊金,这间铺子今日有金管事找麻烦,想要买下,以后自然也有其他人找茬。
她总不能每次都找沈晏来帮她出面打发。
就算沈晏愿意,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若是将铺子分给沈晏三成,那么以后这铺子也有他的一份,有人想要铺子,摆出太子的名号,谁也不敢再乱来了,这样他们互惠互利,她觉得就很好。
沈晏没有多留,今日他还有别的事,若不是昨日楚宁找他,他特意抽出时间来这一趟,不然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因此,和楚宁说了一会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