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宝儿动作很猛,堪称当之无愧的当世猛女。
那道黑影反应也特别迅速,好像知道不是她的对手,直接迅速钻进成爽的身体里,根本不跟她正面交锋。
嗯?就这么跑了?
慕宝儿站在成爽床前,蠢蠢欲动想伸出魔爪,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黑影所有气息在钻进成爽身体里以后,已经瞬间消失。它跟成爽本就是一体,只要他蓄意躲着,根本没人能发现得了。
成爽身负两道命格,刚才那道黑影,就是其中一道。
竟然是可以自己钻出来的呀,有意思,等下次,她要把那道黑影按住,好好观摩观摩!
乌鸡:……你可得了吧,你这个小魔鬼!
-次日一早。
慕宝儿就跟吉从简汇合,去十安之地的大本营。
吉从简身边常跟着的,也就靳小明、赛珍珠,还有一个八字胡男人。这个八字胡就是之前京都去海城的航班上,坐慕宝儿前面的那个。
慕宝儿眯眼看他,眼熟。
八字胡连忙点头哈腰,对慕宝儿一副谄媚讨好的态度,“小师妹,我是你八师兄。多谢小师妹上次出手相救,师兄我感激不尽!”
上次在航班上差点遇险,就是冲着他去的。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被小师妹救了一命。
“哦,原来如此。”原来上次的灾难不是冲着她去的,她是替人背锅,无辜受累。她还一直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异族觊觎她。
既然如此……
慕宝儿看八字胡的眼神阴恻恻的,八字胡忍不住一哆嗦。
“小师妹,不知道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救命之恩是你自己承认的对吧?”
“是…是,怎么了?”
“我从来不免费救人,你以为说句感激就行了?
记得把钱补上,否则,我不介意把你这条命收回去。
”慕宝儿一边说着一边浅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让人觉得慎得慌。
八字胡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吉从简:师父,该怎么办?这个小师妹,好像并不是很友好的样子。
吉从简连忙解围:“丫头,你八师兄的钱我来给。”
靳小明一看见慕宝儿,就觉得腰疼,之前她一脚将他踹飞,他现在虽然不疼了,但是留下了心理阴影!
所以他尽量不往她跟前凑。
不过……他喊师祖,她成了师祖的徒弟,那岂不是比他辈分还要高出一截?
靳小明顿时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师祖,咱们十安之地还有大本营吗?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靳小明小声问吉从简。
吉从简:……昨天慕宝儿是这么问的,今天靳小明又这么问。
怎么的,一个个是觉得他时安之地有多穷,连个属于自己的地盘都没有?
“我一直以为我们十安之地,是走到哪儿算哪儿,随波逐流的啊!”靳小明不敢置信,十安之地竟然有自己地盘?
吉从简一巴掌将他拍开。
臭小子,不会说话,就闭嘴!
“今天师祖就带你跟你小师叔去开开眼界,让你们知道,裁决者圣地,究竟有多气派!”
小师叔指的是慕宝儿,靳小明不服气,但是他不敢说——一个年纪比他还小几岁的小姑娘,凭什么当他叔叔辈啊?
“怎么去?”慕宝儿问。
吉从简指了指不远处靳小明的那辆面包车,“嘿嘿,宽敞七座面包车,老夫的专属座驾!”
慕宝儿挎包里装着乌鸡,毫不犹豫掉头就走。
坐面包车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那么破破烂烂,还要好几个人挤在一起,她宁可不去。
吉从简连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行行行!坐飞机去!别恼!”
此时权家。
成爽一觉醒来,慕宝儿早就出门了,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于是急得直跺脚。
她好不容易交了个朋友呐,还没一起愉快的玩几天,她就先跑了!
忒不讲义气了!
成爽独自一人在权家看了大半天电视,百无聊赖,然后想起自己昨天好像还另外交了个朋友——傅良之。
于是愉快地给傅良之打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儿。
傅良之本来就是不折不扣的“交际花”,成爽跟其他很多女孩子比起来,要少了些矫揉造作,于是爽快答应。
-京都电影学院。
权招招一觉睡到大中午,今天周六,她跟龙异说好了出去约会,为此还特意推掉了一个广告拍摄。
龙异上午在外面兼职,她到时候去跟他汇合就成。
权招招特意挑了条豹纹小吊带,像她这种美得艳丽动人的女孩子就应该穿得别具一格。光是论身材,她能完虐一大片!
不像慕宝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好好将自己捯饬了一番,权招招美美地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权招招疑惑,想不出会是谁敲门,于是走过去将门打开。
好险!
在闻到味儿的那一刻,差点没直接将她送走!
妈呀!她差点以为是哪个跟她不和的心机婊,在她门口放鲱鱼罐头!
一股臭味在开门的那一瞬间,特别汹涌澎湃的朝她涌过来。那叫一个臭不可闻,臭味难当,臭得人当场去世啊!!
“你哪位啊?”权招招只将宿舍门留条缝,隔着门缝问门口的女孩子。
“我叫方婷珍,上次你们去参加李缄默导演的海选,有个女孩子闹着要自杀,你还记得我吗?”
权招招恍然大悟,记起来了,“原来是你呀!”
看着方婷珍难堪的神情,权招招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表现成这样,主要是…
…”主要是味儿太重了,知道吗?
“没事的,我知道……我身上有味道。”
如果不是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重,然后她今天联系那个慕宝儿,对方又迟迟没有回应,她也不会按捺不住来找权招招。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恶心的自己了!
“找我有事吗?”权招招也说不上来这个方婷珍身上究竟是什么臭味,难以言喻,相当独特,就好像下水道里腐烂的肉,各种乱七八糟的难闻味道夹杂在一块儿。
“我想请问,你知道慕宝儿现在在哪儿吗?我想找她。”方婷珍小心翼翼问道,“我听说她在学校里唯一走得近的人就是你,所以才来冒昧打扰你。我找她有点急事,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