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玺?
怎么会是权玺?
司徒白桃虽然觉得在整个京都,唯一能够配得上她的男人,只有权玺一人。可实际上,她能见到权玺的机会很少。
因为,司徒家跟权家,还是有差距的,而且那差距还不止一点半点。
上次,权玺大驾光临她的酒会,尽管只是露了一面就走,却还是让她受宠若惊!
她本来还想着,是不是权玺心里对她有意思,所以才会……
可是为什么,慕宝儿这个贱人竟然会跟权玺在一起??
司徒白桃嫉妒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好像蒙受了奇耻大辱!
只可惜,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没注意到她——路德斯满眼都是他的东方娃娃,而权玺,则眼神不善的看着这个轻浮浪荡的男人,阒黑双眸里氤氲着雷霆之怒,紧蹙着眉心,似是随时要暴起伤人!
“宝儿,东方娃娃,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宝儿,是不是?”路德斯好像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反而一个劲儿的顶着一张骚包的脸,不断试图跟慕宝儿搭讪。
即便慕宝儿不理他,他也孜孜不倦,不依不饶。
上次见面,他就让那个学校的副校长,帮他调查出了这个东方娃娃的名字……
“你们东方,宝儿,是很珍贵的意思。哦,亲爱的,你的名字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路德斯的热情,可以说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吃得消。完全能够放得下自己天才导演的身份地位,分分钟能化身一个没有尊严的舔狗。
所以他平日里女人缘很好,毕竟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心甘情愿当舔狗,还是很让人无法招架的。
“亲爱的,我再跟你做一次自我介绍,我叫路德斯。我想成为你最忠诚的骑士,守护我最美丽优雅的公主!”
路德斯可劲儿往慕宝儿跟前凑,突然,他眼前多了一堵铜墙铁壁——权玺直接拦在他跟前,将慕宝儿护在身后。
看来,这不是小姑娘第一次遇见这个轻浮浪荡的男人了,她竟然从来没跟他提起过。
司徒白桃眼睁睁见着权玺这么保护慕宝儿,心头嫉妒如井喷一般,根本无法克制住。
权玺……
她心心念念的权玺,为什么竟然会跟慕宝儿这种污七八糟的贱女人走得这么近,表现得这么亲密?
慕宝儿的身世,他知道吗?
他是不是被这个贱人蒙在鼓里了?
司徒白桃有种想戳穿慕宝儿的冲动——她想让权玺知道,慕宝儿身份有多低微下贱。她父不详,她妈只能靠给人当情人养活她。她那个继父,美其名曰是继父,其实仅仅只是她妈的情人!而且那还是个极其不入流的混子,现在都已经到牢里去了!
“这位先生,请自重。”权玺冷漠地对路德斯道,“真正的绅士,不应该如此骚扰一位女士,难道不是吗?”
权玺虽然仍然神情淡漠,但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在尽全力控制情绪。
其实,他心中怒火中烧!
看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如果说之前看不顺眼傅良之,还仅仅停留在恐吓层面,那现在就是忍不住想将这个男人直接撂倒在地上,让他知道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对方最好是放聪明着点,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在小姑娘面前动粗……
结果,路德斯愣是没有接收到权玺的死亡威胁。
反而还用兴致盎然的眼神,看了权玺一眼。
“哦,我知道了,你也是宝儿的追求者!”
他一口一个宝儿,权玺已经忍不住手指轻轻摩挲,牙根微微发痒。
“我是在用我最诚挚的心意追求这个东方娃娃,并不是骚扰。”路德斯说得那么的理直气壮,甚至还想绕过权玺,去接触慕宝儿。
当怒意达到顶峰!
权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捏住路德斯想要伸往慕宝儿的手!
狠狠捏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
“咔擦”,一声脆响。
路德斯发出一声惨叫。
“Oh, my god!”该死!他的手好痛!好像断了!
权玺面色不改,仿佛刚才动粗的不是他。
甚至还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位先生,你骚扰我的家人,且屡教不改,没办法,我只能给你一点教训。”
慕宝儿仰头看着权玺,眼神流露出疑惑。
家人?
他把她当家人看吗?
“麻烦你现在,立刻让开。否则,我将报警处理。”权玺字字铿锵有力,牢牢将小姑娘护在自己身旁,不让人染指分毫。
慕宝儿略微有些出神。
破天荒的思考了一个问题——权玺这个猎物若是知道,他于她而言,其实也就是个工具人而已,会是什么反应?
暴跳如雷?又或者是伤心欲绝?
慕宝儿若有所思……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路德斯发现这个狡诈的东方男人真是不好对付,明明是他先动手的,竟然还能说得这么义愤填膺,让他完全没想到!
路德斯从年轻时起,就被人众星捧月,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他一点要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司徒白桃也就是在此时站出来,赶紧打圆场,“权先生,很抱歉,这位路德斯先生是我的朋友。之前他跟慕宝儿认识,也不知道怎么的,慕宝儿今天竟然表现得不认识他了,所以他有些着急……”
司徒白桃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内涵——明明之前认识路德斯,现在装作不认识。无非是因为背地里跟路德斯有暧昧,只是现在看你在这儿,所以故意避嫌啊。
然而让她始料未及的是,权玺好像根本没将后半句话听进去,注意力只集中在前半句——权玺道:“既然是你朋友,那就看好他,不要让他胡乱攀咬。”
司徒白桃:??
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凭什么你们起了冲突,我竟然要被怼?
司徒白桃觉得自己像个不折不扣的大冤种,甚至还有些怀疑,权玺是不是没认出她来?
“权先生,我是司徒白桃,您之前去参加我举办的酒会,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