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唐烈听到韩国公如此猖狂的话语,却是发出一道嗤笑,满眼不屑。
他随手就将护国剑放置到桌面之上,更语气玩味的说道:“韩国公,剑就在这里,你尽管拿。”
说着,他又故意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挑衅意味很重!
“脑袋也在这里,你有本事拔剑取走!”
萧楚娘皮肤雪白粉嫩,脸上没一丝皱纹,望之如二十许人。
此时,她眼神颇有趣味的看向了韩国公,在想这个窝囊废真的敢砍吗?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韩国公听到唐烈寻衅似的话语之后,整个人气炸了。
他气血上涌,发疯似的拔出护国剑,更拿剑指着唐烈,气急败坏的大吼道:“狗东西,你以为本国公在跟你开玩笑吗?”
“跪下来向本国公道歉,否则今日我就杀了你……”
“大胆韩彬!”唐烈骤然加重了声音,眼神森寒无比的怒斥道:“此乃先帝御赐的护国神剑,你安敢抢夺先帝遗物?”
“甚至于,还敢拿护国剑妄图杀一位王爷,你已经犯下死罪,可知罪?!”
“护,护国剑?”韩国公冷不丁的遭到一阵训斥之后,脸色大变,整个人傻了。
他此刻眼神惊疑不定,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只是试探性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萧楚娘笑意浅浅,在旁边声音柔媚的说道:“这位是唐大将军,几日后的秦王,你都不认识吗?”
话里,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其他男人见到这一幕,脸上也是多了不少玩味。
韩家如今最大的依仗,是掌握宫中神武军的大统领,那是韩国公的亲弟弟。
但遇上昔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韩国公会服软吗?
“秦王?”韩国公瞬间知道眼前这位男人,就是那个杀了马图二品昭武将军的疯子!
他暗骂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应该先提前问清楚这人的身份。
这个贱人居然去勾搭上了唐烈!
“原来是唐大……”
唐烈神情冷峻,立即暴喝道:“韩国公,你无端抢夺护国剑,冒犯先帝遗物和孤!”
“孤现在就是将你当场格杀了,也不为过!”
那一声怒斥,宛如惊雷炸在韩国公耳边,惊得他一个哆嗦,一不小心就将护国剑落在了地上。
他心里“咯噔”一声响,满是惧意,连忙解释道:“大将军,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跪下,还不将护国剑捡起来!”
唐烈根本不听韩国公的解释,又是一阵怒喝,声音洪亮又充斥霸道威势!
“嗡!”
韩国公被唐烈轰然爆发出来的恐怖气息所震慑住。
所以,他近乎下意识的就跪下,又手忙脚乱的捡起那把护国剑,大脑一片空白。
“跪着过来,将护国剑还给孤!”
唐烈又目光森然的盯着这位手足无措的韩国公,声音冷冽,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大压迫!
“你将护国剑扔在地上,又是一桩死罪,就这样简单想要揭过吗?”
韩国公心乱如麻,整个人慌得不行,只能听从唐烈的吩咐。
他极其憋屈的跪着过去,又颤巍巍的将护国剑递上去。
“大将军,这真的是一个误会,我,我刚才喝多了……”
“一句喝多就行了?”唐烈接过护国剑之后,更是冷笑道:“向孤磕头道歉,看在韩国夫人的面子上,今日之事就算是揭过。”
韩国公神情骤然变得僵硬,他刚才跪下已经将颜面丢尽了,现在还要他磕头道歉……
他脸色涨红,立即就脱口道:“不行,这个……”
“孤的护国剑还未沾过国公之血
,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机会!”
唐烈说话间已经将护国剑架在了韩国公的脖子上,森冷寒意瞬间释放了出来。
这下,可把这位韩国公给吓坏了。
他眼神一阵变幻之后,这才咬着牙磕了一个头,又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王爷,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和护国剑,请恕罪!”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他只觉得自己这张脸彻底丢尽了,今后在整个建邺城怕是要成为一个天大笑话了。
“哈哈哈……”唐烈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他将护国剑收起来之后,眼神玩味道:“起来吧,韩国公,要不一起喝个酒?”
韩国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过来闹一次,没想到还成为了一个笑话,实在是丢脸。
他哪里还愿意留下来继续喝酒,只说了声还有事情就匆匆离开了。
众人见到韩国公灰溜溜的离开,也是觉得颇为好笑。
唐烈又神色自若的说道:“继续喝酒。”
俨然将这边当成了自家!
众人也不敢托大,纷纷起身敬酒。
这顿酒,其实大家喝的都不是很滋味。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萧楚娘这是跟唐烈勾搭上了,他们再敢去招惹这尊杀
神的女人,怕是自找没趣。
他们可不是韩国公,有着显赫的家世还能让唐烈留情。
真是可惜了。
没多久后,这群人便陆陆续续离开了。
等到这屋内只剩下唐烈两人后,萧楚娘端起一杯酒,笑吟吟的说道:“好弟弟,姐姐来敬你一杯。”
唐烈笑呵呵的说道:“这个酒,可不是这样喝的,孤来教你怎么喝。”
说着,他拿过酒杯一口喝下,又将萧楚娘一把拉进怀里,就堵住了她的红唇,将酒水渡了过去。
“唔唔……”
一时间,唐烈只觉得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手掌之中更是酥软滑腻,更加兴奋。
至于萧楚娘心惊之余,又感受着唐烈的霸道和野蛮,“嘤咛”一声,情意绵绵,周身如溶,快要化开了。
还是头次在自家府上跟个男人热吻,这种异常惊险的体验极为刺激。
转瞬间,她就仿佛一汪春水荡漾不已。
“啊,好弟弟,轻点……”
韩国夫人眼神迷乱,吐气如兰间,发出了梦呓似的软语央求,简直腻到了骨子里。
唐烈也是不禁心生感慨,就他见过的女人里面,除她外,再没人配得上‘绝代风骚’的称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