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你看笑话了,你看看我这个人怎么可能说酒量不行的,男人嘛,最不能的就是让别人说不行,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今天晚上不如你陪我一起去酒店多喝几杯,我可是非常欣赏你的,想必在楚先生身边能够坐上这个位置也是不容易的,不如我们好好的深入探讨探讨。”
王总因为几杯酒下肚,意识已经有些朦胧。
否则,即使是楚墨谦授意,他也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只要你点个头,就能有利于我们彼此之间的合作达成,我相信楚先生肯定不会对此有任何意见的,对不对?”
安澜看到这个中年男人说话越发过分的方式,心里不免有些生气,直接就伸出手,想要推开对方,但是无奈自己的力气与对方相比,实在差距太远。
安澜尝试几次都没有办法,摆脱对方的控制,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那个服务员端着一些点心走了过来。
那个中年男人注意力被分散了,安澜立刻就挣脱了对方的手,往后退了几步,保持和那个中年人之间的距离。
那个中年男人以为是安澜害怕被别人看到,不好意思,再也没有理会,确实是有些喝醉了,于
是就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始吃起东西。
自始至终,楚墨谦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始终没有站出来替安澜说过一句话,看到对方这样态度,明摆着就是在轻薄安澜。
楚墨谦看着安澜,一直都是默默地忍受着,似乎并没有想过要主动开口求自己帮忙。
心里更加生气!
这样陌生的男子触碰她,她都无动于衷。
唯独面对她时,就像一只刺猬一样!
安澜,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不知楚总合作的对象是这般不堪之人,但是我作为楚氏的负责人,此次项目,我已经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所有合作的事项,讲解得很清楚。”
“接下来,恕不奉陪。”
说完,安澜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抱歉,其实对于这个中年男人的做法,安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感,毕竟心里知道:最终不会被人轻薄了去。
但是,让她真正生气的是楚墨谦现在这样的态度。
就像是之前楚墨谦所说的那样,她目前还是他的妻子,不解释她的身份就算了,甚至于对于中年男人想轻薄她这件事,他都无动于衷。
楚墨谦口口声声的在强调自己的主权位置,但是自己真的被人欺负的时候,楚
墨谦何曾站出来替自己说一句公道话。
如今却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想要让自己开口乞求他的帮助,根本不可能。
看到安澜转身离开,楚墨谦原本带笑的脸色,也瞬间阴沉。
“楚总,你看看!你手下的人脾气还真是大,这是都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合作人以为安澜的离开,惹怒了楚墨谦,连忙话锋一转斥责起来。
楚墨谦听到这话,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转过身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具尸体一般。
“所以按照王总的意思,我应该如何处理,把她五花大绑留在你的床上,好好地服侍你?”
话音刚落,一拳就重重打在了中年男人的脸上,把中年男人打得嗷嗷求饶。
楚墨谦活动了一下手指和手腕的筋骨,轻嗤一声,“我的女人你都敢碰?王总真是好雅致!”
我……我的女人?
中年男人被这句话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楚墨谦狠狠地飞起一脚,踹在了那个人的腰上,那个人就觉得腰上传了一阵刺痛。
紧接着,就捂着膝盖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楚墨谦刚一出门,就看到安澜在打电话,而且说起话来,还是一副很开心
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安澜是在和谁打电话。
楚墨谦有时候真想用把锤子去敲醒这个女人的脑子!
想他风度翩翩,所有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可是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三年前,豪爽地签下离婚协议,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现在又围绕着别的男人转。
在整个海城,还有比他更优质的男人吗?
自己和那个男人相比,到底差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安澜要对那个男人如此上心?
越是想到这些,楚墨谦越是气愤,直接就上前拦住了安澜的去路,安澜看到楚墨谦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不想理会楚墨谦,直接绕路准备离开。
楚墨谦一把扯过安澜,手机摔出去。
“原来你这么匆匆忙忙地跑出来,就是为了给一个男人打电话,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我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你会有如此心思?”
“为了打个电话,把自己的客户置于不顾,你让我的脸面往什么地方放,你别忘了,你可是公司持有股份最多的人。”
“安澜,这个项目是你负责的,你觉得你这样的做法合适吗?”
安澜看到楚墨谦摔了自己的手机,心里原本就生气,没有想到得到的并不是楚墨谦
的道歉,反倒是楚墨谦的责备。
想到自己刚才在酒桌上所受的委屈,自己心里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怎么?楚总要拉我回去陪酒吗?我告诉你恕不奉陪,这样的事情,我安澜做不来。”
看到安澜如此倔强,楚墨谦脸色更加阴沉,皱起眉头,看着安澜。
“毁了合作,就让另一个合作替代!跟我回公司!”
楚墨谦知道自己的要求多多少少有些无礼!
但是想到安澜回去要陪那个男人,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火升腾!
不管怎样,今晚就是不想要让安澜回去。
安澜被拽着上了楚墨谦的车。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试图跟他沟通,毕竟日后如果每一天都被他这样压榨,自己见诺诺的时间就太少了!
“你就从来不会在意白小姐她会怎么想吗?”低低的声音。
说出口后,安澜才发觉:自己对楚墨谦竟然还抱着希望。
不!或许不该说希望。
但至少对他们的关系还是介意。
“三年前,不是为了她要离婚吗?但你现在的做法,又是为了什么呢?”安澜嘲讽地一笑,然后像是喃喃自语般,却又掷地有声地传到了楚墨谦的耳膜里,“楚墨谦,作为男人,不要太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