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两日,鸡精已经做了不少。
而酒楼也正式竣工。
里里外外都弄好了,桌椅什么的也摆上了,连食材也已经预订好了。
现在就差个招牌匾额。
还有就是厨子,暂且只招到两个。
但是酒楼的名字还没想好。
许宁这一算,也才发现,手头上就剩下一百三十五两左右了。
建筑材料最为费钱,这让许宁有些始料未及。
原本用个一百两也能成事,只是不知道要开在哪个旮旯里才成,现在地段是不错,但钱也是捉襟见肘,花的如流水。
“宁儿,这酒楼匾额该做了。”
父子俩给高翰等人付完工钱后,许茂望着空荡荡的门梁,开口道。
许宁点头。
他内心有几个名字,比如叫什么阿里巴巴,京东,万达等等,但想了想,觉得还是得用古代的名字。
“那这酒楼名字你可想好了?”许茂问道。
许宁点点头,道:“孩儿倒是想了几个,但不知该用哪个。”
许宁感觉自己有点选择困难症。
“说给爹听听,爹虽然是个粗人,但也识得几个字。”许茂道。
“富贵楼,有钱楼,赚钱庄,暴富楼……爹,您听听怎么样?”许宁立刻道。
许茂神色怔了一下,看着自己儿子,问道:
“宁儿,你是认真的?”
许宁一脸认真的点头,道:
“是的,爹,咱家的烦恼就是没钱,何以解忧?唯有暴富啊!”
“好!”
许茂顿时大声认可,道:
“既然我儿想清楚了,那就叫醉霄楼吧!”
“爹,你是认真的?”
“是的,爹发现你写诗词很厉害,但你取名不行,听爹的,就叫醉霄楼!”
“可我觉得暴富楼就挺好的。”
“爹不要你觉得!”
“……”
父子俩一番争论后,最后就叫醉霄楼了。
然后就去做匾额了。
酒楼名的事情也搞定了,那就剩下开业日期了。
开业自然不能随便开,还是得掐个黄道吉日。
选黄道吉日的事情,还得许茂亲自出马,去找人算算。
傍晚回到家。
许茂算好回来了。
“这月初八,也便是八月初八,为父去算过了,算命先生说这是个好日子,利于开业。”许茂道。
许宁一听,顿时满意点头,道:
“八八就是发,这肯定是个开业的好日子。”
看来算命的也还是可以信的。
现在才初二,到初八还有六日。
“宁儿,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如何让人开业当日来咱酒楼?”许茂道。
自从许宁弄出了鸡精,许茂
是非常相信这酒楼一定能开起来的。
毕竟那味道实在太美味了,宁都府城的人都没吃过,一吃肯定爱上。
但酒香也怕巷子深!
若大家只是看个热闹,而不进来尝尝,那再好的味道也不顶用啊。
许宁和胭脂顿时都暗自想了起来。
许茂又继续道:
“现在外边都在说咱酒楼肯定不行,开业就是关门,这些人啊,根本便是无知,不知我儿鸡精之威!
“只不过,为父担忧若是真没人进来尝试,咱酒楼的菜味道再好,也无人知啊。”
许宁便是眼神一亮,道:
“爹,有了!”
许茂和胭脂立刻看向他,许茂问道:“宁儿你有何法子?”
许宁笑道:
“现在外边的人都认为是爹您要涉足酒楼生意,要开酒楼,普遍不看好,那咱就把这不看好再给他转一转,变得更加不看好。”
许茂和胭脂顿时一脸惊愕。
前凸后翘,身材绝佳的胭脂不解道:
“可是,少爷……若是大家更加不看好我们酒楼,那不是更不会有人来吃了吗?”
许宁笑道:“这人啊,都有猎奇之心,越是奇怪怪异的东西啊,就越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勾起他们的好奇心。”
许茂听得神色微微一愣,随后有些赞同,看着自家儿子,问道:
“那宁儿你打算怎么做?”
胭脂也看着许宁。
“爹,明日你就知道了。”
许宁一脸笑意。
许茂和胭脂顿时一脸无语。
第二日早上,许宁带着胭脂出去了一趟。
没到午时便有一个消息不胫而走,到处都在传。
“听说了吗?许家开酒楼不是许茂的主意,是许宁那个废物!是他要开酒楼!”
“什么?真的假的?是那个废物要开酒楼?这,这不是开玩笑吗?”
“对啊!那个废物除了会窃诗之外,还会做什么?现在要开酒楼,这莫不是想要笑掉我大牙?”
“骗你们作甚,八月初八便是他们酒楼开业日,就在东街,说叫什么醉霄楼,不信你们到时候去瞧!”
“一个废物要开酒楼,这倒是稀奇事,说得我真想去瞧瞧这个废物到底哪来的底气?”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去。”
“那到时候去瞧瞧!”
“……”
开酒楼的是许宁这个消息,孙子明也听到了,立刻便是跑到自己老爹面前说道:
“爹,我就说嘛,就是那个废物想开,不是许茂那老东西要开,你们不信我,现在终于信了吧?”
孙子明前几日就说是许宁开,结果没人相信他说的,家族的人都说他蠢,连这个都看不明白。
现在自己终于是扬眉吐气了。
结果,孙子明的老爹,孙渊脸色抽了抽,直接一
脚将他踢出去,道:
“聒噪!”
似是恼羞成怒。
另一边,他的好兄弟钱风也是找自己家里人理论去,结果被绑起来打了一顿。
兄弟二人晚间出来晚时,顿时都愤愤不平,诉说各自的不公遭遇。
“话说,这个废物到底是哪根脑筋搭错了?要开酒楼这么离谱?”钱风很是不能理解。
孙子明皱了皱眉,道:
“老子也不知道,倒是感觉这个废物这阵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钱风立刻道:
“听说他投井了,不会真磕傻了吧?”
孙子明眼神顿时凝了凝,旋即点头,道:
“很有可能真磕傻了,不然哪会有开酒楼这么离谱的想法,换我肯定干祖业。”
“有道理。”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甚为赞同。
“周同呢?怎么这阵子都不见他出来?”钱风问道。
孙子明左右看了一眼,悄声道:
“别提了,听说那小子强了他府里一个俊俏的丫鬟,那丫鬟不堪受辱投井了,幸好被及时捞上来没死,闹得不可开交,那家伙现在正被禁足呢……我爹为这事还揍了我一顿,说我要敢跟他学,就打断我腿!”
“这样啊……”钱风一阵愣神。
还可以强丫鬟吗?
自己家也有几个很动人的小丫鬟……
钱风眼眸顿时微微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