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应该啊。”
李飞迅速起身,“哗啦啦”直接将审讯桌上的东西都给扫到地上,然后把周茹楠放在了上面。
上次他明明把周茹楠的心脏问题和余毒问题都给解决了,周茹楠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吐黑血,显然跟毒有关,而且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拿出纸巾擦了擦周茹楠的嘴,他迅速将一缕神农之力输送进入周茹楠的身体。
片刻后,他眉头深深皱起。
没错,的确是中毒!
此时,周茹楠的心肺,呼吸,五脏六腑,都处在衰竭之中。
且,这毒是刚下没多久的毒。
顶多两天时间。
没几个呼吸,周茹楠瞳孔便开始涣散,身躯无意识的颤动。
可以说,再不进行急救,要不了五分钟周茹楠就将死亡。
“玛德!”
李飞忍不住焦急的骂了一句,身上没银针,续命十三针也没法用。
这会去找,也完全来不及。
所以,还只能用按摩排毒。
深吸口气,李飞神色认真起来:“对不起了。”
他三两下解开周茹楠的衣服,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
只是这幅美景,李飞此刻没有任何心情欣赏。
双手毫无顾忌的在周茹楠身上游走,那些特殊地方也无法避开。
半个小时后,李飞满头大汗,这次用尽了全力。
这毒药毒性极大,比刘红梅中的药强百倍,直接就是要杀人来的。
周茹楠浑身也热气腾腾,只是大多都是黑色雾气。
无法用银针排毒之下,李飞就用按摩将毒素逼到了毛孔处,以神农之力让其化雾消散。
而这,对他的消耗十分大,也是他第一次这样做。
在毒素解决大半之时,周茹楠也已经恢复了意识,但却没有睁开眼眸,任由李飞给她治疗。
最后,和昨晚上周茹楠看到刘红梅的一幕完全一样,无法用银针排毒之外,只得用这样的方法。
顿时,周茹楠羞红了脸,昨天还在唾弃李飞,没想到今天自己也这样了。
“呼……”
李飞长出口气,一屁股瘫软坐下地上,大口大口喘气:“赶紧把衣服穿上,不然会受凉,我睡一会。”
话音落下,李飞便闭上了眼眸。
周茹楠腾的燥红了脸,没想到又被李飞看出了她在装睡。
迅速把衣服穿上,酥麻的感觉这下缓缓消失。
刚才她感受的很清楚,自己浑身上下所有地方几乎都可以说被李飞按摩了一个遍,再无任何秘密可言。
“哼,你得负责!”
罕见的,周茹楠露出小女儿姿态。
接着,看李飞开始休息,周茹楠尴尬的迅速打扫审讯室,以免被别人发现。
好在这期间没人打扰。
当李飞醒来,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审讯室里,而是在一间装修精致的房间内,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嗯?”
李飞揉了揉眼,什么情况?
看来这次他的确是太疲惫了,什么都没感觉到。
还有,这是哪?
检查了一番自己,确认没问题之后,他起身穿上鞋推开门。
入眼的是一栋豪华别墅,硕大的吊灯,足有一层楼那么高,俯瞰下去,是宽敞豪华的大厅。
毫无疑问,这是一栋别墅。
只是,这是谁的别墅?认识的朋友中大概也就那位香总有这样的实力了。
缓缓下楼,李飞扫视周围一圈,问道:“有人吗?”
“你醒了?”
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一位穿着宽松舒适白色运动服的女孩从旁边一间屋子走出,有些不好意思对着李飞一笑。
“你,你是…周茹楠?”
李飞迅速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眼前的女子和周茹楠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啊。
穿上这一身运动服,周茹楠莫地变成了一个邻家女孩,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习惯了高冷,英姿飒爽的周茹楠,猛地看到她的这一幅样子,李飞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周茹楠脸上笑容瞬间消失,没好气的看了李飞一眼,瞬间恢复了本性。
“不是我,难道是鬼?本姑娘非得一直穿执法服,不能换衣服吗?”
“可以,哈哈,当然可以。”
李飞赶忙打个哈哈:“还是这样的你习惯。”
“哼!”
哼了一声,周茹楠又回到那个屋子:“念在你的救命之恩上,本姑娘今天就亲自下一次厨,你可以骄傲了,我爸都吃不到我做的饭。”
“呃……”
李飞脸色古怪:“你…不会是第一次下厨吧?”
“怎么,不可以?嫌弃本姑娘?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荣幸,荣幸……”
李飞赶忙顺着她说话,否则这娘们一个心情不好给他整点特殊调料就不好了,心狠一点若是给他下泻药那就更不好了。
想到这里,李飞忽地联想到什么,心里莫地一惊。
“周队长,你住这么大的别墅,一定有保姆吧?”
“那是自然,以前都是有保姆做饭的,要不是保姆不在,本姑娘才不会给你亲自下厨。”
“为什么保姆今天不在?”
李飞抓住问题的关键点,直觉告诉他这一定给周茹楠中毒有关系,时间节点太巧了。
跟前面周茹楠中毒,也有关系。
能让周茹楠吃下这么大量毒药的,只有她身边的人才有更大的机会。
“保姆说家里有事,昨天请假回家……”
字还没说完,戛然而止。
显然,周茹楠也想到了这里。
“你是想说……”
周茹楠冲出厨房,不可置信的看着李飞面前:“你是想说,是保姆给我下的毒?”
“可这怎么可能,我家对她多么好,一个月工资都六七千,吃喝全管,她家里有事我爸还给她解决了几次,她怎么会这么对我……”
“她怎么会这么对我……”
她自我否定,不断摇头。
第一次,周茹楠感觉到了人性的可怕,脊背发凉的瘫坐在沙发上。
“为什么,为什么?”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身边的人害,下毒。
“在家里,我可是把她当做亲姨,从未指责吩咐过她什么,都是用请,我爸从来也没对她用过脾气,十分尊敬……”
“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