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马扎中间放着一篮子韭菜,李飞与玲姨对面而坐,边聊边择菜。
“听说,你小子出息了,大学毕业后回村里开了家诊所,你爸妈若是泉下有知,也能含笑九泉了。”
择着菜,玲姨笑盈盈地夸赞李飞。
她嫁到青山村,就与李飞的母亲关系走得近,是好闺蜜。
因此,李飞打小喊她玲姨,而不是婶子。
李飞打着哈哈道:“玲姨,听小军说,你这次回来打算长往?”
玲姨幽怨地微微点头,“老太太摔断了腿,吵嚷着要回村里养老,等死,没办法,我只能陪着回来伺候她。”
“再说了,我也不想待在城里,小军他爸有钱变坏,在外面有了女人,我躲到农村来,眼不见心不烦。”
说话间,她不经意地一撇腿。
李飞看到她裙下风光,虽然有些唇干口燥,浑身赤热,但这可是玲姨,是发小的妈妈,是死去妈妈的闺蜜,自然不能像对待王翠、杨莉佳那样对待了,连忙尴尬地撇过头去,窘迫地不敢多看。
玲姨见李飞那窘迫的样儿,意识到被他看到裙下风光,羞恼地瞪他一眼,却没有真生气,而是调侃道。
“臭小子,长大了,知道害羞了,你小时候,姨没少给你洗澡,还喂你吃过姨的奶。”
听到这话,李飞尴尬至极,嘟囔道:“小时候是小时候,我现在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了,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更知道什么是伦理道德。”
谁知道,听了这番话,玲姨脸色瞬间变冷,脱口骂道:“屁的伦理道德,小军他爸和大哥的女儿好上了。”
李飞闻言大吃一惊。
这也太疯狂了吧。
玲姨一边择菜,一边痛骂着自家老公是如何如何混蛋,禽兽不如,听得李飞有些寒颤,头皮发麻,不敢说话了。
因为他似乎也好不了多少,毕竟跟赵武叔家的婶婶也是那样的关系,虽然赵武不是他亲叔,也是他主动要求的。
骂了一会儿后,菜也搞定了,玲姨坐在小马扎上,笑盈盈地盯着李飞看:“臭小子,姨今天收拾屋子累的腰酸背痛,你给姨揉揉。”
李飞连忙起身,来到玲姨背后,给她按肩膀。
“啊,真舒服,我们家臭小子不愧是学医的,力道可是真不错。”
玲姨肆无忌惮的哼叫着,且不忘夸赞李飞。
李飞不经意的低头看一眼,玲姨领口下的风光尽收眼底,白花花一片,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吞咽了两把口水,赶紧移开目光。
一会儿后,玲姨突然抓住李飞的手,拉着他借力站了起来,“回屋,到床上去,你给姨按按腰,腰也酸痛的厉害。”
拉着李飞进屋,玲姨直接趴到床上,向李飞招手,“臭小子,来啊,上来啊!”
这话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李飞脸容窘迫,连忙摇头甩开脑袋里面的坏思想,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玲姨看,稍稍愣神。
完美的曲线是那么的诱人。
“快点,坐姨身上来,那样按着方便,还舒服,姨在城里,没少花钱出去按摩。”
玲姨拉了李飞一把,催促道。
“姨,你在城里花钱找人按摩,是盲人按摩吗?”
李飞骑坐到玲姨的大腿上,好奇地问道。
“不是,洗脚城有男技师,他们按的很舒服。”
玲姨一点都不忌讳地如实回道。
李飞“啊”了一声,没继续这个话题,心想:玲姨这些年在城里也学坏了,竟然找男人按摩,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与那些男技师做那事。
胡思乱想着,李飞的手鬼使神差般按到玲姨的臀上。
“臭小子,你往哪儿按呢?”
玲姨身体明显一僵,嗔怪地问。
“对不起,玲姨,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碰到的。”
李飞慌忙解释,双手又按上玲姨的背部。
“臭小子,你的手有魔力,按的姨非常舒服。”
很快,玲姨舒服得哼哼了起来。
李飞按摩起来力道更大了。
“好了,别按了!”
玲姨突然叫停。
玲姨虽然打扮的时髦性感,言语也比一般农村妇女大胆的多,但是骨子里却是个非常保守的女人。
替她按摩,听着她那诱人的哼哼声,李飞不禁胡思乱想,并备受煎熬。
呼!
李飞解脱般长出一口气,从玲姨身上下来。
玲姨翻身而起,脸红扑扑的,眼神复杂地看李飞一眼。
“玲姨,我出去看看,大军回来没有。”
与玲姨对视一眼,李飞心虚地快步向房门走去。
“嗯,去吧。”
玲姨应着话,又趴到床上。
那种强烈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退,她懒懒地趴在床上,不想动弹。
“啊!”
李飞刚拉门而出,身后传来玲姨的痛呼声。
“玲姨,怎么了?”
李飞连忙转身进屋,看到一只拇指般大小的毒蜘蛛被玲姨反手从臀上拍落到地上。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好痛。”
玲姨痛苦地回道。
李飞大步上前,一脚踩死地上毒蜘蛛。
“玲姨,是毒蜘蛛咬了你,别怕,我这就替你把毒挤出来。”
说着,他凑到床前,伸手撩起玲姨的裙摆。
“啊,臭小子,你做什么?”
玲姨羞恼不已。
“替你把毒挤出来,不然等毒素扩散了,就麻烦了。”
李飞此时只想着替玲姨吸毒,顾上想其他,说着又扒扯掉她的白色小衣物。
又圆又翘,白的晃眼。
李飞不禁看的一愣,只见玲姨的左臀上有个蜘蛛咬伤的伤口,已然红肿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摒除一切杂念,李飞伸出双手轻轻地挤压玲姨左臀上的伤口,把毒血一点点的挤出来。
玲姨羞得无地自容,趴在床上,把脸深埋在枕头上。
挤了大约有五分钟,毒血还没有完全被挤了出来。
为了彻底的替玲姨排出毒血,李飞张嘴吸她左臀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