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一到县城,就找了家大药店走了进去。
“你好,我找你们经理或者老板,我有祖传秘方炼制的药丸,想在你们店里寄售。”
李飞径直来到收银台,冲微胖的女收银员,客气地说明来意。
“推销药的啊!行,你等等,我这就给我们经理打电话。”
微胖女上下打量李飞两眼,微笑着点点头,说着便拿起手机,拨通药店经理的电话。
“经理,店里来了位药品推销员,你在哪儿,回来接待下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没好气地声音,“隔三差五的就有推销员上门,烦都烦死了,让他等着,我一会回去。”
微胖女为李飞倒了杯水,客气地道:“我们经理在外面有事,一会回来,你先等会。”
李飞接过一次性水杯,微笑着道谢:“谢谢!”
十多分钟后,药店的经理骂骂咧咧的赶了回来,厌恶的眼神看向李飞,“你推销什么药?”
“我这两种药丸,都是祖传秘方炼制的,一种能让男人重振雄风,药效强,没有副作用;另一种拥有美容嫩肤的效果,长吃的话,还能青春永驻。”
李飞将早忆准备好的一颗雄阳丸和一颗驻颜丸递向经理,并详细地仍是绍道。
两颗药丸都用小透明塑料袋装着。
经理压根没接两种药丸,鄙夷、冷笑着问:“你这药打算卖多少钱一颗!”
李飞如实地回道:“两种药丸一种价,都是200块一颗。”
经理勃然大怒,连推带搡地将李飞往店门外赶,并破口大骂道:“神经病,什么破药丸卖200块一颗,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抢!”
被赶出店门,李飞不禁摇头苦笑,推销员的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是你不识货,赶我走,等着后悔吧!
李飞腹诽着走开,寻找第二家较大的药店。
县城李飞并不熟悉,不知道哪里还有药店,只好向路人打听。
“前边路口左转,再走100米左右,有家大药房。”
一位路人大妈,好心地给李飞指路。
李飞道完谢,向大妈所说的大药房走去。
他刚在路口左转,便看一家中医馆门口聚满了人,吵吵嚷嚷的,好像在闹医患纠纷。
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李飞向中医馆走去。
名叫悬济堂的中医馆门口放着一副单架。
单架上躺着一位年约五十来岁的男病人。
病人脸色发青,嘴唇发乌,奄奄一息。
李飞一眼就看出他是中毒。
“庸医害人,这家中医馆假药害人,我爸吃了他们家的药,就变成了这样……”
中医馆的大门上着锁,一个年轻男人在门口大声叫骂。
“小伙子,你别在这儿闹了,赶紧送你爸去医院抢救吧,晚了,怕真会出大事啊!”
“是啊,小伙子,赶紧送你爸去医院,等你爸救过来了,你再来闹不迟,救人要紧!”
“对对对,赶紧送你爸去医院,晚了,怕没得救了。”
“……”
围观的人们纷纷好心地劝着年轻人。
年轻人对众人的劝说无动于衷,继续大声叫骂。
“里面的人听着,再不滚出来,老子砸了你们这害人的庸医馆。”
他虽然叫骂的凶,但是没真敢动手砸中医馆。
人命关天,作为医生,李飞不能坐视不管。
他拨拉着围观的人群,往里挤,“大家让让,我是医生,让我给病人看看。”
李飞刚挤到跟前,年轻人愤怒的眼神看向他,“你他妈的谁啊,别多管闭事。”
见年轻人态度如此恶劣,李飞气恼不已,却忍着气,好言道:“这位帅哥,依我看,你爸是中毒,再不进行救治,就晚了。”
近到跟前,李飞看出病人的情况非常糟糕,再不进行抢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滚!有多远滚多远!”
年轻人怒骂着一把推向李飞。
李飞一把抓住年轻人的手腕,顺势一拉一带。
年轻人脚下不稳,踉跄几步,前扑而倒,摔了个狗啃泥。
“妈的,你敢动手打老子,老子和你拼了,三子,动手!”
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成怒,喝骂着,挥舞着拳头砸向李飞。
同时,身材魁梧的三子从另一边挥拳砸向李飞。
李飞只想好心地救人,不想把事情闹大,更不想惹事。
面对年轻人和其同伴三子的夹击,李飞闪身后退,避让。
“住手!”
随着一声暴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挤进人群,身后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他是这家中医馆的老板,卢怀仁。
卢怀仁身穿白色太极服,鹤发童颜,双目灼灼有神。
年轻漂亮的女孩是他的孙女,卢小芬。
卢小芬年约二十岁,鹅蛋脸非常地漂亮,身穿一条天蓝色长裙,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却冷着一张脸。
他们爷孙俩原本在外面出诊,刚刚赶连回来。
正因如此,中医馆才大门紧闭。
“老东西,就是你给我爸开的药,还我爸命来。”
年轻人一见卢怀仁,就喝骂着冲了上去。
“小伙子,别冲动,是我的责任,我会承担,先让我给你爸看看。”
卢怀仁和气地劝道。
“肯定是你的责任,我爸吃了你开的药,就成这样了,你得赔钱,赔我们精神损失费。”
年轻人并没有对卢怀仁动手,狮子大开口并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赔偿我100万,这事就这么算了,不然,我到法院告你去,让你的医馆关门,还要吃人命关司。”
围观的众人纷纷摇头。
闹了半天,这年轻人根本不在乎他爸的死活,只为索要巨额赔偿款。
“赔偿的事情好说,先让我给你爸看看,晚了,怕是没得救了。”
卢怀仁心急病人的情况,息事宁人道。
“是啊,让卢老先给你爸看看。”
“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啊,小伙子,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救你爸的命,不是谈赔偿的时候。”
“他就是个不肖子,眼里只有钱,哪在乎他爸的死活。”
“……”
众人纷纷出言,有人好言相劝年轻人,有人大骂和指责他不肖。
“救不活我爸,我和你没完。”
年轻人被众人指责,不好再阻拦卢怀仁给他父亲医治,气愤地道。
卢怀仁连忙走到跟前,蹲下去,又是把脉,又是翻看眼球,脸色逐渐变的难看起来。
“毒入脏腑,没得救了!哎,怪我啊,怪我回来的晚了。”
卢怀仁艰难地站了起来,摇头叹息,自责道。
病人气若游丝,脉博时有时无,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在卢怀仁看来,病人没救了,除非神仙下凡,华坨在世。
“不,他还有救,我能救他。”
李飞站了出来,大声喊道。